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紀年聽見面前導演的話之后看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我跟你已經解釋過了,你現在離開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你非不走,那我可不是只有采取法律手段了,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房子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沒有讓他們把這個東西給租出去,既然你已經過來了,摔碎了我的東西,你把賠償賠好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你偏偏要在這里繼續胡攪蠻纏,那我也就只好運用一些法律手段來和你好好聊聊了。”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誰你就敢這樣對我說話!”
江紀年看了他一眼之后,嗤笑了一聲:“我就一句話,我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什么人,這是我的房子請你離開,如果做不到的話,那我們法庭上見就是了。”
說完了之后就站在門口,一群早就等著外面的保鏢走了出來。
江紀年指了指門外笑著說:“你們是選擇自己走還是我把你們帶出去?”
………
導演一行人被江紀年丟了出去,江紀年不看那些人到底怎么在背后罵他就走進了別墅
安頓好大老遠從大洋彼岸跑過來追隨他的保鏢們。
他躺在沙發上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剛剛微博上面的事情,他還是比較在意的。
之前那個助理在那里叭叭些什么,挨的這么近,他也不是沒聽見。
百無聊賴的打開手機,翻看著微博的熱門消息,很快的就找到了自己。
“帕加尼大佬重新出世,又一次在導演面前揚威。”
上面寫了一個巨大的爆字。
江紀年看見這副樣子之后嘴角抽了抽點進去。
一下子就看見了下面那一排一排吃瓜群眾。
“哎喲我去,真不愧是大佬啊,你聽聽這聲音如此的洪亮,如此的中氣十足,肯定是罵累了吧。要是換做我是大佬的小弟,我能幫大佬罵人。”
“你什么玩意兒?你樓上的啊,要說的話那肯定是我呀,看看我人美聲甜,今年剛畢業老牛逼了,看我看我,我去應聘大佬的秘書,只要給我一個月2萬的工資就可以了”
“你在想屁吃做夢吧,還2萬的工資呢。我工作十年都沒有2萬的工資。”
“多少帶著心酸,不過之前流露出來的那張單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呀?大佬身邊的人都這么賺錢的嗎?我也好想去啊。”
“你這話說的誰不想去啊,就憑借那個傳說中平均2萬的工資,真的就已經很讓人心動了,好不好?”
江紀年最開始看得津津有味了,直到他看見2萬的工資,眼中的疑惑才緩緩的升了起來,什么2萬的工資他自己怎么不知道?是他給了別人2萬的工資嗎?等一下他什么時候開過這么低的工資?
疑惑在心里面產生江紀年也直接翻看著自己的手機想要去尋找一下答案。
然后就看到了一張,傳說中是自己親自發布出來的自己身邊的人工作的工資上面的一排排的,不低于2萬不低于3萬,不低于5萬,以及各個身份各個場合所帶的人以及各種各樣的東西,全部都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江紀年看了一下簡直都是覺得啼笑皆非,這里面很多東西完全都不符合事實常理,再怎么可能會給保鏢配備,像是瑪莎拉蒂這樣的車。
這很不合常理啊,況且再說了,給自己的女仆一個月10萬的工資,實在是太扯淡了吧,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發生啊,除非那個女仆和他有點關系,也不對。
如果說有關系的話,那也不可能會是女仆吧,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這上面很多東西完全都是超乎他的想象,看來這一屆網友比他會要想象一點。
比如說上面很多離譜的東西,像是什么私人秘書呀,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購置啊,還要給各個大佬的禮物呀什么的說的條條是道。
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除了扯淡這兩個字,江紀年真的不想說任何字了,關鍵是這上面的人居然還當真了,他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些人會說想要到他身邊來工作了,雖然說說的確實有點不太恰當,但是說到工資的時候。
他也是能感覺到那些人到底有多激動的,但是事實上他真的要給工資的話,也不可能只是一個人給2萬而已,如果說2萬的話實在是太過于寒酸了。
對于他來說真的是貨真價實要雇傭這些人高精尖人才2萬塊錢怎么可能會夠,尤其是保鏢這種東西,2萬簡直就是在羞辱人家。
看完這些東西江紀年只能說啼笑皆非,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人才把這張圖給發出來的。
不過家里面這些事情的話,暫時也已經交給哈迪斯事務所處理了。
至于現在的話,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明天就要開學了!
說到學校,說真的他還挺激動的。
里面有些什么人也讓他感到分外的期待,之前他已經見到了這么多同學,雖然說他們班上是和尚班吧,但是里面的女同學長得也是不錯的。
尤其是之前系統檢測到那個神爺美女,雖然說當時他沒有看的太清楚。
但是系統檢測總可能會出錯吧,那就說明她一定是個美女!
對于系統檢測出來的結果,他總是有一種迷之自信。
當然如果說真的不是的話也沒關系,大不了系統這邊出錯還會給他補償,簡直就是雙贏的結果。
至于開學的話該怎么面對自己的老師,自己的同學他已經想好太多了,宿舍這個地方是不可能久住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久住的。
他可沒什么心情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畢竟他可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呢,外面這么多美女這么多花花世界,他非要和宿舍這些人綁在一起。
這不是傻嗎?雖然說兄弟情非常重要,但是在金錢摻和下的任何感情都會產生變質,除非他是你親人,當然他姐姐那樣的人除外。
錢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是糞土,對其他人來說可不就不是了,他可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被道德綁架。
這一想這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喲還是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