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可以平靜的度過這段時間,沒想到七大家族之一的江南孫家,會做出莫須有的事情。可是這種事情我們就算說出去,也沒有人會信的。因為江南孫家說過,將由沖裁會議來決斷是否應(yīng)該開戰(zhàn)。
“那咱們要不要再發(fā)個聲明呢?”沈萬三問道。
“發(fā)!必須發(fā)聲明,說孫苗不是我們殺的。”我說道。
“可是孫苗就是我們殺的,這事如果最后被落實在我們頭上,那咱們的聲譽就完蛋了啊。”沈萬三說道。
“那怎么辦?就等著三天后江南孫家對咱們開戰(zhàn)?”我說道。
“開戰(zhàn)的話,也不是不能打。”妙靈姐突然說道。
我們瞬間把目光聚集在妙靈姐身上。妙靈姐沒有理會我們的眼神,繼續(xù)說道:“這種提交開戰(zhàn)申請書,由仲裁會議決斷是否可以開戰(zhàn)的戰(zhàn)斗。是有限制的。人數(shù),雙方每一方最多一百人,開戰(zhàn)的時間和地點,將有被開戰(zhàn)方,也就是咱們來挑選。從開戰(zhàn)申請書被批下來之后,咱們一共有七天的時間來做準備。我想,一百對一百的話,咱們還是有勝算的。”
“這樣啊。這么說來的話,確實可以一戰(zhàn)啊。”我說道。
“還有一種情況。”三叔突然開口說話了。三叔來參加我們的會議經(jīng)常不愿意說話,用他的話來說,我不是你們七言堂的人,聽聽就可以了。但是這次,三叔卻主動說話了,那么肯定就是重要的話。
“如果江南孫家選擇的是死戰(zhàn)這種申請方式,那么局面就對咱們非常的不利。”三叔說道。
“死戰(zhàn)?這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死戰(zhàn),是一種特殊的開戰(zhàn)申請方式。一般情況下,仲裁會議不會允許死戰(zhàn)發(fā)生。但萬事也不是絕對的。如果開戰(zhàn)雙方一方是惡貫滿盈或者對靈界有極大的危害的組織,仲裁會議肯定會同意死戰(zhàn)。”三叔說道。
“咱們惡貫滿盈嗎?咱們對靈界有極大的危害嗎?沒有吧?”我說道。
“有!你的天罡正陽血脈。江南孫家之所以要殺了你,就是怕你顛覆他們地位。同樣的,沖裁會議也害怕。一旦傳說中的事情是真的,你將一統(tǒng)三界,對于他們來說,好日子就到頭了。不除掉你除掉誰?哪怕是錯殺,也不能放過一個。這就是他們的行事風格。”三叔說道。
“那么,死戰(zhàn)的意思就是,戰(zhàn)至最后的一兵一卒了?”我說道。
“對!戰(zhàn)至最后一兵一卒!不死不休!”三叔說道。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如果是一百人對一百人的,咱們還是可以一戰(zhàn)。死戰(zhàn)的話,唉。”
會議室里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見。
這天晚上,我一夜沒睡,抽了五包煙。
第二天,我喬裝打扮,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見了幾個人,整整商議了一天。這天晚上,我依舊沒有睡覺,煙蒂落了一地。
第三天,江南孫家發(fā)出了最后通告,說如果我還不給出合理的解釋,將在明天一早提交開戰(zhàn)申請書,而且是死戰(zhàn)。
我沒有理會江南孫家的最后通告。也沒有理會靈界的嘩然之聲。
第四天,江南孫家提交了死戰(zhàn)申請書,并且只過了一個小時,仲裁會議就發(fā)出了通告,批準了江南孫家的死戰(zhàn)要求,理由是劉陽此人殺害滬上孫家老家主,蓄意破壞靈界穩(wěn)定發(fā)展結(jié)構(gòu),罪大惡極!七日后,江南孫家可以隨時發(fā)起戰(zhàn)斗。
看到這個理由,我彈飛了手中的煙頭,嗤笑了一聲。
第五天,敵人未到,七言堂卻亂了。徹底的亂了,脫離的脫離,反戈的反戈。氣的唐冰直罵他們都是白眼狼。
我笑了笑,說道:“沒有必要讓他們陪葬的。而且,患難見真情嘛。你看也不是所有人都離開了。”
七言堂只剩下了五十來個人。總教頭龐士龍沒有走,丁洋也沒有走。
“你們還是走吧。留在我這里也是死路一條。”我對他們說道。
“大哥!”龐士龍不愿意走,丁洋也不愿意走。
“我們本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江南孫家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我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們。
第六天,沈萬三叛變了。他帶領(lǐng)著他手下的人,將我七言堂僅剩的五十余人圍剿一盡。并且與熊媛媛合并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新的幫派。黑虎眼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卻無動于衷。
沈萬三發(fā)出聲明,說七言堂已經(jīng)被滅,賊首劉陽與他的夫人逃脫不見。
江南孫家立刻跟著發(fā)出了聲明,贊揚了沈萬三的義舉,并且明確表示將全力追捕劉陽等人。
自江南孫家發(fā)出第一個聲明之后的短短七天,我便眾叛親離,身邊除了米粒和妙靈姐,沒有其他人了。唐冰被唐金強制帶走,白露也被白家強制帶走。阿珠阿小兩人早在沈萬三叛變之前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林胖子和冬瓜他們,選擇了加入沈萬三的新幫派。
至于陳露,不愿意加入沈萬三,選擇離開了皖南。
第十天,我和米粒,妙靈姐三人,在江浙的一個小山村里,被江南孫家的人找到了。
江南孫家?guī)е賮硖柸耍瑖×苏麄€村子。
為了不連累村里的人,我站了出來。
村口。我面對著江南孫家的百來號人,米粒和妙靈姐站在我的后面,山風吹起,蕭瑟不堪。
“沒想到我都躲到這里來了,還是被你們找到了。不愧為江南孫家。”我苦笑道。
“呵,你應(yīng)該再跑遠一點,這里雖然偏遠,但還是我們孫家的地盤,只要在我們的地盤上,你就跑不掉!”孫家?guī)ш牭囊粋€中年人說道。
我沖他微微一笑,說道:“請問,怎么稱呼?”
他抱拳沖我擺了兩下,說道:“在下江南孫家孫孟然。”
我點點頭,說道:“看這個樣子,我今天是死定了對吧?”
孫孟然沖我笑了笑,說道:“家主之令,不得違抗。你說你殺誰不好,居然要殺了孫苗。雖說他只是孫家的一個分支,但還是我孫家的人。從來沒有人在殺了孫家的人之后,還能活著。所以,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