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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特空軍的主要目標還是購買72架具有對地攻擊能力的戰(zhàn)機，其實他們本身對于自己空軍的定位也不是很明確，至于戰(zhàn)略性問題更是沒有多少思路，所以造成了沙特人買裝備類似東打一耙西打一耙，讓人一頭霧水。
    開辦飛行員學校這件事沙特還是很有興趣地，原本的阿爾?雅馬哈協(xié)定中就包括了一部分初教機和高教機，為的就是給此時飛行員數(shù)量嚴重不足的沙特空軍培養(yǎng)一批人才。可具體沙特能學到多少東西很成問題。如果直接在沙特境內(nèi)開一個完備高效的飛行員學校，對于沙特空軍的助益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除此之外齊一鳴更有別的計較，他又慫恿班達爾親王道：“飛行學校可以由沙特方面出資組建，由我們提供完整的飛機、教練體系和培訓人員，或者沙特方面也可以進行入股，我們兩方合作經(jīng)營，當然，我們也可以自行運營這樣的一個飛行學校，全憑沙特方面的意思。”
    這三種模式各有各的好處，沙特獨資則不需要齊一鳴投入什么，買教練機、雇傭員工都是沙特掏錢，但是這樣一來后續(xù)的經(jīng)營盈利就沒有了。當然如果中方獨資則需要承擔比較大的風險和資金壓力，好處自然是長遠來看這也是一個不錯的產(chǎn)業(yè)。合作入股的模式則是中間派，風險和盈利都被平衡了。
    班達爾點頭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思路，我們會認真考慮的，可是短時期內(nèi)，我們確實不會有很強烈對于大量梟龍機型的需求。”
    齊一鳴微笑道：“我知道貴方一直是希望擁有超過自己實際需求的一部分戰(zhàn)機作為真正大戰(zhàn)爆發(fā)后的儲備，其實購買對這一次的軍購計劃就有這樣的考慮。我知道貴國空軍除了主力的f-15c/d戰(zhàn)機之外，還有一批很早期的英國制閃電戰(zhàn)機，然后就是六十多架f-5戰(zhàn)機。毫無疑問這些戰(zhàn)機在以后將不會有什么太大用武之地了，尤其是對比以色列的f-15和幼獅，都難以抗衡，嗯，伊朗本身也有我國產(chǎn)的梟龍，所以真的不占優(yōu)勢。從運營經(jīng)費來看，梟龍本身不比這些飛機貴多少，但是戰(zhàn)力確實遠強于閃電和f-5的，更關(guān)鍵的是，梟龍的價格很便宜，不到一千萬美元，對于貴國來說應(yīng)該不算是什么太大的投入，甚至比起英國想要出售給貴國的教練機還要便宜一些。”
    班達爾沒法否認這個事實，確實梟龍的價格很有競爭力，而且戰(zhàn)力也很有保障。這時候他身旁的一位軍方幕僚用阿拉伯語對親王說道：“我們考察梟龍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得到伊朗空軍的一些評估，雖然我們這些天簡單地進行了了解，但是深度還是很不夠的。如果我們可以獲取一批梟龍，不僅像齊先生所說的可以成為我們的戰(zhàn)機儲備，還可以讓伊拉克人了解這款戰(zhàn)機，有利于戰(zhàn)爭走向。”
    梟龍進入伊朗空軍的幾個月時間中，幾乎是伊拉克空軍最痛苦的時段。有著預警機的配合，加上出借給伊朗空軍的紅警飛行員過硬的技戰(zhàn)術(shù)水平，伊拉克空軍損失慘重。薩達姆已經(jīng)多次派出人員來華，希望獲得中國的梟龍戰(zhàn)機。但是因為中國和伊朗簽訂了在戰(zhàn)時不向伊拉克出售梟龍的諒解備忘錄，所以一無所獲。
    班達爾聽了這位空軍幕僚的說法，也是眼前一亮，旁邊又一位商務(wù)部的王室成員也慫恿道：“根據(jù)我們之前的了解，如果我們能夠訂購50架以上，飛離價格就是800萬美元，加起來才四億，添設(shè)武器、完善系統(tǒng)、培訓、維護之類的費用加一加，合同也就是大約五億不到的樣子，而且相對于其他飛機，fc-1養(yǎng)護復雜，皮實可靠，至少中國人的數(shù)據(jù)是這么顯示的。”
    班達爾連連點頭，心里頭也開始算起了帳，他其實這一次跟中國接洽的軍品有多種，最重要的當然就是豹b的項目，數(shù)量也早定了是72架。教練機本身沒有打算教給中國，仍舊想選用西方的產(chǎn)品，但是如果開飛行員學校肯定又是其他的籌劃，暫且可以放在一邊。另外最重要的一項就是之前趙勁松透露給他父親蘇爾坦親王的荊棘-2“紅色愛國者”防空導彈了。此時的沙特還不是愛國者的用戶，使用的也是法國生產(chǎn)的響尾蛇這樣的中程防空導彈，面對以色列和伊朗的中短程彈道導彈的壓力相當大。
