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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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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那女子對我微微一笑,便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后將從我身上剝下來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再將她的衣服往我身上一扔,算是為我勉強御寒。我呆呆地望著她,這時才明白過來,她這樣做,原來是想徹底地冒充我。畢竟我這件衣服可是秦煙煙專門為我設計的,全天下都只有這么一件。
    可是盡管我知道了,也不能出聲說什么,也不能去阻攔她。現在的我,連全身上下都不能動彈丁點。我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她從屏風這邊繞出去,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好在從我的這個地方,可以看到室內的情況,卻不能讓里面的人看到我。只見秦煙煙看到她走了進去,臉色一驚,說:“依依,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她聽了這話,微微一笑,說:“因為我迫不及待想再見到你們啊,尤其是墨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時不見也是如隔數日了。”
    她的聲音也是跟我的聲音沒有一點區別,甚至連語氣也是一模一樣,不過我說話倒是沒有她這樣油嘴滑舌。秦煙煙聽到她這樣說,眼里掠過一道詫異之色,大驚小怪叫道:“依依,你終于完全變成以前的你了!”
    變成以前的我?難道以前的我,就是經常這樣油嘴滑舌說話的?可是關于這些,這個假冒我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聽了秦煙煙的話,笑了笑,徑直走到墨落旁邊坐了下來,然后又說:“難道煙煙不喜歡這個樣子的我么?”
    “當然不是!”秦煙煙趕緊說著,一下子站了起來,跑到那白衣女子的身邊,然后摟住她的肩,說,“就是因為這樣的依依我才會喜歡嘛!不如我們把酒言歡如何?墨落,你繼續喂依依喝酒啊!”
    墨落聞言微微一笑,說:“只希望林姑娘不要見怪的好!”
    “你在說些什么話!”秦煙煙嗔道,“只要墨落你奉陪,以依依對你的癡迷程度,她肯定不會拒絕的!是不是啊,依依?”
    說著,她便轉頭望向那白衣女子,眼里盛滿壞笑。白衣女子伸手在秦煙煙額上輕輕一點,嗔道:“煙煙就是喜歡這樣煽風點火,看來也應該要讓哪位來堵住你的嘴才行!”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也不由吃吃笑了,這一笑當真媚態橫生,媚眼如絲,讓邊上的少年都看得一怔。便連墨落也是癡癡看著她,眼里光芒變幻。
    她笑了幾聲,便轉過頭去看著墨落,仍是笑意盈盈地說:“這杯酒是要我喂你,還是你喂我呢?”
    看到她的這種笑容,墨落的眼神變得恍惚起來,很快又趕緊恢復平靜,也是笑著說:“隨便依依決定。”
    “那就好了。”她笑得越發魅惑,渾然不覺身邊所有人的視線都已被她所牽引。她端起酒杯,笑著說:“既然墨落你這般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便向墨落的懷里依去,墨落看著她的這個樣子,似乎連手腳都被定住了,渾身上下都絲毫也動彈不了,只是任憑她靠在自己的懷里,然后再任憑她鉤住他的脖子,唇邊一抹無限誘惑的笑容,說:“你這么美的少年,我真的是從未見過呢,可惜,唉!”
    她說出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后,便輕抿了一口酒,然后微微仰頭,緩緩向墨落的唇湊去。而墨落仿佛已經沉迷在她的笑容之中,雙眼里充滿迷離,情不自禁就低頭,將自己的雙唇,輕輕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這分明就跟剛才我經歷的情況一模一樣,不過我是還沒有被墨落吃到豆腐就清醒了起來,而這個時候的墨落,卻是明顯處于意亂情迷之中。他們不顧身處眾目睽睽之下,墨落將她緊緊抱住,吮吸著她的雙唇,而她則是無比熱烈地回應,幾乎都要跟墨落貼到一邊去了。
    我的天,這絕對不是什么單純的“喂酒”,而是現場型的勁爆熱吻。我看得眼珠都幾乎要掉了出來,看著那幾個圍觀的人,包括秦煙煙,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我雖然在電視里面看過這種場面,但在現實生活中,還是沒有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情,所以自然也沒見過。
    看到兩人的這種動作,我雖然極力冷靜,卻仍是看得雙頰通紅,趕緊難為情地閉上眼睛。
    可是這時,一個聲音響起,讓我不由睜開了眼睛:“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換間房間繼續喝酒吧!”
    我睜開眼睛,只見秦煙煙正要帶著那幾個少年往屋外走去。看到她朝我這邊走來,我心里不由又驚又喜,只希望她快點到來替我解開穴道,那我就不用這么難受了。
    可是這時,卻只見一道金光閃過。我定睛一看,只見一個少年掛在腰側的金鈴鐺忽然飛了起來,急急朝正處于激情難抑的兩人飛去。
    我不由倒吸一口寒氣,這樣的變故又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原來真的沒有猜錯,這個紅葉居里,真的有著什么陰謀?
    我屏住呼吸望向那邊,只見那串金鈴正要砸到兩人時,它卻忽然掉轉方向朝那白衣女子襲去。看到這一幕,我心里還真是滋味無窮。
    原來他們要對付的,竟然是我!不過好在那個人已經不是我了,不然我還真的無法想象,以我的三腳貓跆拳道功夫,我又會被這些金鈴咋砸成什么模樣。
    可是那金鈴就快要擊中那白衣女子時,她卻忽然一個翻身,雙手輕輕一轉,便變成了墨落背對著那串飛速襲來的金鈴。可是墨落卻對那串金鈴的襲來無動于衷,仍是保持著與白衣女子相擁的姿勢,而金鈴也在這刻,毫無懸念地擊中墨落的后心,頓時,一大口鮮血便從他口中噴涌了出來。
    那些少年和秦煙煙顯然未料到會有這種意料之外的情況發生,望著那兩人,神情一愣。而這時,白衣女子已經緊緊將墨落的身子抱住,看見他吐出的鮮血,神色一變,關切叫道:“墨落!墨落!你醒醒好不好啊,不要嚇我好嗎?”
