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兩個身影突然從半空中墜落,直直的落進茂密的矮樹叢里。
西弗勒斯一落地趕緊翻了一個身,檢查下落時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安妮,剛剛那一聲痛呼聲比他突然被門鑰匙帶走受到的驚嚇還大。
“安妮沒事吧?哪里痛?有摔到哪里壓倒你哪里了嗎?”西弗勒斯不僅僅于口頭上的問詢,手上也在檢查。兩人常年睡在一塊,安妮好像還摔傷了西弗勒斯上手檢查也是正常。安妮卻不好意思起來,趕緊按住西弗勒斯上下檢查的手臂打住他的動作“沒事,就是要好像腰底下被磕了一下有些疼”
“腰下面?”西弗勒斯吧視線移到了安妮的腰上,剛剛檢查西弗勒斯也只是在手腳的位置,安妮的腰特別敏感西弗勒斯是知道的。有幾次早晨起來,手指不小心拂過她的腰,安妮都會像是觸電一下從床上蹦起來。這時候讓他去檢查她的腰?
“你忍忍,我先檢查一下”西弗勒斯伸出手小心的撥開安妮身旁的枯樹葉,從側面慢慢的將手伸了進去。
安妮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為了不成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巫,特別是西弗勒斯在霍格莫德村的偷襲讓她突然發現只依仗魔法是不行的。這幾年也狠下心來咬著牙完成了各種地獄訓練。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下來,安妮倒是有了一副完美身材,身上該凸的凸,該收的地方收的地方收,腰上更是一點贅肉都沒有。
因為昨天剛剛大采購,今天安妮穿著一身連衣裙。裙子很完美的勾勒出安妮的腰身,西弗勒斯順著裙子的收腰,慢慢的摸索著盡管再小心,還是會是不是的碰到安妮的腰上的嫩肉。
安妮知道西弗勒斯在幫自己,尤其是被砸了一下感覺整個下半身都使不上勁,感覺到腰下活動著的手的每一個動作,強忍著被西弗勒斯手帶到的位置引起的觸動,盡量讓自己不要哼出聲來,否則自己真的要丟臉丟到國外來了。
西弗勒斯頭上冒汗,他緊貼著安妮小心的摸索檢查安妮的腰部,安妮強忍著的低聲哼哼聲,讓他渾身不自在動作緩慢,好不容易在煎熬中摸索到了一個硬物,小心的抬起安妮將罪魁禍首——那個門鑰匙木雕拿了出來。
落下的時候,被一同傳送過來的門鑰匙掉落在了安妮的正下方,西弗勒斯因為是被安妮拉著一起過來的,所以壓在了她的上方,這么一個重疊的陣勢。
“怎么樣?”西弗勒斯在拿出了木雕手離開了以后才敢去看安妮的臉色,發現安妮的臉色并沒有因為異物的離開變得更好一些,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到現在為止,他只看到了安妮手和上半身的動作。
發現事態的嚴重性,西弗勒斯也顧不上什么敏不敏感,直接將手放到了剛剛一直小心著不去碰觸的地方。
“西弗勒斯!”安妮還在閉著眼感受著木雕移開以后稍稍減輕了痛楚的腰部,試圖讓自己坐起來動動腳,但是結果卻不讓她樂觀,西弗勒斯的手就這么突然的重新回到了剛才的位置,讓她忍不住尖叫出來。
“別動,也別出聲”西弗勒斯緊緊皺著眉頭,在用著出門前接受的特訓種其中的一項醫療檢測魔法,小心的在指尖給安妮做些最基礎的檢查。
“我們突然觸發了門鑰匙被送來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制作這個門鑰匙的人為什么要傳送到這個森林里,這里具體在哪?有沒有危險都還未知,現在我們最著急的就是兩個人都沒事平平安安的回去。”西弗勒斯開始冷靜的告訴安妮他們面臨的危險,借陌生的環境來轉移安妮的注意力好讓她不會太過尷尬。
“這里是?”安妮躺在厚厚的落葉堆里,只能看到頭頂的一小片藍天,周圍全都是錯落有致大小不一的的綠葉,頭頂能看到得天空大概是被他們掉下砸出來的吧?
側著臉和手下摸到的厚實葉子,告訴她這個地方是個森林,還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但是什么人要把門鑰匙放在這種地方來?
使用門鑰匙的目的地不在乎幾個,住處,巫師私下聚會場所,巫師商業街還有就是大型的活動地點。四周都看不到路或者有什么寬敞的地方人類活動的痕跡,難道是什么一次性活動的地方?
不對,那個木雕有問題。
安妮勾了勾手指,將剛剛西弗勒斯拿出來丟在一邊的木雕飛到了她的手里,認真研究了起來。
木雕其實是雕刻成一個曲腿坐在階梯上的男人,準確一點來說更像一個男孩,讓人第一眼驚艷的是他的眼睛,純凈清澈。
男孩一頭長發從頭傾瀉下來絲絲分明,感覺隨時都能迎風飛舞,穿著輕薄貼身的上衣,背后是狩獵的弓箭,腰間用皮帶系緊,可以隱約看上衣下是足以讓女孩們血脈噴張的八塊腹肌。雙手交叉撐在下頜,目視遠方正在思考。
男孩的長相讓安妮呆愣了一瞬間,然后立刻就被腰間的又痛又暖的刺激喚回神智。
“嘶”安妮剛發出聲音,西弗勒斯就立馬解釋“找到了撞傷的地方,條件有限我只能用比較粗糙的方式先處理一下,有點淤血撞到的地方有些不巧,可能會有短時間的動作失調。”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自己動不了了,大概是血塊砸到了什么神經吧。還要為了來巴黎,西弗勒斯連急救魔法都跟著學了,不然這回自己可就慘了。
西弗勒斯看安妮相信了自己的說法,送了一口氣。他早就開始了治療,不過剛才是有些用力過猛才會讓安妮感覺到痛感。對著一個木雕也能這么出神,果然這個木雕有貓膩還是處理掉比較好。
“我看這個木雕不過是一個一次性的傳送鑰匙,送完我們之后已經沒有了作用,我們還是把他丟了以免給我們帶來麻煩”果然越看越不喜歡
“西弗勒斯,你有想過為什么我們會從半空中掉下來嗎?”安妮突然問
“是因為門鑰匙的傳送?”西弗勒斯有些跟不上安妮的跳躍思維
“可是為什么要半空呢?”安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重復了幾遍后,讓西弗勒斯意識安妮發現了什么“從木雕上看出來的?”
“有一個大概的猜測,現在還不是很確定”安妮還是決定先不說,這種沒頭沒尾的主觀臆斷“但是我現在有別的更嚴重的問題”安妮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
“什么?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西弗勒斯趕緊問,腰上的傷他只能暫時穩住傷情,還是需要專業的醫療,這種時候安妮說出更嚴重的問題讓他心里慌亂了起來。
“我肚子餓了”安妮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有些憂傷。送給尼克勒梅的小餅干一大半都進了她的肚子,不過是一個空間跨越,就讓自己前肚皮貼后背了。
“今天的晚餐,我們大概要吃毛蟲了…”
安妮的腦海里劃過一個男人的臉“掐頭去尾,味道好極了嘎嘣脆,雞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