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眼 !
《金山勝跡圖》的拍賣告一段落,明面上將軍博得滿堂彩是最后的贏家,但其實默默退場的酒井美惠子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默不作聲收入一億八千五百萬人民幣。
酒井返回包廂之后二樓展廳又重新恢復了安靜,場面再次尷尬下來,沒有人再上場展示藏品了,沒有足夠份量的古玩在此刻上場無疑是自取其辱,而且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唐寅真跡的巨大沖擊中,此時登臺也不是好的選擇。
酒井倒是無愧于冷場制造者的稱號,只要她上場之后必然會出現這種尷尬的氣氛,只不過這次已經沒有鄭華的《秋風紈扇圖》救場了,不知道這時候誰有魄力再站出來呢。
“呼!”
羅建包廂的門被急匆匆的推開,司徒名滿頭大汗的回來了,手里還抱著兩個長方形的盒子。
“羅老板,東西帶來了!”司徒名笑道。
羅建微微一笑,看著下面空曠的舞臺,“這群日本人囂張的不得了,作為東道主,我們也是時候送給他們一點兒禮物了!”
接過那兩條長方形的木盒,羅建微笑著出了包間,信步來到二樓舞臺中央。
羅建的登場當即就贏來了一片喝彩聲,剛剛和將軍競價的一幕就發生在幾分鐘前,如此身份的年輕人到底帶來了什么物件兒,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所有人都翹首以待。
就連白媛媛和林婉兒也不知道羅建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看那長條形的木盒倒是很像劍盒,難道里面裝的是純鈞寶劍?純鈞寶劍的價值不比《金山勝跡圖》低,這時候拿出純鈞劍來倒也能壓住場面,只是羅建拿了兩個劍盒,另一個里面裝的又是什么呢?
羅建微笑著掃視全場,然后輕輕的打開木質長盒,伸手抓起里面的物件高高舉過頭頂,并不是寶劍純鈞,而是一把日本武士刀!
羅建左手緊握刀鞘,右手用力一抽,日本武士刀拔鞘而出,精鋼制作的長刀泛著懾人的寒光,冷冽無比,看上去似乎并不是凡品。
“此刀,乃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侵華日軍中將阿部規秀的佩刀!”羅建右手將刀高舉過頭,朗聲說道。
頓時全場嘩然,侵華日軍阿部規秀將軍的佩刀?
“1939年10月,這個阿部規秀憑借對我中華血腥侵略累積而起的戰功被日軍統帥部晉升為中將,還被日本國內譽為什么‘名將之花’!”羅建聲音洪亮,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但是很快日本的這朵名將之花就凋謝在了太行山上!當年11月,作為日軍秋季大掃蕩總指揮的阿部規秀率部圍剿我八路軍,卻反被我軍吃掉兩個大隊,就連阿部規秀自己也被我八路軍一個迫擊炮連里年僅18歲的李二喜同志一炮奪命!這是我國抗戰史上留下的最輝煌的一筆!”
羅建說的字字鏗鏘,“歷史既已過去,但將永遠會被銘記。侵略者曾經帶給我們的傷痛,帶給我們的恥辱也同樣不會被抹殺,今日在此我拿出這把刀并不是對與會的某些人的仇視,更不是對該國的指責與貶低,畢竟歷史已成過去,而我今天的所作所為只是代表我個人發表的意見!”
“我只是想重申,日本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而我手里的這把長刀就是最好的見證!”
啪啪啪!
全場掌聲雷動!
酒井美惠子自故宮銅燈開始就一直接二連三的在展示從中國掠奪而去的文物,此前就引起了相當一部分人的不滿,而到此時,羅建掏出一把武士刀,終于挽回了國人的面子,此前的一番講述更是無異于給了酒井美惠子一個響亮的耳光,面對對方的挑釁,我們敢于正面回擊!
二樓包廂的酒井美惠子憤然起身,滿臉怒色,卻被旁邊的一位老者出聲喝止,“酒井,坐下,不要沖動!”
酒井美惠子雖然心有不甘,卻仍然退了回來。
“他還沒有展示完,我們要沉住氣!”老者皺眉說道,從他眉宇間若隱若現的煞氣可以看的出,雖然他表面上看著很淡定,但其實心里已經十分生氣了。
羅建將阿部規秀的佩刀收起重新放在盒子里,又打開了另外一個木盒,再次從里面拿出了一柄日本長刀。
“這把刀也是一位日軍中將的佩刀,當初法西斯軸心國戰敗,日本投降,這位將軍不堪屈辱,更不愿向中國軍隊投降,最后揮刀切腹!這把刀就是他的佩刀,而這位日軍中將則是侵華日軍華北派遣軍駐山西第一軍的司令官——筱冢義男!”
羅建對著眾人展示一番后也重新將這把軍刀收好重新放回盒子里。
就在這時候,二樓有一處包廂的玻璃窗打開,那位日本老者站了出來,緩緩說道,
“這位朋友,我認為你之前的某些言辭并不妥當!我們的帝國軍隊確實和貴國發生過沖突,但是阿部規秀將軍并非被貴軍所擊殺!而且,我對你手里所謂的兩把日軍中將軍刀的真實性持懷疑態度!”
“哦?聽閣下說話的語氣,你是日本人嘍?”羅建玩味的笑道,“你們一項擅長篡改歷史,但是我告訴你,真相是怎么樣事實就怎么樣,歷史并不是你們胡亂出幾本歷史書就能掩蓋的了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據可查,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還有,你是懷疑這兩把刀是我偽造的嗎?”羅建笑道,“如果是我偽造的,我倒是挺想偽造一把岡村寧次先生的佩刀呢,他的佩刀份量可比這兩把中將的軍刀重多了!”羅建笑著攤攤手,“你還真的提醒我了,找時間我還真該去革命博物館看看岡村寧次先生的佩刀,也偽造一把放在家里,沒事的時候就拿來劈劈柴出氣,肯定效果出奇的好!”
“你!”
老者被羅建氣的身體搖晃一下,站立不穩,很快在酒井美惠子的攙扶下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羅建則在心里暗自悱惻,舉辦方也真是的,就不該給這群日本人這么好的待遇,直接讓他們坐在下面的普通坐席就好了。
“羅先生,你這兩把刀賣多少錢啊,我家里還真的缺兩把砍柴刀呢,賣給我吧!”下面一位年輕人扯著嗓子喊道。
“對啊,也賣給我一把,放家里沒事的時候就拿它出出氣,小鬼子的軍刀不知道好用不好用啊!”
“我草,都別跟我搶,我要那把阿部規秀的軍刀,聽說那刀是天皇御賜的,我二大爺在家養雞,不知道那把刀殺雞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