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叔到底在哪兒,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魂魄走的那么匆忙?
三叔莫名知道我在皖南租房的地方,那他說的老太婆會不會是我認識的房東老太?可是他為什么叫我趕緊搬走,還有為何會大叫讓老太婆,放手,我只能從他最后說得只字片語里去猜想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頭子看我陷入了沉思,在一旁慫恿道:“與其在這里猜測,還不如趕緊回去找找,或許還能發(fā)現(xiàn)什么也未可知。”
我表情復雜的看了眼老頭子,他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想攛掇我離開這里,估計是不想讓他女兒報恩。
但是我也確實只能按照這個方向去找三叔,至少我應該慶幸的是,三叔還活著。
我最終還是聽了老頭的話,離開這里。
臨走時,我讓老頭子代我向阿珠姐妹告?zhèn)€別,老頭子卻讓我放心,有機會阿珠姐妹會找我報恩的。
這話說的,我很不樂意,好像我要道別的原因就是惦記著這以身相許而已,我是那種人嗎……
其實我挺為他們擔心的,寨子里遍地的尸體,如果那個狼嚎的聲音響起,這些尸體會干出什么事情來,完全不可掌控的。
但我并不是救世主,況且老頭子也不愿意我留在寨子里,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到三叔,我不愿意攪和在這團迷霧里。
說著,我就爬出了暗道,老頭返回了寨子。
出了石棺,妙靈姐用鬼法帶我飛快的行走了幾個小時山路,終于看到了人煙密集的千戶苗寨,我心系三叔的安全,特別著急。
隨便租了一個車,趕到最近的機場,返回了皖南。
發(fā)現(xiàn)出租房里一片狼藉,客廳沙發(fā)也移動的位置,就連我臥室都有翻動過的痕跡,我行李里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況且這里是富人住宿區(qū),安保管理也很到位,不至于遭賊,連大門都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難道三叔真的在這里跟房東老太婆發(fā)生過打斗?
可是三叔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這個房東老太婆在這個迷霧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把對她的疑惑問了妙靈姐:“這個老太婆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她住在哪兒嗎?”
妙靈姐從我身體里飛出來,說:“我也不知道老太婆是什么人,十年前我被紅衣女鬼暗算,她救了我之后就把我安置在了這里,她不僅沒有跟我要求回報,還承諾幫我找到你,對她的身份我也是好奇。好幾次想跟蹤她都沒沒成,出門就消失了。”
我驚愕的問:“你跟紅衣女鬼十年前就認識?”
妙靈姐猶豫了下說:“對,它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處處與我作對,還一直跟蹤我,似乎想要阻止我找到你,但是住進這個房子后,紅衣就沒有辦法跟上我了。”
“紅衣女鬼為什么想阻止你找到我?”我疑惑了,那它跟我是有恩,還是有仇?或者是跟妙靈姐有仇?
“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所以我也一直想跟蹤它找到原因。”妙靈姐說。
好吧!紅衣女鬼不能作為迷霧的突破口。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忽略的重要問題:“如果按照老太婆之前說法,自己是耗費了大半生的修為占卜推算,算出我的運程,貼了招租信息吊我上鉤,那妙靈姐你怎么相信她的推算我就是你的前世的夫君,難道我投胎后樣子沒有改變么?”
這也有點說不通吧,我轉(zhuǎn)世后,樣子肯定是隨了父母基因的,我父母不會也是我前世的父母吧。
妙靈姐笑一下道:“這個我自然不會只聽她一面之詞,我有我的辨認方法。”
“什么辨認方法?”我好奇道。
妙靈姐會不會認錯了人,無端讓我卷入了這場驚悚事件里。
“你胸口上的胎記。”妙靈姐說。
“胎記?這個胎記有什么特別嗎?我前世也有?”胎記轉(zhuǎn)世后是不會消除的嗎?我拉開自己胸口衣服看了下,有點困惑的問道。
除了暗紅的顏色比以前淡了一點,我的胎記看不出其他什么不一樣的區(qū)別,算命的可是說過,我這個胎記是大富大貴的象征,可沒有說是帶給我驚悚人生的標志啊。
“不是,現(xiàn)在最重要,你還是再想想有什么辦法能找到老太婆吧。”妙靈姐重新把我拉回了主題上。
至于妙靈姐怎么辨認我的,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事情已然發(fā)生,這些都無法挽回。我是不是它前世的夫君,確實都不重要了。
現(xiàn)在找到三叔才是最重要的,我思來想去,只有一條路可走,還是找冬瓜,畢竟知道老太婆最多的人應該就是冬瓜了,他可是老太婆的侄孫子。
我翻了手機通訊錄,冬瓜電話沒人接,一連打了幾通都沒人接。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那家伙是富二代,這時候估計又去了哪個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忙著嘿咻!我是不可能連夜找到他的。
我看了下兜里,林震東給的銀-行-卡,現(xiàn)在爺可是有錢人了,100萬不足以在皖南買房子,另外租個房子還是不困難的。我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下,準備找個時間搬出去,這個房東老太婆來路不明,無緣無故把我套了進來,就算三叔不叫我搬出去,我住著也不踏實。
況且妙靈姐在這里放過尸體,想想我都滲得慌。但是今天太晚,是沒有辦法連夜搬走了。
我收撿好衣服,滿身是汗,所以又洗了個熱水澡,不知道妙靈姐是想起了我前世,還是無事可做,一直在浴室里看著我光-屁-股洗澡的樣子。
我們有過幾次肌膚之親,我倒是也沒有覺得尷尬,最關(guān)鍵的是,拿它沒有辦法,就算趕出去,鎖了門,它想看,一樣能穿墻進來,我又不是女人,被人這么看著洗澡,雖然覺得有點別扭,但也不至于擰巴。
奔波了幾小時山路后,再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大床上的感覺,別提有多舒-適,這一刻全身的神經(jīng)都是放松的。
不知何時,妙靈姐已經(jīng)褪去了衣服,媚眼如絲的爬了上來,鬼手一揮,變走了我的衣服,曼妙的胴體扭動著,在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面前,這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個極大的誘-惑了。
更別說,它極品的身材,媚眼下精致的五官,我們光著身子四目相對之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燃燒的火焰。
作者小方腦殼說:滿地打滾求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