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側(cè),烤魚相伴??粗?,吹著春風(fēng),享受的很啊。這個夢是我做夢以來最舒服,最美的夢了。
唯一我不滿意的就是,我居然看不清我其他三個老婆的臉長什么樣。真是很掃興啊。要是能看到臉的話,我在現(xiàn)實(shí)中對比著找,可能就很容易找到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整容的人那么多。萬一我有個老婆整容了,跟夢中的她不一樣的話,我找也是白找,還是順其自然好了。
吃完烤魚,天色也漸漸的晚了。不過我們并沒有打算回去,因?yàn)閬碓律窈瓮媸谴蛩阃鎯商斓?。所以,帳篷早就被搭起來了?br/>
我們圍著篝火,聊天唱歌跳舞,非常的開心。我還不知道原來妙靈姐居然會跳舞呢。等我回到現(xiàn)實(shí)之中,肯定要讓她跳個舞給我看。
這個想法一出來,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我在我的夢中,居然非常清楚的知道我是在做夢,但是我無法控制什么時(shí)候做這個夢,也無法控制我什么時(shí)候從夢中醒來。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至少現(xiàn)在看來,不算是壞事。
“大哥,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能不能問啊。”練王坐在我身邊,問道。
“嗯?什么問題,問就是了。咱們兄弟之間還有什么不能問的!”我下意識的說道。
“那我就問了。大哥,咱們臨界界主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快百年了,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長老會多次找到您讓您當(dāng)界主,您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練王問道。
“當(dāng)界主?那有什么意思,一點(diǎn)也不自在。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啊。”我淡淡的說道。
其實(shí),這不是我說的,而是千年前的那個我說的?,F(xiàn)在的我之所以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其實(shí)就相當(dāng)于是情景重現(xiàn)一樣。
“當(dāng)了界主就不自在了嗎?那可是一界之主啊,高高在上權(quán)力無邊的一界之主啊大哥!有了權(quán)力,您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啊,不比現(xiàn)在還自在嗎?”練王說起界主的時(shí)候,一臉向往的樣子。
我輕輕的掃了練王一眼,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舉薦你給長老會的。不用跟我客氣?!?br/>
“?。窟@樣也行?長老會看重的人是大哥,不是我呢?!本毻醯拖铝祟^,微微的笑了笑。借著火光,我分明看見練王眼神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這種光芒叫做憧憬。
“沒事,你知道我的,我是不喜歡被這些東西束縛。不過我也覺得界主的位置一直空著也不不好。這樣吧,回去之后,我就跟長老會舉薦你當(dāng)這個界主。”我說道。
“還,還是算了吧。我的能力跟大哥比差遠(yuǎn)了呢。這個位置我坐不來的。大哥別開我玩笑了。”練王十分的猶豫。
“就這么定了。不要說了。”我一錘定音,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的討論。
這天晚上,一直玩到了很晚,大家才各自回到帳篷去休息。而當(dāng)所有人都休息的時(shí)候,我從夢中醒來了。
“艸!哪來的野貓,居然敢踩老子的臉!”
隨著我的罵聲,一個黑白相間的野貓鉆進(jìn)了灌木中,灌木晃動了幾下之后便恢復(fù)了平靜。沒錯,一只野貓?jiān)谖夷樕喜攘藥啄_,把我給踩醒了。這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這只野貓不知道是不是踩了自己的尿還是踩了狗屎,爪子上又濕又粘,糊了我一臉,臭死我了。
我嘆了一口氣,非常無奈的起身往我的住處走去。心里卻十分想念拉拉,要是拉拉在的話,那只野貓?jiān)趺锤也任业哪槪?br/>
說起拉拉,就不得不想起小鬼安聽云了,對于這兩個小家伙。我還真有點(diǎn)愧疚呢,。當(dāng)初我被孫家逼的解散七言堂,決定假死的時(shí)候,我把小鬼安聽云和拉拉放在了馮小琳那里。一來是馮小琳一個人也沒有人照顧,安聽云和拉拉正好可以陪陪她。二來拉拉也算是一個靈物,跟安聽云一起的話,對付不了鬼王也可以應(yīng)付一下惡鬼厲鬼之類的。畢竟馮小琳之前被鬼給上過身,有安聽云和拉拉保護(hù)著馮小琳也能讓我放心點(diǎn)。
但是到了江南之后,因?yàn)樘α?,再也沒有去看過安聽云和拉拉。實(shí)在是有點(diǎn)不應(yīng)該。改天去看看他們好了。或許,可以把他們接過來也可以呢。畢竟現(xiàn)在馮小琳也來了江南,而江南就是我天盟的地盤,馮小琳會很安全的。
想著小鬼安聽云和拉拉我就心里樂呵呵的,也不在乎臉上臊臭的味道了。
洗完臉之后,我看著鏡子中我英武不凡的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為什么,我在樹下睡著之后,會做了一個這樣的夢呢?以往的夢不是一地尸體就是血流成河,這次的夢卻十分的溫馨,讓我有些舍不得從夢中醒來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畢竟夢這種東西不是我能控制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會不會是受我的前世的影響呢?
說來也奇怪啊,自從我練成了五雷功法,恢復(fù)了丹田之后,我意識海中的前世一直沒有動靜。不會是死了吧?
“喂,你在嗎?”我試著喊了喊他,沒有人理我。
“你不會真的死了吧?”我又說了一句,還是沒有人理我。
“不理我算了,我知道你還在的。我告訴你啊,你不要搞什么小動作,我是不可能讓你吞噬我的意識的。”
還是沒有人理我。那就拉倒吧,我也不想理你呢。
晚飯是我一個人吃的。妙靈姐在處理天盟的事務(wù),唐冰和白露不在山寨內(nèi),去了天盟的分部,好幾天回不來。蜻蜓是在研究院吃的晚飯。就連以前一直做飯給我們吃的陳露,我也有段時(shí)間沒有見她了,她幾乎在后援團(tuán)扎根了。
都忙,就我閑!不過忙了好啊,忙就說明天盟在穩(wěn)定的發(fā)展。
“大哥,大哥你在家嗎?”我一個人在感嘆的時(shí)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林胖子的聲音。
“在啊。你怎么來了?”我打開門,讓林胖子進(jìn)來,倒了杯水給他。
“大哥,好事啊。那倆妹子,你還記得嗎?就是我店里的那倆妹子,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收到一個有意思的故事?!绷峙肿痈吲d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