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小姐,路又被那些人攔住了!我們汽車輪胎都被放了氣,司機被打,拉到醫(yī)院去了!”
項目負責人小周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他們放話了,必須要我們買他們的建材,否則一粒沙子也別想進來,可是他們的價格,是市場上的三倍啊!我們預算根本不夠!”
楚云汐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了,這就是強買強賣啊!
她絕不可能去購買他們的建材,若是買了,這個項目將沒有任何利潤可言,這半年,就是百忙活了。
可是建廠必須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否則無法生產(chǎn),延誤了市場,項目也沒有任何意義。
怎么辦?楚云汐此時急得想哭。
“小周,他們來路搞清楚了嗎?”
楚云汐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身為項目負責人,她不能亂。
“云汐姐,不知道啊,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也不是競爭對手找的。”
小周攤攤手,臉上滿是無奈。
“我跟他們講理,他們拎著鋼管就圍了上來,打了我?guī)坠鳌!?br/>
“刑捕司也報了,那些人一見到執(zhí)法,跑得比兔子還快,可是執(zhí)法一走,他們立即卷土重來!”
小周越說越憤怒,雙拳緊握。
楚云汐聽了,既無奈又生氣。
很明顯,這些人就是故意來破壞項目進程的!前不久蕭南天剛打走幾個,這怎么又來了,還有完沒完!楚云汐蹲在地上,有些痛苦地抓了抓頭發(fā),為什么她想做成一件事就那么難呢!難道真的有人這么討厭她,存心找事?
其余幾個項目實施人也是唉聲嘆氣,在工地里踱來踱去,愁云滿面,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坐在木樁上,悠閑地吹著風的蕭南天,則是吐掉嘴里的狗尾草,開著車朝那條交通要道奔去。
廠房選址和濱海市只間皆是淺灘,唯一的通道,便是一條水泥路,很窄,卻很重要。
施工的所有材料,已經(jīng)工人們吃喝拉撒所需的生活物資,都要從這進來。
可就是這條道,被一群人占了,施工隊怎么能不著急呢?
離小路還有半里遠,道路就被一堆亂石和斷掉的樹木擋住,無法通車。
換做旁人可能會選擇靠邊停車,可蕭南天冷笑一聲,直接開著保時捷猛撞,硬是撞得障礙物呢一陣噼里啪啦,硬生生開出一條路來!“兄弟們,有我們在,讓楚家的場子十年也蓋不好!”
“哈哈,一根繩都沒有,他們用嘴修啊?我看呀,不出三天,工人就得餓得跑路!”
“哈哈,那是,他們不是豪門么,不是牛筆嗎?來買我們材料不就省事了!”
幾個大漢光著膀子,邊抽煙邊對著瓶子吹啤酒,不亦樂乎。
“聽說五弟還沒醒呢?”
“切,他醒了頂個屁用!帶著一群哥們,結(jié)果被一個小子廢了嗎,這不丟人么現(xiàn)眼么!”
“來人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路口。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緩緩駛來,正是蕭南天。
“攔住他!”
為首的一聲令下,幾個大漢并排站著,把一條小路堵得嚴嚴實實。
幾個人同時打手勢,讓蕭南天靠邊停車。
嗡——
只聽得一陣發(fā)動機的嗡鳴聲,黑色保時捷居然驟然加速,拼了命地朝著幾個大漢撞了過來。
幾個大漢頓時臉色劇變,這是什么情況?攔了好幾天,哪個司機不都是乖乖停車,這樣駕車撞上來的,還是第一個。
莫不是遇上了酒駕的醉鬼?幾名大漢心里想著,腿腳卻不含糊,當即便是閃躲,畢竟命就一條,正常人,誰敢擋在馬力全開的跑車前面!“我艸,神經(jīng)病!”
“混蛋!”
“敢這么玩命?”
大漢們咒罵著躲開,頓還有幾個人摔了個狗啃泥,很是狼狽。
但他們心里卻很慶幸,若是再慢一步,絕對被撞得沒人樣!
保時捷撞在路障上,路障當即東倒西歪。
蕭南天在車里,依舊氣定神閑,他就是要玩命,反正玩得是別人的命!
停車,蕭南天吹著口哨,雙手插兜地走了過來。
幾個大漢先是面面相覷,然后惱羞成怒起來。
你丫就一個人,還敢下車?“老子弄不死你!”
“哪只手開的車?老子要廢了你!”
“罵的!必須賠老子十萬塊精神損失!”
說著,幾個大漢咒罵著,怒氣沖沖地朝著蕭南天走來。
一個大漢獰笑一聲,一拳照著蕭南天腦袋打來,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連蕭南天的動作都沒看清楚,手腕便是劇痛傳來,直接被掰折掉。
“啊!”
大漢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叫聲,當即便倒在地上抽搐打滾。
其余大漢見同伙被打,拎起地上的啤酒瓶朝著蕭南天掄了過來。
“啊!”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讓人頭皮發(fā)麻。
幾個大漢連蕭南天的衣服角都沒碰到,便口中鮮血狂噴,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混蛋!老子弄死你!”
一聲怒吼,一個人操起斧頭就是朝蕭南天劈了下來!
他是領(lǐng)頭的,剛才見蕭南天只有一人,便一陣嗤笑,坐到樹底下乘涼看好戲。
誰知道這個人居然是個練家子!兄弟們被打成這樣,回去老大不剝了他的皮才怪!他現(xiàn)在,只想要了蕭南天的命!只有這樣,才能彌補損失!蕭南天嘴角掛著冷笑,連躲都懶得躲。
眼看斧子就要劈了下來,蕭南天手一伸,斧子便無法再向下半分,領(lǐng)頭的臉紅脖子粗,斧子卻依然不動。M.??Qúbu.net
這時他才看到,遏制住斧子的,竟是蕭南天的兩根手指!
“嘭!”
領(lǐng)頭男子還沒回過神,便被蕭南天一腳踹在胸膛,一口鮮血噴出,當即倒地不起。
蕭南天不屑地掃視眾人一眼,拍拍手,上車走了。
倒在地上的大漢們盯著蕭南天背影,皆是渾身發(fā)顫,冷汗簌簌地往外冒,蕭南天身上的殺氣,讓他們渾身冰冷,仿佛是去地獄走了一遭!此時,施工現(xiàn)場。
“我必須親自去一趟,跟那些人講清楚!”
楚云汐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就要往往那條要道走去。
不能在耽誤了,建材再運不進來,項目就真的完蛋了!
“云汐小姐,您可千萬不能去啊!那些人都是不法之徒!”
小周勸阻道。
“對啊!那些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
“對呀,不能去!”
其他幾名項目負責人也紛紛勸阻楚云汐。
楚云汐嘆了口氣,眼中滿是絕決,能怎么辦?她是項目負責人,她都解決不了,更不用指望別人。
“不用了,我已經(jīng)談好了。”
淡淡的聲音傳來,讓楚云汐在內(nèi)的所有人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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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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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