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恐怖了吧?那可是花豹啊,濱海地下一代狠人,竟這樣硬生生地被蕭南天踩在腳底下!
蕭南天看著奄奄一息的花豹,輪不到我管?沒有什么是我不能管的!既然你嘴硬,那就打到讓你閉嘴!
見花豹在蕭南天面前如此不堪一擊,他的手下頓時噤若寒蟬,手中的家伙紛紛丟到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
蕭南天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他們竟然紛紛垂著腦袋,連看都不敢看蕭南天一眼。
一群狗仗人勢的螻蟻罷了,蕭南天很是不屑。
“把這個傻蛋丟出去,以后他來工地一次,打他一次!”
蕭南天撂下一句話,手插進褲兜里離開了。
雷子此時才把張大了的嘴合住,旋即熱血沸騰!
他長這么大,都沒見過身手這么厲害的人,連地下圈子里有名的高手和狠人花豹,在蕭南天面前也是不堪一擊。
“立刻扔出去!”
雷子厭惡扥踢了踢不知是死是活的花豹,吩咐道。
幾個手下立刻上來,如抬死豬一般把花豹扔了出去。
花豹幾十個手下,都裝作沒看見。
他們見花豹渾身癱軟,滿臉是血,忙試探了下鼻孔,一看還有些微弱的呼吸,趕緊小心翼翼地抬上車。
幾十個在工地里干活的混子,看見這一幕,頓時有些膽戰(zhàn)心驚。
他們與蕭南天交過手,自然知道蕭南天的身手有多強大,但他們卻沒想到蕭南天膽子也這么大!打的可是花豹啊!濱海市地下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不知道親手在水泥柱子里面埋了多少人!可跟在蕭南天眼里,花豹似乎沒有一點威懾力。
這蕭南天,背景得有多強大?
“雷子哥,這,這人到底是是什么來路啊?”
一個小弟忍不住在雷子耳旁輕聲問道,“咱們?yōu)I海,什么時候多了個這么恐怖的存在?”
“什么來路?”
雷子瞥了小弟一眼,冷哼一聲:“以你的身份,還不配知道!但你若是得罪了他,我保證連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蕭南天什么身份,雷子自己還不清楚呢,但他知道,連大哥馬如龍在蕭南天面前,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點頭哈腰如嚇人一般。biqubu.net
整個工地此時雅雀無聲,只有大風刮過的嗚嗚聲,花豹那些在工地上干活的手下又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崗位上,本來今天老大花豹來,讓他們心里升騰起一絲幻想。
但是蕭南天出手之后,讓他們沒有了任何念頭,能活著就行!
蕭南天的強勢,震撼眾人!跟別人不同,蕭南天但是一臉氣定神閑,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從工地出來后,他直接開著保時捷,去濱海中心商場找楚云汐。
此時,商場內。
陳淑英此時有些扭扭捏捏,因為不舍得花錢,她太久沒逛過商場了。
身上的外套,穿的還是去銀行那件。
“媽,咱們都逛了一上午了,你怎么就連一件你喜歡的都沒有呢/”
楚云汐嘟著紅唇,揉了揉微微酸痛的雙腿。
“媽,喜歡就買,別想那么多。”
楚云汐嘆了口氣,她當然知道陳淑英是嫌貴,想找有折扣的,可這剛換季,全都是新款,打個九八折就不錯了。
“沒事,再看看。”
陳淑英溫婉地笑笑。
她也是女人,也愛美,可不是沒辦法嗎?她和楚立德全靠女兒,自己不能掙一分錢,錢還要留著給楚立德買藥和治腿疾。
見到母親這樣,楚云汐心里很不是滋味。
陳淑英年輕時也是附近的大美女,可剛結婚,楚立德就被查出了病,雖治療及時,還是成了個跛子,此后生活日漸拮據(jù),供楚云汐上學,給楚立德治病都快不夠了,她哪里還有錢打扮。
“媽,就這家,我看這家店風格很適合你!”
心里一陣內疚,楚云汐拉著陳淑英,直接走下旁邊一家店鋪。
她就算是自己那點積蓄都花光,也得給陳淑英買幾件像樣的衣服。
“媽老了,哪還有什么風格。”
陳淑英一看那衣服的標價,都是大幾千,甚至近萬元。
“媽,沒事,先看看,你先挑。”
楚云汐拉著陳淑英,說什么也不讓他出去。
“這位女士,不買的話,請不要試穿,我們這的衣服材質特殊,不能漂洗。”
“影響我們二次銷售的話,是要按照原價賠償?shù)摹!?br/>
一個妖嬈的女售員走了過來,水蛇腰一扭一扭的,臉上連職業(yè)的微笑都沒有,還有一絲不快。
萬元啊,這樣的奢侈品,哪里是她們能買得起的。
她們的服務對象可都是富太太,奢侈品設計時可都是一次性的,沒有漂洗功能。
這萬一要是被陳淑英弄臟了,怎么跟老板交代。
而且干她們這一行的人,眼光很毒,有錢沒錢,瞅一眼就知道。
眼前的陳淑英和楚云汐,一看就是日子捉襟見肘的那種,尤其是陳淑英,身上那件外套洗的都發(fā)黃了,這樣的人,舍得從店里買衣服才怪。
聽女售員說完,陳淑英低著頭,覺得很丟人,拉起楚云汐就要走。
楚云汐見女售員如此無禮,頓時厲聲道;“你什么服務態(tài)度啊!連試穿都都不讓,還賣什么衣服!”
“你怎么知道我們不買?”
女售員見楚云汐動怒,臉上不屑地笑笑,語氣頗為譏諷:
“要買的話當然可以試穿,但是,你得先向我證明有沒有付款能力!”
女售員冷哼了一聲,這樣的人她可得看緊點,拿不出錢是肯定的,萬一再是個扒手,那店里損失可就大了。
楚云汐美眸中滿是怒意,這,這簡直就是看不起人!連買個衣服都要證明有沒有錢!這個女售員,實在是狗眼看人低!
“云汐,這邊店鋪多著呢,咱們去別的地方看看。”
陳淑英不想讓女兒為了自己跟這個沒素質的女售員爭吵,勸道。
“對啊,付不起錢就趕緊走,樓下跳樓大甩賣和兩元店里的衣服,都快被人搶光了!”
女售員揚著眉毛,話語里是赤裸裸的輕蔑。
意思很明顯,就是趕沒錢的母女倆走罷了。
楚云汐氣得胸前起伏劇烈,她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惡劣的服務員。
“我,我要投訴你!”
楚云汐很想罵人,可是良好的家教讓她腦子里一句臟話也沒有,眼眶發(fā)紅,她是沒錢,可別人絕不能無緣無故地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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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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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