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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錢了……”一時間何呵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是么?”
用力地點點頭,蕭白羽的聲音越輕柔,何呵就越害怕:
“”上……上次蕭總你不是說我陪致雅小姐一小時你就給我……
“哦——”拖著長音,蕭白羽邊點頭邊笑著說,“你這是來要工資了?”
“呃……嗯!對的。”感受著噴灑在臉上的他的氣息,何呵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厲害,似乎再一張嘴就要從嗓子眼兒里冒出來。
“那好,”另一只手揪了揪何呵身上穿著的這身衣服說道:
“這件衣服的價錢比你的工資只多不少,你拿走吧。”
“哎?!”沒想到自己就這么拿了蕭白羽的一件衣服,雖然說何呵不需要,可是既然蕭白羽已經是松口了,自己就應該現在穿著衣服就從他家里滾出去。
從蕭白羽的胳膊底下鉆了出去,看著蕭灰狼帶著笑意的眼睛,何呵沖著他鞠了一躬,剛要走的時候,卻被蕭白羽給拉住了手:
“你沖著我鞠躬是什么意思?我還沒死呢!”
聽著他那副玩弄的語氣,何呵不敢回頭:“對……對不起……”
越過何呵的頭頂,蕭白羽沖著卿爽挑了挑眉,而卿爽微微點點頭——
其實就在蕭白羽和卿爽通電話的時候,卿爽就向蕭白羽說了自己的猜測,他認為這個何呵其實就是童桐,而現在,蕭白羽就是在確認——
“你確定何呵跟童桐是同一個人?”
“是的,蕭總!”
眼神里傳遞著這樣的信息,蕭白羽自然是不會讓何呵這么輕而易舉地離開。
“卿爽,你先回公司,我給Vera給了一份資料,你去看看。”
“是!”
卿爽緊趕慢趕地離開了,等門全部關好之后,蕭白羽松開了何呵的手,自己走到門前兒將門鎖住之后,轉身看著何呵:
“把衣服脫了。”
“哎?”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蕭總,您說什么?”
“聽不懂么?”蕭白羽的手插在兜里,聳聳肩,“讓你把衣服脫了。”
“把衣服脫了……”念著這五個字,何呵咽了口吐沫,“不是字面意思,對吧?”
“就是字面意思。”現在,蕭白羽就要確定一下,何呵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果說,何呵與童桐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蕭白羽是沒有辦法強迫童桐把衣服脫了,而且也沒有必要這么做;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看看何呵是不是男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么,這家伙就一定是童桐!
看著蕭白羽那冷漠的卻暗藏笑意的眸子,何呵捉摸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不過還是照做了——
將蕭白羽的襯衫脫下來之后放在紙袋里,赤裸著上半身站在蕭白羽的面前,何呵下意識地護了護自己的胸口:
“蕭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那褲子也脫了。”
“哎?”夾緊雙腿,何呵一臉尷尬地看著蕭白羽,“蕭總,不管您是在開什么玩笑,這都過分了吧!”
“怎么了?”蕭白羽不以為然,“你脫一件,我就給你一張這個東西。”
邊說,他邊從錢包里取出了一百塊,拍在桌子上:“脫不脫?”
“不脫!”何呵就不明白了——
這個蕭白羽該不會真的是男女通吃吧?干嘛要看一個男人給他跳“脫衣舞”啊?他身上的這些東西難道蕭白羽自己沒有啊?
“脫不脫?”又加了一張票子拍在桌子上,然后將桌子上純金的招財貓壓在了錢的上面兒,“看到了么,它們在沖著你招手喲!”
嘟著嘴,何呵搖搖頭:“不脫不脫不脫!”
“……”索性直接拿出了三張,蕭白羽把這些錢插在了招財貓的夾縫中,“真的不脫?”
“絕對不脫!”何呵可沒有那么變態。
看著何呵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蕭白羽嘆了口氣:“真的?”
然后,他將一張錢抽走,放回到了自己的錢包里:“五百變四百了哦。”
“……”瞇縫著眼,雖然何呵不知道這個蕭白羽到底想要干什么,不過自己也沒有什么損失,反正自己現在是男身,脫了和自己同性別的人“坦誠相見”也沒什么——
的確,童桐現在的臉皮是比以前厚多了。
點點頭,何呵看著四張紅紅的百元大鈔,自然是答應了:“好好好,別減了,脫脫脫,這就脫。”
說完,他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蕭白羽過于長的西裝褲從何呵的腿上滑下,何呵笑著說:
“這是第一件,四百!。”邊脫,他還邊搖擺,裝作在跳舞的樣子。
……
“別扭了!”蕭白羽沒好氣地說――
你這么扭,搞得我好像真的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樣!
“……”
然而在褲子褪下之后,一臉震驚地看著童桐,蕭白羽沒想到這個男孩兒居然這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的下半身到底是穿了多少啊……
將手放在里面的薄毛褲上,何呵開始脫第二件:“第二件,八百。”
“等等!”蕭白羽看著那條熟悉的褲子,整個人都是懵逼的:“這個……好像也是我的吧?”
點點頭,何呵怎么可能帶著男裝的毛褲呢?
開玩笑,男裝的褲子上可是有一個方便上廁所的貼心小設計,為了自己作為男身的時候不會太尷尬,何呵自然是要都穿男身的啊!
