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還是感受到了。

父女連心。

縱使兩人之間隔了二十幾年的分離。

但有些刻在基因、骨子里的默契，卻不會輕易消失。

甚至早在剛才霍燁霖初開口的時候，江暖棠就隱隱感受到了，他溢滿胸腔的激蕩情緒。

之所以未戳破，沒接收，也不過是殘存在心底里的那分別扭，令她束縛了腳步而已。

眼下見霍燁霖這般隱忍、處處退讓。

她的心中倒是生出幾分不忍。

想了想，還是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