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遠走高飛這幾個字眼,沈千月明顯不淡定了。
只見她氣鼓鼓著小臉,不在像之前那般聽話,不斷的掙扎著。
顧長逸生怕自己抓不住沈千月,在任由她掙扎著摔下了馬,到時候他肯定會心疼不已。
迫于無奈,顧長逸只能夠向沈千月認慫:“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居然還當真了,我倒是想要帶你遠走高飛,你若是不愿意,腿長在你的身上,萬- -你逃跑了,我豈不是功虧一簀,所以啊,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我只是想要帶你去個地方而已。
顧長逸這般解釋,沈千月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
可對顧長逸的那份戒備,確是點也沒有少。
顧長逸快馬加鞭,終于將沈千月帶到了那個峽谷。
面對初升的朝霞,峽谷在朝霞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漂亮。
有那么一刻,沈千月就像是置身于仙境-般,對這里的一一切充滿了好奇。
“喜歡嗎? "瞧著沈千月那目不轉睛的模樣,顧長逸唇角揚起淺淺的笑容,對她認真的做出了詢問。
“喜歡,這里很漂亮,我沒有想到會有這么美麗的地方,對了,你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呢? "沈千月滿是好奇的向顧長逸做出了詢問。
面對這個問題,顧長逸稍微猶豫了幾秒,這才緩緩的開口做出了一番解釋:“之前曾經受過一次傷,無意間發現了這里。
顧長逸解釋的風輕云淡,可沈千月確是聽得迷迷糊糊。
沈千月來到小溪邊,脫下鞋襪,很貼地氣的將腳放入溪水中。
看到這樣的一幕,顧長逸不禁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在古代,女人的腳是不能夠隨意露在外面的。
若不是知道沈千月的性格便是這樣的隨性。難免會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那種不干凈的女人。
沈千月回過頭,瞧著顧長逸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己。
她不禁多出了幾分的好奇,主動向顧長逸做出了詢問:“干嘛這樣看著我啊?我的臉上有什么嗎?
“沒有! "顧長逸回答的非常果斷,在此瞥了一眼沈千月露在外面的腳,以肯定的口氣,非常善意的對沈千月做出了提醒:“你似乎忽略了-件事情,女人的腳是不能夠輕易露在外面的。
聽顧長逸這樣講,沈千月不由得瞪大了雙眸,滿是疑惑的望向顧長逸,好奇的做出了詢問: "為什么?”
“因為女人的腳,就如同女人的身子一般,被男人看到后,都是要嫁給男人的。"顧長逸此番話說出口后,沈千月那雙在水中不安分嬉戲的小腳,瞬間停頓了下來。
下一秒,沈千月神情略顯尷尬的抽回了小腳,神情中流露出來少許的尷尬,撅著小嘴,小聲的做出了-通的抱怨:這是誰規定的啊?看個腳就要嫁給對方,那若是在現代的話,豈不是亂了套了。
雖有些聽不懂沈千月最后的那番話含義,但多多少少可以理解為他在抱怨。
顧長逸一臉玩味的坐到了 沈千月的身邊,以嚴肅的口氣,向她饒有興趣的做出了詢問:“千月,若是我說我愿意娶你為妻,你可愿意嫁給我呢?
很顯然,顧長逸的這番反問,明顯將沈千月給嚇到了。
精致的小臉瞬間變得花容失色,秀眉微皺,清澈的美眸滿是復雜的望向顧長逸,牽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以認真的口氣,明確的說著: "顧長逸,你覺得這個玩笑好笑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呢,我是覺得這個玩笑可是-點都不好笑,所以請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好嗎?
沈千月的回答太過于真實,令顧長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當他對上沈千月那雙明亮的眼眸時,不知為何,總覺的這雙眼睛像是充滿了魔力-般,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而對于沈千月而言,這張面具呢,似乎太過于礙眼,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將這個面具移開。
好在顧長逸雖然對沈千月有些著迷,但還不至于完全迷失自我,在沈千月即將得手之前,率先握住了她的手。
看到被顧長逸握住的手,沈千月微微皺起了眉頭,頗為嚴肅的做出了詢問:“你是知道我醫術的,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只是想要知道面具下
知道沈千月是出于一份關心,才會這樣冒犯他。顧長逸并沒有生氣,猶豫了幾秒,果斷的松開了握住沈千月的手,態度明確的對她做出了提醒:“你想要知道我整天帶著面具的原因嗎?
沈千月沒有任何的遲疑,肯定的點點頭。
清澈的美眸直視著面前的顧長逸,期盼著他能夠主動揭下這個礙事的面具,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顧長逸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打算向沈千月坦誠。
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份自卑,臉色顯得有些凝重,以肯定的口氣,向她做出了解釋: "我整日帶著面具,是因為我從小樣貌丑陋。小的時候,村里的人在看到我的長相后,都罵我是紅臉妖怪,后來大了,我更是因為這個長相受到其他人的歧視,所以
不等顧長逸將話說完,沈千月便明白了他心中的真實想法,長長的嘆了口氣,語氣顯得有些凝重的說著:“我了解了你臉上那應該是出生便有的紅胎記吧?”
顧長逸并沒有否認,但也沒有肯定,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臉上的那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因為這塊胎記,給他的人生帶來了很大的轉折。
沈千月穿上鞋襪,隨后優雅的站了起來,瀟灑的往草地走去。
此刻的她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渾身帶著-份仙氣,讓人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視線,仿佛這世間所有的美好,都不及沈千月的回眸一笑。
“其實,你不需要如此自卑的,只是胎記而已,而且有些胎記是可以用藥物去除的。"玩過之后,沈千月笑著走到了顧長逸的面前,笑著對他做出了-番鼓舞。
而最后的這句話,無疑給顧長逸帶來了一份希望。
顧長逸瞪大了眼眸,眼神充滿了期待,緊張的向沈千月做出了詢問:“你能夠去除我臉上的胎記?這怎么可能?我的養母曾經帶我遍尋名醫,都沒有辦法
不等顧長逸將話說完,沈千月便以肯定的口氣,向他做出了一番詢問:“之前那些御醫說砒霜之毒無法解,到最后還不是被我給解了。胎記分為很多種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讓我看看,或許我能夠找到治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