瞪大了眼睛,蕭白羽問道:“這也不冷了,你穿毛褲干什么?”
“這可是春天啊,春捂秋凍蕭總你沒聽說過?”
“……”點點頭,蕭白羽忍俊不禁,“你繼續脫。”
脫了毛褲,下一條是秋褲。
“第三件,一千二。”
“……”看著這熟悉的秋褲,蕭白羽真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表情了——
不要告訴我,你連短褲都穿的是我的,何呵。
就在何呵剛要把秋褲脫掉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里面的小內內……
他穿的還是自己的……
雖然本來是想把一套都換成男身的衣服,可是畢竟穿著蕭白羽的小內內,怎么想怎么別扭,最后何呵還是毫不猶豫地穿了自己的小內內……
看著何呵停滯的動作,蕭白羽似乎也發現了什么——
難道說,這個何呵真的是童桐?因為是女人,所以不能在我的面前脫了?
翹起一邊兒地嘴角,蕭白羽問道:“怎么不脫了?”
“嗯……”撓著臉蛋兒,何呵慢吞吞地說,“我覺得八百就夠了。”
“……”一歪頭,這可是蕭白羽的游戲,他制定的游戲規則,怎么能允許別人破壞,“脫!”
只有一個字兒,冷冰冰地從他的唇間冒出,把何呵嚇了一個機靈。
“哎呀……”縮了縮脖子,何呵喃喃自語:“兇什么嘛……”
沒辦法,將小內內的邊兒和秋褲的邊兒捏在一起,何呵打算把兩條褲子都脫了:
“第三件,一千二……”
“嗯?”就在何呵剛背過身去要把最后的遮擋物脫掉的時候,蕭白羽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然后站在何呵的身后捏住了他的手。
肌膚接觸著何呵的小腹和大腿,只覺得渾身就像是通電了一樣,酥酥癢癢,下意識地想要避開蕭白羽,奈何蕭白羽兩只手將何呵固定在自己的胸前——
“沒有第四件?”
“……沒……沒有……”
吞吞吐吐,何呵覺得空氣有點兒稀薄,他抬頭看看天花板,想要呼吸上方的空氣,可是卻覺得兩個人脖頸相交,自己呼吸到的,全都是蕭白羽的味道——
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唇齒間的薄荷味兒、還有淡淡的古龍水……
好熱……
難受地用肩膀蹭了蹭自己的脖子,何呵想要逃開:
“蕭總,我們……”
捏住何呵的小內內,蕭白羽拉開彈了一下:“這不是第四件?”
“混蛋!”一下子就像是炸毛的暹羅貓一樣跳開,何呵警惕地看著蕭白羽,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白羽你干什么?”
稍稍后退一點兒,看著何呵一臉憋屈,漲紅了臉向自己抗議,蕭白羽一臉滿足:
“何呵,你是男人么?”
“嗯?”一聽這話,何呵的第一反應是——
被發現了?
緊張地抿著嘴,何呵瞪大了眼睛:
“當……當然……當然是了!”
“那就脫了衣服證明給我看!”
“……”抿了抿嘴,何呵死死地盯著蕭白羽,“我為什么要證明給你看?”
“因為我是你老公。”
“哎?”愣了一下,那一瞬間,何呵真的是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蕭白羽……
果然,那次晚上我和蕭白羽一起睡覺的晚上,我當著他的面變成了何呵,被他發現了……
愣神地看著蕭白羽,何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完蛋了……
完蛋了……
而蕭白羽看著何呵這么大的反應,滿意地點點頭——
果然,他們是同一個人!
童桐跟何呵,就是同一個人!
何呵就是女人!
邊說,他邊朝著何呵走過去,剛想要說幾句來安慰安慰或者嘲笑嘲笑,可是沒想到,剛走到何呵面前,何呵就扣住了蕭白羽的手——
不對!
何呵還是不相信蕭白羽知道自己可以性轉的事情——
如果那個時候蕭白羽就知道的話,應該早就問我了,不會拖到現在的……
而且,如果蕭白羽不是心血來潮想要問我,而是早就想到了這個真相,應該會約著我去洗澡什么這種隱晦一點兒的方法來佐證自己的猜測,而不是這么直接、而且猜測錯誤結果還會讓自己很下不來臺的方法。
所以……
應該是蕭白羽突發奇想,突然想要這么做的才對!
拉著蕭白羽的手,何呵突然抬頭看著他:“蕭白羽,如果我是男人,怎么辦?”
“如果你不是,怎么辦?”
冷笑一聲,何呵相信蕭白羽其實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有疑慮是正常的,但是沒有證據,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我是男人,蕭白羽,你自宮好了。”
“喂!”突然瞪大了眼睛,蕭白羽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那如果你不是男人呢?”
歪頭看著蕭白羽,何呵笑了:“聽你處置。”
“好!”一拍即合,蕭白羽就不信這個何呵會是男人!
同情地看著蕭白羽,何呵知道,蕭家要絕后了:
“把手給我。”
拉著蕭白羽的手,一路向下,當來到關鍵部位的時候,何呵滿意地看著蕭白羽逐漸瞪大的眼眸、漸漸緊閉的雙唇,別提有多爽了:
“蕭總,你還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