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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8


  夜十點半,躁曲烈酒琉璃燈,夜生活準備開場。
  他們約的這條街是有名的夜場聚集地,從街頭到街尾,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廳鱗次櫛比,有些從外面看不過都是普普通通厚重的門,只有推開門的那個瞬間撲面而來的音浪和閃光,才會讓人意識到這是個什么世界。

  安德烈走進街口,正有個戴“堅守童貞”紅帽子的志愿者在分發避孕套,一看見安德烈就二話不說塞給他一個,順手還遞來幾張“童貞才能上天堂”的宣傳單。安德烈接過來的時候,旁邊經過了一個穿皮夾克的男人,他一手摟著女人,一手拎著酒瓶,走得搖搖晃晃,對著志愿者啐了一口:“滾出去!去舔你老爹的屁/眼吧,傻逼……”
  志愿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往旁邊挪了挪,嘀嘀咕咕地念:“……骯臟,濫交的狗……下地獄吧,沒有人救你們……人渣……”
  安德烈沒看他們爭吵,拆開這個避孕套,用手指捅了捅,一捅就破,抱怨道:“唉,你們這個質量也太差了……”

  他走進“21點”的時候就想打電話給艾森,問問人在哪兒,但剛掏出手機,就停下了,街對面的那人太顯眼了。
  艾森坐在街對面的欄桿上,高得格格不入。他今晚沒有扎Man Bun,放下來安德烈才發現他頭發正好到肩頭,淺金色,在燈光下甚至有些發銀,看起來有點亂,更顯出他五官美麗深邃,一如既往的面色不善,擰著秀氣的眉,皺著俊美的臉,看什么都不爽。他倒是沒穿修士袍,穿了件Zegna夾克,也換了雙Palacegift的切爾西靴,仍舊顯得很年輕,但襯衫上還是別著羅馬領,脖子上掛著三個十字架,長長的垂下來,加上手上的刺青,怎么看都非常扎眼,路人偶爾會朝他看,但艾森毫無知覺,這漂亮男人正在毫無風度地啃漢堡。
  不知道為什么眼神很兇,大概是不喜歡這個漢堡里的醬吧。
  然后艾森注意到他,抬起頭看他,一邊盯過來,一邊吊兒郎當地啃漢堡。

  安德烈走過去,聽到艾森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恨這個醬,太咸了。”

  等艾森終于吃完了漢堡,他朝21點看,揚揚下巴:“就這里?”
  “就這里。”
  艾森從欄桿上跳下:“走吧。”
  “等一下。”安德烈叫住他,“把你頭發扎起來。”
  艾森轉身把包裝袋投進垃圾桶,手伸到腦后去抓頭發,隨便扎了個Half Bun,邊扎邊問:“為什么非要扎起來?”
  “因為你看起來像個流浪的阿波羅。”
  艾森想了想:“是在夸我嗎?”
  安德烈拍他的肩:“走吧。別緊張。”
  艾森滿不在乎:“我不緊張啊。”他眼神上下掃了一遍安德烈,帶了點調笑的意思,很沒禮貌地打量他,“你換衣服了。”

  這不能算是個問句,而且確實,安德烈稍微“打扮”了一下——只是換了件衣服而已。沒穿西裝外套,也換了條休閑一點的長褲,穿了件銀灰色絲質襯衫,開了三顆扣,露出了鎖骨,設計帶點褶,軟塌塌伏在身上,剛好被身形撐起來,對安德烈來說很合身。
  艾森伸手捏了捏安德烈的襯衫,掛在安德烈脖子上的硬幣若隱若現地在衣后晃,印出一個輪廓。艾森不過剛拎起來一點衣服的邊緣,這柔軟絲滑的面料便又從手里墜出去,像摸了一把云,想到這是特意在晚上穿的,就總覺得帶著不明不白的勾引意味。
  “你這個風格怎么形容呢?”艾森收回手,盯著他。
  安德烈聳聳肩:“風騷?”。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艾森在空氣中嗅嗅,又貼到安德烈頸邊,“你用古龍水了?”
  安德烈歪歪腦袋,為貼近的艾森留出更大一片肌膚,然后伸手從自己頸邊輕輕扇了一下,成功地看著艾森閃躲,攤攤手:“Frederic Malle, Dawn.”
  艾森不滿地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淫棍,安德烈很無奈,這可是夜場,總不可能來念經吧。

  他們走近“21點”的門口,那里排了很長的隊,整裝待發的男男女女抱著手臂湊在一起笑,女孩兒對著小鏡子做最后的描畫,把淡紅的唇色涂成艷紅,把短裙的邊緣再向上提提,故意抖松領口,抓亂頭發;男孩兒把頭發攏到頭頂,朝櫥窗鏡子瞥,對著那么點反光調整自己的發型,把簡單的夾克拉鏈拉開又拉上,試圖選出最合適撐出肌肉的造型;更有些奇裝異服,兩性//交界,爭奇斗艷,香送十米。
  市面上能找到的妝容、服飾、香水,這里都應有盡有,人人都像賽馬場上聽號的選手,等著保安拉開隔帶,那就如同一聲令下,他們化身孔雀走向求偶求欲的斗獸場。

