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錢,徐遠東死活不要。
于向東有些發(fā)火:“你不收以后再也不來了,是不想讓來了啊?”
最后不得已,徐遠東才收了錢。
秦雪梅也抽空出來送客,看著于向東走遠,忍不住感嘆:“這下都踏實了。”
于向東轉(zhuǎn)悠一圈,跟發(fā)小都顯擺了一圈,他回來了,而且馬上要結(jié)婚了,馬上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最后才去找周晉南,讓他幫忙想辦法解決婚房的問題。
周晉南有些無語地看著于向東:“你覺得我能給你變個房子,讓你結(jié)婚?”
于向東懶散地靠在椅子上:“只要有房子就行,你怎么來的我不管。”
周晉南樂了:“怎么出去幾年,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于向東敲了敲桌子:“你要是不幫忙,我只能每天來麻煩你了,我這結(jié)婚也挺著急的,好歹我們以前在一個單位過。”
周晉南呵笑:“以前你可沒少坑我。”
“那我不也沒占上便宜。”
周晉南和于向東打了幾句嘴仗,開始幫他想辦法:“要不先租個房子?”
于向東搖頭:“婚房哪兒能租啊。”
“你們單位不是分房。”
于向東嘆口氣:“那也不能一兩個月就解決了。”
周晉南繼續(xù)給他出主意:“拿出你不要臉的勁兒,找領(lǐng)導(dǎo)去要,肯定有多余的指標。”
于向東嘖了一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皮厚?”
周晉南氣笑,也不知道到底誰臉皮厚。
最后,于向東覺得還是要靠周晉南這個辦法,總之整個結(jié)婚的一切,都要靠他死皮賴臉的功夫得來。
許卿沒想到于向東和蘇燦結(jié)婚的日子就這么倉促地定下來。
到五一也就一個多月時間,還什么都沒有準備。
蘇燦倒是沒要求:“只要能結(jié)婚,什么不要都行。”
許卿笑著抱著蘇燦:“真是個傻姑娘。”
和她當初一樣,只要能嫁給周晉南,可以什么都不要,她們圖的是這個男人對他們好,而不是錢財。
蘇燦眼睛亮亮地笑起來:“許卿,我真的很開心啊,跟著于向東過再苦的日子我也愿意。”
許卿拍著她的背:“放心吧,于向東肯定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這么好的媳婦,他哪兒舍得啊。”
于向東卻是舍不得,別人有的,他的丫頭也要有。
聽說周晉南當初結(jié)婚,酒席辦得好,他也要想辦法辦得一樣好,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就喊著周晉南,閆季川和徐遠東一起喝酒。
還是在省城飯店請客,閆季川都有些詫異,坐下后看著桌上的白酒:“怎么變得這么大方了?要當新郎官了果然不一樣。”
于向東笑著給三人倒酒:“哪有,我一直都挺大方。”
周晉南不吱聲,就看著于向東表演。
果然三杯酒過后,于向東開始取經(jīng),問了每個人的結(jié)婚過程,邊說還邊謙虛地說著:“這不是第一次結(jié)婚也沒經(jīng)驗,還要多學(xué)習學(xué)習。”
他謙虛的態(tài)度,閆季川都覺得不正常。
后來終于開始說出目的:“閆局怎么也當過我兩年的領(lǐng)導(dǎo),所以結(jié)婚酒席這一塊就要麻煩了,眼看著我也三十多的人了,結(jié)個婚多難啊。”
閆季川把酒杯放下:“我可以拒絕嗎?”
于向東挑眉笑:“你就算把酒吐出來,也不能拒絕。”
周晉南同情地看著閆季川:“這人現(xiàn)在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根本甩不掉,也忘了當年是怎么坑我的。”
于向東嘖嘖好幾聲:“你說你個大男人,心胸怎么這么狹窄呢?還不如人家許卿大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