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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是把一個病人扔在樓下呆呆地坐著呢!
“那個……”一陣抓耳撓腮,童桐對趙津說,“童音找你,在樓下。”
聽了這話,趙津也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連連點頭:“蕭總,不好意思,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她幾步就跑到了樓下。
而看著趙津走了,蕭白羽瞅了一眼一言不發的童桐,眉峰一立,蕭白羽的語調雖然還是溫柔的,但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嚴肅:
“童桐,你前面兒說的,童音跟何呵結婚了,這是真的么?”
“……”雖然料到蕭白羽會問這件事情,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快就問,童桐抬頭看著蕭白羽,動了動嘴唇,眼珠子一轉后她說:
“你是在替致雅問,還是在替吳俊然問?”
“我在替真相問。”
“‘真相’是誰?”童桐剛想要狡辯,就被蕭白羽一句“別跟我油嘴滑舌”給兇了回去。
“……”bia唧了兩下嘴,童桐撓了撓頭,“你可以給致雅說是假的,但是不能給吳俊然說這是假的。畢竟現在致雅有病,如果何呵的這個消息對于她來說太勁爆的話,你就說那是假的就好?!?br/>
“那事實呢?”蕭白羽聽著童桐這句話的意思是,“何呵真的和童音結婚了?”
“……”雖然從蕭白羽的語調里聽不出有任何的不對勁兒,但是看著他瞇瞇眼的樣子,童桐總覺得如果自己說“是”會有生命危險:
“其實這個事情吧……”
“你就說‘是’,還是‘不是’?!?br/>
“……”看著蕭白羽那完全不讓人辯解的樣子,童桐相信,如果自己說“不是”的話,還能活久一點兒:
“不是,何呵沒有和童音結婚。”
聽到這句話,蕭白羽的眸子想旁邊兒瞅了一眼,似乎在回憶什么事情的樣子,然后他問道:
“何呵是你們家的人么?”
“哎?”童桐知道一定是何呵戶口本的事情還在讓蕭白羽介意,她不太敢直接談這個話題。
“嗯?”雙手環抱在胸前,蕭白羽靜靜地等候這個女人的答案。
“那個……”不自覺地捏緊了衣角,童桐這是真心害怕自己萬一一句話沒說對,不僅被自己給搭進去了,還把哥哥也給搭進去了……
“我把病人帶回來了!”就在這個時候,趙津帶著童顏走了進來,“童顏,你快去躺著吧,要不要喝點兒熱水?在外面吹了那么長時間的風,一定很冷了吧?”
“沒事兒……”
童顏的眸子看起來還是很憂傷,似乎哭過,蕭白羽看著童顏略微有些腫起的眸子問道:
“你哭了?”
“在樓下吃了個蔥爆羊肉,辣的?!睘榱俗屪约旱难莸每雌饋砀普嬉恍?,童顏朝著童桐身出手,“給我一個口香糖吧?!?br/>
而另一邊兒,在別墅里,蕭致雅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吳俊然,只覺得整個人都陰郁了不少:
“俊然……”
“……”耳邊兒是蕭致雅輕聲的呢喃,但是這個時候,吳俊然是一點兒都聽不進去。
“致雅姐,你這兒有酒么?說不定,吳老板喝點兒酒會好受些。”
“說什么呢,”蕭致雅擔心地撫摸著吳俊然的后背,“喝酒對身體不好,你就別瞎指揮了?!?br/>
“致雅……”吳俊然抬起頭,然后縷了縷發梢的頭發,一臉痛苦地說,“我對不起你,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那個時候我傷害了你;現在看來,還真是報復輪回,現在,我也似乎能夠體會到你那個時候的感覺了呢……”
一陣苦笑,吳俊然笑著笑著就沉默不語了。
“……”一提到當年的事情,蕭致雅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想要把自己封閉起來不再去觸碰那個時候的傷口,讓何呵來治愈她心底的重創;但是她又渴望著吳俊然能夠回到自己的身邊兒,即便渾身傷痛,她也在所不惜……
“轉角的酒柜里,你隨便那兒幾瓶來吧,”蕭致雅也是渾身沒了勁兒,看著吳俊然周身沉沉的霧氣,蕭致雅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再拿三個杯子過來吧?!?br/>
聽了這話,老小連忙就開始行動。
而這一喝,就是好幾個小時,等蕭白羽晚上和童桐回到江原道別墅的時候,一推開門,就被酒味兒給嗆到進不來屋子。
“怎么回事兒……”童桐嘟囔了句,跟著蕭白羽來到了里面兒之后,看著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她也沉默不語了——
果然……
今天這是傷了兩個人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