  在孔雀們都很緊張的時刻,艾森滿不在乎地朝里走。
  情場處男從未跟人調過情,談過愛,實話說,甚至沒跟什么人有過超過十分鐘的閑談,無知而無畏,艾森此時此刻還天真地認為只要憑著他這張臉,沒有什么搞不定。
  所以安德烈一把拉住一往無前的艾森,艾森不解地轉頭:“怎么了?”
  “第一條,不要攻擊任何人。”

  艾森撇撇嘴:“我為什么會攻擊別人?”
  安德烈抬抬手臂攬住他的肩:“也許有人會說些蠢話,有人會在你的話里挑刺,有人會無緣無故評價你,有人會試圖在普通的談話里壓你一頭。如果不喜歡,離開就好,不要非要爭高下。”
  艾森此時此刻還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不會的,我脾氣很好的,你不覺得嗎?”
  “……”

  這時,艾森抬了抬頭,朝“21點”上方望去。安德烈注意到,也看過去,那里有只巨大的鷹一樣的東西,一張人臉,鷹的翅膀,老虎的四肢,和獅子的尾。這東西遮天蔽月,身軀巨大,足足覆蓋了整個“21點”,正在慢慢地朝下落,人臉扯出惡心的笑,口水滴下來。
  安德烈轉頭看,沒人能看到,人們還在開心地聊天。

  巨大的生物朝人們降落,安德烈覺得自己仿佛在看月球逼近,它的影子覆蓋了這片區域,把一切都攏在翼下。那東西的頭從軀干上伸出來,脖子伸長,如同一條蛇一樣朝他們兩人沖來,而翅膀已經蓋住整個平地,被陰影覆蓋住的地方,剛才還活力四射的少男少女,突然感覺喉嚨一陣異樣,像是有什么東西要被嘔出來。
  隨著陰影面積越來越大,人們嘔得越發厲害,跪倒在地,抓著領口扶著墻干嘔,嘔得那么兇狠,最終一張口,吐出心臟來。
  一顆一顆心臟噗噠噠掉出來,吐出來的人震驚不已地盯著自己的還熱的心臟,在骯臟的地面上跳,伸手慢慢摸上胸口,接著一群群倒了下去,像暴風席卷過麥田,人們倒在街上。心臟在地上跳動,一端連著飛在頭頂的怪物,紛紛被拽起來,像是要飛走。

  街上的笑聲、鬧聲、叫聲都戛然而止,開車的人突然倒在方向盤砸出無法停止的尖銳的車笛聲,閃光燈孤零零地打向遠方。只要是被陰影覆蓋的地方,都響起一陣撲倒的聲音,沒有尖叫,沒有哭喊,如大雪埋人,如太空謀殺,沉默著,完成了死亡過境的掃蕩,像割斷一片麥田。

  那張臉則靠近到他們面前,盯著艾森,艾森一臉不耐煩,嫌它擋了自己的路。
  陰影開始蔓延,黑色的影子爬上艾森的腳,安德烈轉頭看艾森:“他們……”
  艾森這才注意到,他朝周圍看,看到越來越多人倒下,心臟灑落一地。

  怪物終于開口,它說:“你看起來有點本事,告訴我,你是誰?也許我……”

  艾森懶得動,無聊地掀起眼睛朝上看,分給它一個眼神,只說了一個詞。

  “去死。”

  這對于它們來說相當于宇宙的命令。
  只一句話,它必須要去死。它身體的邊緣開始模糊,有無數的不可言狀的東西滲透到它身體里,細微卻不容拒絕的、自內而外撕裂它,要將它撕得粉碎,在撕扯的間隙、在斷掉的身體部位間,填滿了一種純然的黑色,像一滴墨入水,迅速擴散,等這片黑色侵襲至它用來看世界的眼睛,一瞬間它望進了一片無邊浩瀚的白,如同所有死于這個男人之手的生物,它聽到那傳說的“一聲鐘響”。
  當它聽到鐘聲,終于發現自己是被“不存在”吞沒的時候,才終于知道了這是誰。
  它想到了那個名字。
  然后被從世界中徹底抹掉。

  陰影倏地消失,亮光重回眼前,安德烈看著人群仿佛從來沒有受過打擾的歡樂和熱鬧,轉頭看了一眼艾森。
  艾森解釋道:“那是一只‘瑞拉戈’,它們吃心臟,手法就像剛才你看到的那樣,不過你在陰影里,看到的是它們還未實現的幻影,等陰影從我們頭頂飛過去,它們離開,幻影才會變成現實。”
  “也就是沒事了?”
  艾森點頭:“沒事了。”

  安德烈想到了個好主意:“技巧展示。驅魔,剛才那個就挺震撼的,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可以用來吸引人。”
  艾森問他:“你被吸引了嗎?”
  安德烈猶豫一下,決定給他捧著個場:“嗯。”
  艾森點點頭:“好,我學會了。”

  他們重新邁步,朝熱鬧的“21點”走過去,排隊的人群里有人朝他們看了幾眼。安德烈帶著艾森徑直走過排隊的人群,在保安耳朵邊講了幾句,保安舉高隔帶,安德烈拍了拍艾森,兩人進去,排隊的人群響起不滿的抱怨。
  艾森問他:“你常來這里?”
  安德烈推開門:“怎么說呢,弗拉市我都吃得很開。”

  音浪撲面而來,閃燈五光十色,明處酒池盛,暗處肉林興。
  喧囂正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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