,我的老婆是鬼王 !
“好。”妙靈姐一下子就收回了對剛才事情思考的狀態(tài),但那些話還是讓我有些感到震驚的,因為那祭司,居然早在五百年以前就預(yù)測到了今天妙靈姐的軌跡。
不知道她有沒有預(yù)測到我們兩人,但我想,應(yīng)該也預(yù)測到了吧。
前面的所有地方,妙靈姐跟著她自己的思路走的同時,當(dāng)然,也給我?guī)砹撕芏嗌羁痰捏w會,或許那也是她原本想告訴我的東西吧。
因為這一世我活得不久,而且沒有受過良好教育,見識也很淺薄,所以妙靈姐希望我能夠認(rèn)識到更多的東西,受到一些她思想上的熏陶,因為要對付李煉,就必須要擁有比李煉更豐富的見識,以及更堅定的思想。
因為李煉活了千年,他所見過的東西太多,所以懂得也極其多,雖然有妙靈姐的幫忙,但她的幫忙只是她的,我如果不自己成長起來,她再怎么幫也無濟(jì)于事。
還有李煉的攝魂術(shù),專門針對于思想不堅定的人使用。
妙靈姐帶著我跟白澤走向了一處陡峭的石壁之上,這讓我很不解,莫非那孤獨者就在這處石壁之上的石峰?
這突然就讓我腦海之中產(chǎn)生了一種“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畫面,沒想到這孤獨者居然還有這般陶情雅致。
終于,我們從那石壁上來到了石峰。只是,我們并沒有在那石峰之上有看到那個人,但那股氣息確實離我們很近。
“是在找我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我們的耳邊傳了過來。
我們一行人立馬向后方轉(zhuǎn)了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滿頭花發(fā)的老者竟然坐在一側(cè)靜靜地看著我們,他深邃的眼神似乎一眼就忘穿了我們每個人的心思。
“白丘尼,你怎么變成......”妙靈姐一臉驚訝地看著那個花發(fā)的老者。
“呵呵,變得很老了是嗎?”老者笑了笑,語氣很平靜地說道,然后轉(zhuǎn)過頭,目光平視著他的前方。
“五百年,我也確實該老了,只是這場災(zāi)難,也僅僅是讓我的故鄉(xiāng)變了些許模樣,我還是依舊那般孤獨。”老者嘆了一口氣,然后看向了下面的他的那座不大也不小的城鄉(xiāng)。
我跟著目光看了過去,那個城鄉(xiāng)的中央有一塊地方是空缺的,不知道是故意那樣設(shè)計,還是跟老者說的那樣,這是那場災(zāi)難引起的變化。
“為什么?我想以你的能力,應(yīng)該還無法抗衡那逆向命運帶來的結(jié)果。”妙靈姐疑惑地問道。
“也許是因為孤獨沒有反義詞吧,一直以來,我就是個孤獨之人,其實能遇到妙靈你,這應(yīng)該算是我最幸運的事情吧。
從來沒有人愿意聽我談?wù)撽P(guān)于我的思想,所以他們也就根本無法理解我思想的意義。
或許我這樣的人,這一生再也遇不上另外一個能懂我的人了吧。只可惜因為妙靈你有你自己的命運,那一位應(yīng)該就是了吧。”老者說著看了我一眼。
妙靈姐點了點頭,忽然問道:“白丘尼,你知道鮫人祭司去了哪嗎?”
“她啊,也許只有她的那位公主,才知道她的去向吧。”白丘尼說完準(zhǔn)備起身,然后又轉(zhuǎn)頭說了一句。
“好了,今天我很開心,但開心的時間永遠(yuǎn)是短暫的,所以,我要先告辭了。”白丘尼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這個速度讓我猝不及防,而且我似乎只在我三爺爺?shù)纳砩细惺艿竭^這樣的速度。
“白丘尼的孤獨來源于他的王者之心,如果說鮫人國度中最強的人是誰,無非是那前代鮫人王;但如果說鮫人國度以外,鮫人世界之中,最強的人是誰,那就是白丘尼了。
但他早已看淡了力量,也不執(zhí)著于尋求什么對手,他只想要有一個知心人,但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xiàn)。”妙靈姐在我的一旁說道。
“所以,妙靈姐來這里真的是問那鮫人祭司去哪的問題嗎?對了,她的那位公主,難道指的是玉笛?”我好奇地問道。
“是的,但那個問題其實只是我順道問的,最主要的,還是想來看看他,看他過的怎么樣,畢竟五百年前,這家伙也幫了我不少的忙。”
“比如說?”
“比如說當(dāng)時我想放棄繼續(xù)完成你前世那個有些荒唐的遺愿,但他卻阻止了我,告訴我說那如果是命運,就一定不能放棄。”
說起前世那個遺愿,我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為了對付一個李煉,讓另外幾個妻子的肉身不能安息,還讓妙靈姐變成鬼體,活活等待了千年之久。
如果換做現(xiàn)在的我來做,什么李煉,什么巫妖王,我寧愿自己死,也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們受到那樣不公平的對待。
“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去鮫人國度找找那個玉笛公主了?”我看了看天空,這才發(fā)現(xiàn)變得有些暗了。
妙靈姐也抬頭看看天空,這才說道:“再等等,夫君,你不如在這石峰之上試著感悟,這里可蘊含著很大的力量。”
我這發(fā)現(xiàn)白澤跟妙靈姐兩人居然跟那個孤獨者白丘尼一樣,坐在了石峰之上,開始感悟起來。
于是,我也試著感悟,可惜直到妙靈姐他們起身,我也沒有感悟出個什么。
倒是妙靈姐,她周身冒出了金光,就跟上次突破中級惡魔時的狀況一樣,只是這一次她似乎是成功了,因為從她的臉上我看出了喜悅。
“恭喜你,妙靈姐,終于突破至中級惡魔了。”
她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那個城鄉(xiāng)的中央,抓住了我的手,朝著那里飛躍了過去。
當(dāng)我剛反應(yīng)過來,我們就來到了城鄉(xiāng)的中央,而白丘尼剛好就背對著我們坐在不遠(yuǎn)處的一把椅子上。
“謝謝你,白丘尼。”妙靈姐一到那就不知道在朝什么地方說道。
“這是你本來就能夠做到的,謝我做什么?”白丘尼回答道。
“謝謝你的那縷孤獨之意。”
“孤獨之意嗎?我又何曾喜歡過那孤獨之意,送給妙靈應(yīng)該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只可惜,孤獨沒有反義詞,如果有,那一定是我最想要的東西。”白丘尼說著起身,朝著他前方的房子走了進(jìn)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妙靈姐也沒有選擇繼續(xù)打擾下去,而是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了。”
“去哪?”
“鮫人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