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汐嬌哼一聲,用力擰了一下蕭南天耳朵,但她的力氣,擰在蕭南天耳朵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來人吶,楚總當眾家暴啦!”
但蕭南天可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壞壞一笑,直接大喊起來。
從辦公室外路過的員工見了這一幕,紛紛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我驚了,我居然看到了楚總跟老公秀恩愛,是我眼花了嗎?”
“想不到楚總不僅在公司是霸道女總裁,在家里也是,佩服!”
“酸了酸了,我中午不用吃飯了,楚總這波狗糧把我喂飽了。”
蕭南天這么一喊,楚云汐也是趕緊松手,俏臉一紅,一把將蕭南天拽到辦公室里,然后把門關上。
“蕭南天,你……”
楚云汐此時俏臉通紅,瞪了蕭南天一眼,有些咬牙切齒道。
蕭南天則是淡淡一笑,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后坐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繼續喝茶。
楚云汐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在公司她一直以理性嚴謹的形象示人,因為這樣她會覺得自己很強大。
實際上她也是需要關心和倚靠的,不知道為什么,她跟蕭南天在一起,就覺得莫名的心安。
剛才那種揪著蕭南天耳朵打情罵俏的情形,她心里不但一點都不生氣,居然還挺喜歡的,說著,楚云汐偷偷看了蕭南天一眼。
高大,帥氣,還挺有趣,就是喜歡吊兒郎當的,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可為什么他偏偏犯過那種事情呢……
而蕭南天,則是淡定喝茶,不過嘴角一直掛著淡淡地微笑,是因為楚云汐,以他的實力,楚云汐任何一個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若不是因為楚云汐在這,蕭南天估計都能笑得出聲。
此時,楚家老宅。
楚立威父子心情都差到了極點,這次檢查簡直了,銀監會剛走,稅務的人立馬跟上,幾乎父子倆二人這些年做的假賬全查了出來。
要不是楚立威反應快,費了不少力氣,出動了所有人脈,這才成功地把這些罪名都扣在了癱瘓的老爺子楚中天身上。
否則,他和兒子楚浩軒,怕真是要萬劫不復了。
這會,楚立威站在楚中天床邊抽雪茄,濃重的雪茄味道,讓本就呼吸困難的楚中天漲得滿臉通紅。
楚中天顫抖著,不敢看楚立威,生怕自己哪一個眼神不對,又要挨耳光。
“老頭子,你解放了,等你進去,就不用再這么擔驚受怕的了。“
楚立威吐出一口你眼圈,冷笑道:
“活了這么大年紀,沒一點出息!”
楚中天聽了這話,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兩行渾濁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造孽啊!上輩子他是做了什么壞事,才生出了楚立威這么個畜生兒子,不連畜生都不如!
“老頭子,你應該慶幸自己對楚家還有點價值,要不然,老子能讓你活著?”
楚立威拍了拍楚中天的臉,眼中兇光畢露。
說完,楚立威走出房間,留下驚魂未定的楚中天老爺子躺在床上瑟瑟發抖。
楚中天此時只想拿刀子捅了這個畜生兒子,可如今他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拿刀了。
見到父親走了出來,楚浩軒趕緊給父親遞上一盞茶,此時的楚浩軒滿頭細汗,眼中的驚恐還未消散。
他怎能不怕,就差一點,他蹲號子了!“爸,想不到楚云汐那個賤人竟然背地里這么陰我們!"
楚浩軒話語中滿是不甘心,一拳打在桌子上,怒道:
“莊家怎么那么不中用!不是說他們能搞垮新楚氏嗎?”
楚浩軒除了憤怒,更多的是迷惑。
楚立德那個殘廢和楚云汐那個小賤人,根本就沒什么人脈,不可能請的動稅務和銀監會。
可是他們一家,除了楚立德父女,還能有誰?蕭南天?
這個犯過花案的勞改犯,更不可能夠得著公家的人。
“我派人去查了,就是碰上了公家的檢查行動,要怪就怪我們倒霉吧!”
楚立威把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放在桌上,沒好氣地說道。biqubu.net
不僅如此,那個白主任涉嫌違紀,也被調查了,估計是要去喝稀飯了,因此,新楚氏才能僥幸逃過一劫。
一想起莊家,楚立威此時就想開罵,這種級別的豪門,居然連一個小賤人都搞不定,簡直是廢物!
“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眼下的事情,是請到那個國外的專家,算算日子,也就這兩天了,你小子派人給我盯緊嘍,一但有消息,我立馬讓人把莊涵帶過來。”
楚立威把玩著手中的佛珠,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只要我們能治好莊涵的腿,我們就是莊家的大恩人,以莊家的底蘊,搞垮新楚氏集團還不易如反掌!”
“爸,辦這件事得多少?我立刻去準備。”
楚浩軒開口問道。
楚立威伸出三根手指,沉聲道:“這個數。”
楚浩軒頓時嘴角一抽,頗為肉疼道:“爸,這個專家這么獅子大開口?手是真特娘的黑啊!”
楚立威咬了咬牙,沒再說話。
兩天后,濱海市國際機場,一架專機降落。
專機樣式新穎特別,大小也跟尋常客機不同,旅客們紛紛駐足觀看,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竟有如此手筆?楚浩軒一打聽國外專家來的消息,里面就回去通知父親楚立威。
楚立威動作極快,迅速趕往省城莊家。
趕往莊家的同時,楚立威還讓楚浩軒帶著事先準備好的現金,趕往濱海市中心醫院去找醫院院長,想讓他在專家面前說上幾句,讓專家同意為莊涵做手術。
濱海距離省會并不遠,楚立威很快就趕到了莊家,莊墨一聽外國專家來了,頓時一陣激動,好一會才平復下來。
“這種級別的專家,居然不來省會,倒是去了你們濱海那個窮鄉僻壤。”
莊墨有些納悶,身為土生土長的省會人,其它地方在他眼里就是小縣城。
可是畢竟莊家的勢力都在省會,在濱海市也沒什么人脈,但莊涵事是莊家未來的繼承人,無論花多大價錢,兒子的腿,必須治好!見莊墨低頭沉思,楚立威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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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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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