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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二章:飛星派傳人

    第一百九二章:飛星派傳人
    又過了百年時間,經過蘇家幾代人不斷的努力,以命理一學為基,上交一方要員,下結江湖人士。到了如今,蘇家不僅在命理一派當中,有了很高的成就,便是在古武武學之上,也是人才倍出。
    而蘇雪儀接到她爺爺電話,也就是蘇家現任家主,蘇寅的吩咐,便回得了家中。
    說起蘇寅,還真有一段傳奇經歷。
    在他生下來時,蘇寅之父,便給蘇寅起了一個寅字。這寅,是為寅時的寅。為何要取這個名字,便是因為在相術之中,有一句話,名為,“天開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
    子,丑,寅……
    不僅是時辰單位,而且,還是元會單位。
    一元是為十二會,其中這十二會,便是依十二地支而來。一個元會是為十二萬九千六百年,一會,便有一萬八千年。人生于寅,說的是,在寅會之時,人類始才降生。
    十八飛星的第一段總綱,便寫到:
    蓋聞天地之數,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歲為一元。將一元分為十二會,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會該一萬八百歲。
    且就一日而論:子時得陽氣,而丑則雞鳴;寅不通光,而卯則日出;辰時食后,而巳則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則西蹉;申時晡而日落酉;戌黃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數,若到戌會之終,則天地昏蒙而萬物否矣。再去五千四百歲,交亥會之初,則當黑暗,而兩間人物俱無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歲,亥會將終,貞下起元,近子之會,而復逐漸開明。邵康節曰:“冬至子之半,天心無改移。一陽初動處,萬物未生時。”
    到此,天始有根。再五千四百歲,正當子會,輕清上騰,有日,有月,有星,有辰。日、月、星、辰,謂之四象。故曰,天開于子。又經五千四百歲,子會將終,近丑之會,而逐漸堅實。易曰:“大哉乾元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至此,地始凝結。
    再五千四百歲,正當丑會,重濁下凝,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水、火、山、石、土謂之五形。故曰,地辟于丑。又經五千四百歲,丑會終而寅會之初,發生萬物。歷曰:“天氣下降,地氣上升;天地**,群物皆生。”至此,天清地爽,陰陽**。再五千四百歲,正當寅會,生人,生獸,生禽,正謂天地人,三才定位。故曰,人生于寅。
    而蘇寅之意,便很好理解了。
    當然,自蘇寅生下來時,還真沒令蘇家失望。自小蘇寅便天資聰明,好讀天下群書,漸漸小有名氣。年成之后,更是結交五湖四海的朋友。不管是高官之人,還是草野之輩,更或是無名之人。蘇寅皆是認識了一大堆,如此,便在近代時間,蘇家雖只有幾百年家史,但研然變成了千年傳承下來的世族大家。
    在蘇雪儀回得家中之后,突然發現,家里中廳,已然來了許多人。不但有自己的父親在那,便是幾個叔叔伯伯,也都來了。看得這幅光景,蘇雪儀知道事情嚴重,不敢輕視。
    “雪儀,你回來了。”
    蘇寅看到蘇雪儀回至家中,朝她點了點頭,隨后蘇雪儀便在一旁坐下。
    “雪儀,你將那個人的事情,詳細的說一下。”
    那個人,自然指的是李長安。
    聽得蘇寅問起,蘇雪儀雖有許多疑問,但如今并不是尋問的時候,是以,便依著蘇寅之言,細細的將李長安的一些情況,向在座的眾人說來。
    “你說的是,他修得了天姚,紅鸞,天喜,三顆星曜。”
    “是的,爺爺。”
    蘇家中最為寶貴的秘錄,不是古武絕學,而是那本十八飛星。
    這本十八飛星,也不知何人所著,上述字言,說的是,人體肉身,便是一個天地。在肉身之內,隱藏著無數星曜。這些星曜,便與周天之上的星曜相應。若是將這些星曜喚醒,便能得到該星曜的部分意志。
    很可惜,這本十八飛星,并沒有介紹如何喚醒自身神靈。但是,書中卻是將周天星曜之特性,全部書寫其中。
    別看區區星曜之特性,蘇家就是靠著這一部十八飛星,才在命理一學當中,闖出了諾大的一個名氣。大凡高官,聞得蘇家名號,都會請蘇家高人,為其測算命格,指引迷途。
    蘇雪儀天資聰慧,自小便對命理一學有著很高的悟性,經過十幾年來的苦修,測算之術,可謂是深得蘇寅的真傳。是以,李長安在修得三顆桃花星曜之時,她一眼便看了出來。
    “嗯,你先退去吧。對了,這個人,不是蘇家可以惹的人,日后,千萬不要找他麻煩。”
