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鬼語樓不僅做著妖的生意，鬼的生意也做，偶爾也會有人類前來，不過極少數就是了。

“說實話，我一開始只是遵照陌夜的意思想找出慕容桑保護好他，

但現在我是真心拿他當朋友，當我知道他恨著陌夜的時候，

我那時候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陌夜，而是希望慕容桑能夠擺脫心里的陰影，

不管是恨還是不恨，至少你也要見過這個人，和他相處過才好下定論吧？”

“雖然我不喜歡你這個人，但我認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