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房間不斷的晃動(dòng),導(dǎo)致很多東西掉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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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陶慈關(guān)上機(jī)器時(shí),盧琳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一些如羊毛大衣羽絨服里面之類的微小的絨毛都被吸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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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shí)的盧琳,真的是欲哭無淚,盯著陶慈,她狠狠的道:“你怎么過來了?我不是說,這兩天不用上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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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覺得無聊,所以就來你這里搞搞發(fā)明創(chuàng)造了。”陶慈可不理會(huì)盧琳,她知道,盧琳根本不敢把自己怎么樣,頂多只是生一小會(huì)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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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蕓道:“你不在學(xué)校搞發(fā)明創(chuàng)造,怎么跑這里來了,我的小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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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道:“我在學(xué)校出了點(diǎn)麻煩,接下來幾天恐怕不能住宿舍了,要在你們這里住幾天,避一避風(fēng)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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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又闖什么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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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看著那兩個(gè)人無奈的模樣,心中對(duì)于陶慈的危險(xiǎn)性又增加了一分。他這才明白,所謂的天才都是這類的破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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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有什么,只是差點(diǎn)將學(xué)校的宿舍拆了而已。現(xiàn)在,我的那些室友正在處理呢。不過,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還是決定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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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此時(shí)對(duì)著張羽說道:“高手,來幫幫忙,將我的機(jī)器搬出去吧。我一個(gè)人,搬不動(dòng)。對(duì)了,你能幫我將這里面的垃圾扔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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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看了看自己,怎么都不像是一個(gè)做苦力的人,聞言苦笑一下,走了過去,道:“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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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先放在外面的草坪上吧,我這個(gè)機(jī)器的原理,有點(diǎn)像是割草機(jī),所以我就將外面的割草機(jī)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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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什么,我的割草機(jī)啊!”盧琳再次發(fā)出了痛哭狂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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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趕緊叫張羽拿起了自己改造的割草機(jī),往門外搬去。張羽剛一抬起這個(gè)割草機(jī),嚇了一跳,發(fā)現(xiàn)這家伙還特別的沉,若是沒有幾分力氣,根本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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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這樣沉啊,你當(dāng)時(shí)怎么搬進(jìn)來的?”張羽可不相信,陶慈這樣一個(gè)瓷娃娃一樣的人,可以搬動(dòng)這樣沉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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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微笑道:“當(dāng)然不是我搬的,你說我這樣的美少女,需要親自動(dòng)手嗎?我隨便招一招手,一堆人搶著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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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說的話倒是沒有錯(cuò),由于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別人根本看不到她恐怖的破壞力的一面。這些人,不明白她的天使外表下面,是魔鬼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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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肯定有什么隱瞞著盧琳她們吧,不然的話,你不會(huì)老是急著轉(zhuǎn)移話題。”張羽可是一個(gè)明眼人,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聽她們的口氣,好像沒有給你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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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用手指放在嘴唇上,道:“噓,小聲點(diǎn)。告訴你吧,我前幾天剛跟一個(gè)開鎖的學(xué)了幾招。想不到,還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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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duì)于天才的陶慈來說,很多東西一學(xué)就會(huì),根本沒有什么難度。開鎖在她看來,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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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這些天才,果然就是厲害。若是陶慈的話,被一些小偷聽到,還不氣死。要知道,開鎖可不是她說的那種簡單的活。記得在孤兒院時(shí),有一些不學(xué)好的孩子想當(dāng)小偷,就苦練過這門技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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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曾經(jīng)嘗試過,不過沒有成功,就放棄了。不然的話,現(xiàn)在的他說不定成了一個(gè)職業(yè)大盜倒也說不定,而不是一個(gè)美容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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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邊搬著很重的東西,張羽一邊打量著陶慈,想看看這樣一個(gè)粉妝玉琢的小女娃該怎么裝扮,才會(huì)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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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這個(gè)家伙,老是色色的盯著人家,是不是對(duì)我有什么想法啊?”陶慈歪過頭,盯著張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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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急忙搖頭道:“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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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啊!”陶慈聽到這句話,分外的失望道:“不是吧,我這樣的無敵宇宙美女在你旁邊,你都不覺得動(dòng)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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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可不敢與這樣的小魔女惹上什么關(guān)系,連忙搖頭道:“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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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聞言露出了沮喪的神色,道:“想不到一個(gè)暑假過去了,我的魅力值竟然一點(diǎn)都沒有上升,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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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什么魅力值,什么上升?”張羽被陶慈的話,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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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道:“俗話說,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而我這樣的一個(gè)天才美少女,竟然沒有談過戀愛,不是太奇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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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還小呢,有的是機(jī)會(huì),現(xiàn)在不急。”張羽不經(jīng)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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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陶慈的臉色突然變的十分難看,怒氣沖沖的道:“什么,我還小嗎?我已經(jīng)十六歲了,可以獨(dú)立生活了。告訴你,別再說我還小,不然我可得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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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陶慈的字典中,最害怕的就是別人說她小。在她的人生中,大部分的時(shí)間都是與比她大的人一起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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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生這樣的普通人的生活軌跡,對(duì)她來說,一下子就抹掉了好幾個(gè)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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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十幾歲上大學(xué)的天才,自然是省略了其中很多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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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本來以為女生們應(yīng)該都愿意自己年輕一些的,沒有想到陶慈卻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她,是一個(gè)急切盼望長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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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聞言張羽道:“好,我承認(rèn)你是長大了,很厲害了,我的美少女閣下。對(duì)了,這垃圾要倒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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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老是搬著那樣沉重的機(jī)器,哪怕是張羽這樣的人,也會(huì)感到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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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到張羽的話,陶慈這才高興了一些,指著前面道:“不管了,就倒在前面那里吧,我覺得這樣可以當(dāng)花肥。”說著,她指著園中的花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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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羽一愣,連忙搖了搖頭道:“這樣的話,盧琳會(huì)殺掉我的。”此時(shí)的他,這才想起來陶慈是一個(gè)生活白癡,很多事情不能自理,問她這些東西,等于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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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推開門,張羽找了一圈,這才找到了垃圾箱,將這機(jī)器里面的垃圾完全倒了進(jìn)去,累的滿頭大汗。不過等他回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陶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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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人呢?”張羽四下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陶慈正在與幾個(gè)陌生人在那邊談著什么事情,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十分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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