    今日也是無心之舉,若李長安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能蘇寅也不會發現于他。但是,調查下來,突然發現,這個李長安的身份,居然一片未知。隨后,蘇家之人,便報告于蘇寅,蘇寅也感覺有些奇怪。為此,他還特地打電話尋問了政府的一位高官。
    那位官員倒沒講多少,只是說,這人身份,屬于國家絕密。
    有這一句話足已。
    蘇寅闖蕩江湖幾十年,怎會不知道這絕密是什么意思。是以,便急急打電話,令蘇雪儀不要輕易招惹李長安。
    “父親,既然那人能夠修得桃花三曜,必有其他星曜的修煉法門,就算是沒有,他之經驗,也是非常寶貴……不如……”
    十八飛星其實是為“紫微斗數”的一個分支,可能是教義不全,十八飛星之中,只記載星斗之性情,卻沒有記載紫微斗數的測算一道。蘇家幾百年來,做夢也想得到那部號稱算盡人之一生的紫微斗數全書。
    只是無論蘇家用盡什么辦法,那部書卷,也都不知身在何處。最近傳聞,說是紫微斗數全書已然有些蹤跡。只是,這只是傳聞。千年下來,也不知流傳了多少傳聞。到頭來,沒有一個是真的。
    只是沒想到,居然有一人修得了桃花三曜。
    如果是的話,這對于蘇家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不了解紫微斗數的人,他永遠也不會明白,區區一個測算之術,到底會有多大的能耐。但是,蘇家這個紫微斗數旁之的飛星派,知道的可是清清楚楚。
    如今有這個途徑,怎會不令他們震奮。
    這時,蘇寅的長子,蘇之來,第一個說道。
    這個蘇之來雖然是為蘇寅的長子,但表現平平,不如蘇寅的二子蘇清和,也就是蘇雪儀的父親。但還好的是,蘇寅的幾個兒子,雖不是天縱奇才,但也不是浪蕩子弟。至少,蘇家打拼下來的家業,還是能夠傳承下去。
    所以,蘇寅雖然也有遺憾,但還算欣慰。
    “那人不是普通人,國家都在時刻關注,我們要拉籠那人,倒不能做的太過明顯。”
    蘇寅點了點頭,但卻不想立即行動。
    而這時,蘇清和便在一旁提議。“雪儀與那人產生了過結,正好借這個機會,向那人至歉。如此,說不定便可將關系修復。”
    “這個倒不錯,只是雪儀性格剛烈,恐怕……”
    “父親,這個請您放心,不管雪儀如何,但她卻姓蘇。”
    “好,你看著辦。”
    蘇寅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蘇家眾人,這才散去。
    次日,李長安剛好上完課,便拿著書本,回到住處。而這個時候,蘇雪儀卻是來到李長安身前。李長安眉頭一挑,有些生氣,“怎么,難道女子說話,便不算數么?”
    “你誤會了,我只是為了昨天之事,向您道歉而已。”
    “道歉?”
    李長安小小的吃驚了一下,這只火鳳凰,她會有道歉之意。
    “是嗎?看你的表情,似乎并不是為了道歉,而是一幅吃了我的樣子。要道歉也誠意一點嘛,你這樣,我很難接受。”
    “你……”
    聽得李長安調戲的聲音,蘇雪儀就要發怒,只是想到父親的話語,還是忍了下來。
    “不管您相不相信,這次我是專門向您道歉的,對不起,這幾天打擾你了。”
    蘇雪儀委屈的低下了頭,艱難的將話說出。
    李長安看得這,搖了搖頭,他知道,蘇雪儀的道歉,哪是發自內心,可能是被家中之人逼迫。不過,李長安倒是個大肚的人,并不想為難蘇雪儀。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說完,李長安便一個人帥先離開。走了幾米遠的地方,又回過頭來,“差點忘了告訴你,雖然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但還是請你日后不要來煩我。若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李長安并不喜蘇雪儀這樣的性格,是以,對她也沒什么好感,只是李長安不記仇罷了,看起來倒是和和氣氣。就算蘇雪儀是一個不錯的美女,對李長安來說,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哼,當你是誰呀,鬼才會招惹你。”
    蘇雪儀見李長安走后,收起神情,小聲的罵了李長安一句,便已離開。
    只是沒想到,后面的幾個月下來,蘇雪儀居然每日來學中華道教史。李長安雖然奇怪,但見她沒有打擾自己,好像真正的在研究一般,也未在意,并不管她。要知道,這中華道教史并不是主課,你來不來也無所謂,你學不學,也是無所謂。
    只是李長安學識出眾,又年輕,倒有不少其他系的學子慕名而來。本來很是寬敞的大教室,就在眾多學子紛擁而至之時,變得門庭若市。這種現象,比之北大知名教授的人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幾。
    這一日,二節課如常結束,眾多學子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教室。李長安本準備要走,但蘇雪儀,卻是拿著筆記,來到了李長安身前。
    “李老師,我有幾個中華道教史的問題,想請教一下您,不知有沒有時間?”
