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年代足療會所,是契言集團旗下的一家高檔會所。下午三點,我獨自獨自一人來到了這里,準備好好按摩一下,放松放松。
今天是工作日,又是下午,會所里人不是太多。我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包房,叫了一個足療師。包廂里放著三張按摩床,我選了中間的那張,躺了下來。
足療師的手法很好,捏完之后我渾身通暢,舒服的不得了。
“先生,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按摩完,足療小妹微笑著問道。
我懶洋洋的嗯了一聲,說道:“沒事了。我睡一會。你去吧。”
“好的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按服務鈴。”足療小妹說完,離開了包房,輕輕的把門帶上了。
我睡了一會之后,感覺有人進來了,分別躺在了我的左右。是別的客人。我沒有睜開眼睛,繼續睡著。
半個小時后,按摩結束了。他們同樣也選擇了要睡一會,足療小妹便關上門離開了。
五分鐘后,我睜開了眼睛。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點著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大哥,給根煙抽抽唄!”旁邊的人突然說道。
我笑了笑,扔給他一根煙說道:“這地方不錯啊,馮小琳還挺會搞的。你們倆來這里是不是不要錢啊?”
“哪能不要錢啊。我們可不敢跟馮總走的太近,生怕人看出什么端倪來呢。不過我說劉陽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來了,也不怕人認出來?”旁邊的人抽著煙說道。
在我另一邊的那個人,此時也走了過來,坐在我對面的按摩床上,看著我笑。
“熊媛媛,你老看著我笑什么啊?難不成我又帥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
“呸,半年不見這不要臉的功夫又長進了。”抽煙的人說著,沒錯,正是沈萬三。那個半年前叛變,收了我七言堂余下的五十來人,跟熊媛媛合并成一個新幫派的沈萬三!
“切,你這個叛徒,有什么臉跟我說我不要臉?”我半躺著說道。
“哎呀!”沈萬三不爽了。“老子當叛徒還不是你安排的?NND,你知道那些人都怎么罵我和媛媛嗎?”
“就是,你知道這半年我們怎么過的嗎?我們背負了多少罵名啊?還有一些正義感十足的人,沒事就找我們麻煩。剛開始我們可是忙的焦頭爛額,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了,把這破攤子留給我們倆!”熊媛媛也抱怨道。
我舉起雙手,說道:“行,我投降!”
頓了頓,我不再嬉笑,正色說道:“這半年真是辛苦委屈你們了。不過當時我也沒有辦法。要么你們跟著我死,要么我死你們活。現在看來,當初我的安排還是明智的。”
“唉。都過去了。反正現在我們發展的還不錯。當初七言堂剩下的那五十人,現在還是有點恨我們,剛開始的時候鬧過幾次,沒辦法我跟媛媛商量了一下,決定把真相告訴龐士龍跟丁洋。他們知道了真相之后,就安撫了那些人。你可得好好的謝謝他倆。要不是他們,咱們七言堂就剩不下多少人了。”沈萬三說道。
“確實是要好好謝謝他們。不過是實話,我沒有想到他們會這么忠心。”我說道。
“不說這個了。我問你,你現在回來了有什么計劃?什么時候給我們正名啊?”沈萬三問道。
“正什么名啊?這樣蠻好的。”我笑道。
“好個鬼啊!老子不是叛徒,我不管啊,你必須得給我們正名,要不然我跟媛媛不干了!”沈萬三說道。
“對,我們罷工。你自己玩蛋去!”熊媛媛附和道。
“嘖嘖,還想撂挑子不干啊?要不干你們倆早不干了,還等到現在?”我鄙視道。
“正名呢肯定會正名的,不過不是現在。等我滅了江南孫家之后再正名吧。”我說道。
“也行。你打算什么時候對付孫家?算上我們,好歹我也有上千人呢。”沈萬三說道。
我搖搖頭,說道:“滅孫家用不上你們。我自己來。”
沈萬三和熊媛媛互相看了一眼,疑惑的說道:“你自己來?你一個人?不太現實吧!”
我翻了個白眼給他倆,說道:“怎么可能就我一個人呢?我有人,過幾天就到。五百人,夠了。”
“五百人?那哪夠啊。江南孫家家族就有上千人了,再算上依附他們的那些幫派,至少五千人,你一對十?一點勝算也么有啊。”沈萬三說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你們現在不能暴露。再說了,以后多的是機會讓你們上戰場的。”我說道。
“那行吧,你做事我從來就是很放心的。就按你說的辦吧。你什么時候用的到我們就說一聲好了。只要你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們就放心了。”沈萬三說道。
“嗯。之前讓你們收集的材料收集的怎么樣了?”我問道。
“材料不好弄啊。那些大家族也都在盯著這些材料,一旦市面上出現這些材料,一個小時就沒了。還好周先生幫忙,我們才收集齊了十套。”沈萬三說道。
“只有十套啊?少是少了點,不過也還好了。回頭你讓人送到酒店。我給你們煉制十套五階法器。”我說道。
“行。晚上給你送過去。”沈萬三說道。
“嗯。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你們再睡會。或者,做點別的愛做的事也行!”說完,我哈哈大笑,走出了包房。背后傳來兩個人啐罵的聲音!
跟沈萬三和熊媛媛見過之后,我稍稍放下心來。七言堂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底子還是在的。等我滅了孫家之后,再重整旗鼓好了。
晚上六點,白露把唐冰接了回來。不過唐冰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來的還有唐冰的哥哥唐金。
“我父親說你回來了肯定要找孫家算賬。就讓我過來看看妹夫你有什么地方需要幫忙的。”唐金說道。
“嘖,老丈人是怎么知道我要回來的?我沒有讓唐冰告訴你們啊!”我奇怪的說道。
唐冰也是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確實是沒說。不過我父親一聽說我要回皖南,什么話都沒跟我說就讓我哥跟著一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