    趙勁松拋出了東風-3和荊棘-2的項目之后，得到了法赫德國王的全力支持，甚至在這位國王看來，彈道導彈和防空導彈的軍購案要比購買戰(zhàn)斗機更有作用。東風-3的采購因為牽扯甚大，所以現(xiàn)在還正在溝通階段，防空導彈沒有那么敏感，所以班達爾訪華的當口，就順帶來考察實際上是盟軍愛國者的荊棘-2防空導彈系統(tǒng)。
    沙特軍方計劃總共向中國采購8套荊棘-2防空系統(tǒng)，可配屬八個營，共384枚導彈，合同的總價值將為9億美元左右。從任何角度來看，這個合同才是中沙之間最板上釘釘?shù)慕灰祝驗槌酥袊芴峁┻h程防空系統(tǒng)之外，現(xiàn)在還沒有其他國家開放給沙特出售的可能。
    班達爾的支票簿上被授權(quán)最大的合同金額為78億美元，如此來看，先不說教練機的問題。選購中國武器的實惠讓班達爾都覺得以前被那群資本主義國家的敗類給欺負死了。72架豹b重型多用途戰(zhàn)機，飛離價格2800萬美元，72架包圓總合同24。4億美元。荊棘-2防空系統(tǒng)8套，總合同價值9億美元。即便是加上沙特人還沒確定的可選豹b電子戰(zhàn)升級包，也僅是再加上4億美元。算一算，居然班達爾只能簽出37。4億美元的單。
    這個自然讓財大氣粗，有錢沒處花的沙特親王心里十分別扭，從來都是花錢要花爽，現(xiàn)在中國人的武器太實惠，弄得親王殿下十分無所適從。
    此時他身邊又有一位官員開口道：“親王殿下，據(jù)中**方私下透露，在伊朗駕駛fc-1擊敗伊拉克人的主要飛行員其實都是中國人派去伊朗直到他們訓練的，結(jié)果伊朗人強行命令他們作戰(zhàn)，不得已情況下他們只能駕駛戰(zhàn)機與伊拉克作戰(zhàn)。中國工程師說他們本著對客戶負責的態(tài)度，會派遣大批的飛行人員指導我們的空軍飛行員，有必要的話可以簽人員租借協(xié)議。要知道，中國飛行員的水平現(xiàn)在是世界公認的優(yōu)秀，如果我們買下一批梟龍，向中國要求租借一批飛行員協(xié)助訓練，不僅我們可以學到不少東西，而且還能暫時的獲得一批強大的戰(zhàn)力。”
    班達爾又是連連點頭，認為這位官員說的非常有道理。只是他未曾深想，若是真的出借到伊朗的中國飛行員不同意，怎么可能為伊朗人作戰(zhàn)。
    而坐在對面的齊一鳴看著這一幕沙特人的交頭接耳，心下大樂。這個局面的直接促成人就是他自己，從沙特人到中國的那一天起，齊一鳴就派專人對沙特代表考察團的幾個重要成員進行“公關(guān)”，說白了就是送錢送物。剛才說話的幾個，絕對是拿了中方的好處，所以才努力斡旋，合同一旦達成，他們還會收到一筆可觀的好處費。
    齊一鳴看到班達爾已經(jīng)被說動了，看了看手表，故作有事的道：“對不起，親王殿下，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需要參加，如果您有什么問題可以繼續(xù)跟我的副手周予同詢問，呵呵，晚上的時候請你們到京師非常有特色的餐館去，嘗一嘗我們中華美食！”
    班達爾呵呵笑著說好，雖然中國這個地方比起繁華的倫敦要差得多，可是很顯然中國有著奇特的文化可以鑒賞，特別是中國美食讓沙特人連連稱贊。十分有眼力價的中國人還延請他們住進了一處貌似剛興建起來的豪華別墅群，居然還請了大洋馬特地來中國進行服務(wù)。班達爾已經(jīng)沒法從風聲鶴唳的英國得到什么好處了，中國人的接待讓他覺得“賓至如歸”。
    齊一鳴打過招呼走出這間會議室，對門口相候的周予同點了點頭。他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會議要參加，而是接下來的話題不適合他在場。雖然他沒有什么十分官方的地位，但是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士了。勝華集團現(xiàn)在是國家重點的特大型國防企業(yè)，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回避，也就是斬斷跟自己的直接聯(lián)系。
    一直算是齊一鳴的師爺?shù)闹苡柰瑵M面笑意地進入會議室與班達爾問昨天的娛樂如何，一眾沙特人笑容都特別yd。
    周予同坐在班達爾親王身邊，為他點了一支雪茄，然后低聲說道：“親王殿下，如果您有意采購梟龍的話，我方可以為您和您的下屬、家人們提供一份厚禮，嗯，資金的流動和處理將會絕對干凈的，我們比英國人做這種事要小心得多，您看如何？”
    班達爾一聽果然來了興趣，說白了他手里拿的錢雖然是王室的，但仍舊是公家的，但如果在交易中能從沙特王室的變成中國的，再變?yōu)樗退赣H的，那絕對是最令人滿意的結(jié)果了。
    “不錯，說說看是怎么一回事……”</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