    “我不是說了么,以后不許來打擾我,謝謝。”
    說完,也不管蘇雪儀什么臉色,就要離去。
    “我只是尋問一些關于道教史的內容,你身為北大講師,有義務向我們這些學子解惑。如今我拿著問題來請教,你卻拒而不答,有你這樣講師么。”
    “笑話,如果你想請教,上課之時問及也不遲,何必待我下課。對不起,我很忙,沒有時間,請讓一讓。”
    李長安可沒耐心向她解釋,說完,便回到了住處。
    只是蘇雪儀還真是性格剛強之輩,哪會輕易撒手。在下節課的時候,就在課中,舉著手,就要尋問李長安。可李長安呢,裝做沒看見,始終沒有點她名號。這翻舉動,卻將蘇雪儀氣的無可奈何。只是她到底是個聰慧之人,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策略。
    隨后,就在旁邊的幾位男士前,耳語了一翻。
    那幾位男生何曾有過如此艷遇,皆是不斷點頭。拍著胸脯,不斷的說道,“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是以,在第一節課時,眾多男生,皆高高舉起右手,示意有問題尋問。
    “后面的那位男同學,你什么問題。”
    見有人提問,李長安便點了一位男同學。
    “是這樣的,老師,蘇同學一直有幾個關于道教的問題想尋問老師您,我便帶她向老師問尋一下……”
    這一舉動,沒將李長安雷翻。
    “既然是蘇同學要提問,她舉手就是,你坐下。”
    蘇雪儀正等這個機會,舉起右手。
    李長安無法,見眾多同學都盯著,只好點她,問她有何問題。
    “我在幾節課上,連連舉手提出問題,但都沒有被老師采納,不知道,老師是否是歧視女性……”
    “蘇同學誤會,可能是提問之人太多,倒沒有注意于你。”
    “那就好,我相信老師也不會這樣。”
    隨后蘇雪儀,便提出了一個問題。
    “剛才老師講到,說是至宋以后,諸多教派再無往日輝煌,便連神話傳說,也是少之又少。但是,為何測算命理學的門派,居然大放異彩……”
    “這位同學問的好。”
    李長安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蘇雪儀并不是來搗亂的。從她提出的問題當中,便足見對中華道教史有著不俗的功底。
    “至宋以后,諸多道門便已斷了傳承,這個原因,至今無人可以解釋。但是,便在宋初之時,有一道派,卻是一直流傳下來。這個門派,號“紫霞”,貢奉的是紫微大帝。研究的是為命理一學,不過,千年下來,紫霞道也不知消失于何處,只能從民間各派命理一學的記載中找到。可以說,正是由于紫霞一門的影響,這才有了千年傳承的測算命理之道。比如,當代聲名較廣的飛星派,便是紫霞一門的旁支……”
    “謝謝老師。”
    當李長安說到飛星派時,蘇雪儀差點叫了出來。他之蘇家,便是飛星派的傳人。難道李長安知道了,可又不像。上次與李長安交手之時,蘇雪儀用的只是古武絕學。再說,天下命理學派多如牛毛,他怎么會知道我是飛星一門?
    想通之后,蘇雪儀才暗舒了口氣。心中暗道,這個李長安,果然不是普通之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這個時候,蘇雪儀便對李長安開始好奇起來。
    本來還是很不愿意來上課的蘇雪儀,在今天這堂課之后,居然變得熱切期盼起來,這是蘇雪儀的父親蘇清和,從來沒有想過的。
    要知道,蘇雪儀之所以會來上李長安所授的中華道教史課程,完全是聽命于“蘇清和”的吩咐。本來以蘇雪儀剛烈的個性,她怎么也不會來的。只是,誰叫蘇雪儀姓蘇呢。蘇雪儀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是以,盡管內心十萬個不愿意,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來得課堂。
    好幾次時,在李長安的諷刺之下,她差點就不想再來。只是后來,想著蘇家一門的榮耀,若是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日后傳承飛星道派?
    就這樣,三個月的時間,悄然過去。
    李長安一邊在北大教習,一邊也在慢慢修煉體內的紫氣。如今的紫氣,再也不是細小一條,百是如江河一般。在李長安的體內,不時奔走流動。真是濤濤江水,連綿竭。這種紫氣,帶著天下間最為凌厲的王霸之氣,也是天下至圣之氣,是為諸氣至極,尊貴亨通。
    只要紫氣一出,天下萬氣,皆是退讓一邊。
    “李老師,慢走一步。”
    又是一節課完畢,蘇雪儀叫住了李長安。
    “怎么,又是有關于道教中的內容要請教么?”
    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對于蘇雪儀,李長安也很無奈。看她的樣子,還真像研究道家學術的人士。是以,李長安也不好意思,將其趕走。
    “不是,李老師不是說過么,要問問題,便在課堂之時提問,我可是知道,李老師很忙,沒有時間的。”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說吧,什么事。”
    李長安笑了笑,問著蘇雪儀找他何事?
    “李老師,不知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李長安平時皆在修煉,也沒吃飽了飯沒事干,跟蹤這個蘇雪儀。說起來,李長安還真沒必要知道別人是什么身份。你就算是國家元首又如何?對于李長安來說,他也沒有半分畏懼。要知道,天下之大,達到金丹境的,除了李長安,也不知還有沒有別人?
    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也就是說,達到金丹境的,這個時候,再也不是凡人,而是半仙之軀。試問,對于這樣境界的高人,又怎么會再意世俗凡人呢?
    “看來李老師是不知道的,我也不仿直說,我便是飛星派傳人,是以上次一眼,便能看出李老師修出了三顆桃花星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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