    可不管她怎么呼喊,墨落卻是面如金紙,唇邊遺留著一絲血跡,眼睛緊緊閉著,顯然是暈了過去。
    白衣女子看著墨落,又看看地上掉著的鈴鐺,忽然抬起頭來朝那幾個少年望去,眼中盡是冷芒。而這時,秦煙煙已經也反應過來,望著那些少年,冷笑道:“你們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幾個少年都不由臉色一變,而剛才扔鈴鐺的那個少年則是無邪一笑,對秦煙煙笑道:“秦小姐此話何意?”
    “你TMD不要給我裝,你別以為你長得帥本姑娘就會對你手下留情!”秦煙煙冷冷望著他,忽然爆出一句粗口,罵得那幾個少年臉色又是一變,“哼,別當我是傻子,你們要對依依不利,就是在打本姑娘的臉,你們說,本姑娘會怎么對待你們?”
    那少年聽得她這樣說,眼中也是有著一絲冷光閃過,可仍是勉強笑了一聲,說:“奴家只是碰巧內力失控,所以那金鈴才會不受奴家的控制向墨落飛去,難道僅是因為這個意外,秦小姐便會完全不顧與奴家的情分,而為墨落出頭么?”
    “我KAO!我都說了不要給我裝了!”
    這下秦煙煙徹底恢復了她超級女賽亞人的真實面目,一副受不了你的樣子,對著那少年大吼道。
    那少年看到她這樣的舉措,也是臉色一冷,說:“那好,既然你這么不領情的話,那也別怪我們心狠手辣!據我所知,你和林若依的武功都不怎么高,現在就算我們要對付你們,你們又有什么辦法從這里逃脫?”
    果然!那些少年真的沒安什么好心,可惜本來應該是當事人之一的我,現在卻在這里看熱鬧,真是人生憾事啊!
    可是正當劍拔弩張的時刻,卻只見那白衣女子忽然調轉視線,冷冷的看著正在發飆的秦煙煙。秦煙煙被她這種眼神看得不由一怔,不由扯出一絲笑,干巴巴地說:“你……你干嗎要這樣望著我?”
    “我倒還要問你呢。”白衣女子將星落放開,緩緩站了起來,冷笑著說,“你別以為你在這里替我出頭,我就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qin”
    秦煙煙滿臉的震驚之色,望著白衣女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依依,你在說些什么?”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樣做,只是在掩蓋你的本來目的!”
    白衣女子伸手指著她,冷笑著說道:“因為你和他們是一伙的!因為你們本來就不是要攻擊墨落,你們本來要攻擊的目標就是我!你們就是想要我死,你也是一樣!”
    秦煙煙被她這席話說得哭笑不得,不由瞪大眼睛望著她,說道:“依依你沒事吧?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哼,說什么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到了現在,你哪里還顧得了與我之間的友情?”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將這話說了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這樣子對我,只是因為你嫉妒我!”
    “哈?”聽到她這句話,秦煙煙的校慶更加無語,一副無限吃驚的樣子望著白衣女子。她望著白衣女子,啼笑皆非,“我為什么要嫉妒你?你又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當然有了!”白衣女子被秦煙煙用這種眼神望著,更是火大無比,氣急敗壞叫道,“你當然是因為嫉妒我,所以才會和他們一起來對付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因為墨落太親近我而忽略了你,所以你就妒火攻心,不顧我與你的友情,也要將我害死,對不對?”
    秦煙煙聽了這話,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怔怔望著白衣女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白衣女子瞅見她這個樣子,得意一揚頭,說:“怎么,被我說中所以啞口無言了吧?”
    “哈哈哈!”秦煙煙終于反應過來,笑得連身子都躬了下去,捂著肚子邊笑邊說:“依依,你怎么會這么好玩,怎么會說出這么好笑的話?真是笑死我了——”
    我也不由好笑地望著她們,真不知道這白衣女子到底在打什么算盤。本來看她的樣子,她的本事應該很高,可是為什么,她說出來的話,卻這么弱智?
    難道,她這樣做,都是疑兵之計?
    可是她要對付的又是誰?看樣子秦煙煙的確是林若依最好的朋友,她應該沒有對付她的必要,難道……
    我不由皺了皺眉,卻看見那幾個原本冷冷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少年忽然間像變了個人一般,每個人的手中都出現了一把烏黑色的針狀暗器,然后齊齊手一揮,那些暗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秦煙煙襲去。
    而那白衣女子則是冷眼看著這一幕,仿佛根本就沒看到那些暗器一樣。
    我朝秦煙煙望去,只見她仍然在笑,渾然不知危險已經臨近,眼看她立即就要被這漫天的針雨扎成馬蜂窩,可就在這時,那些掉在地上的金鈴卻忽然從地上飛速躍了起來,然后圍繞在秦煙煙的身邊旋轉起來,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舞動之后,只聽無數聲輕不可聞的碰撞聲,那些暗器卻一個都沒看見,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此時的秦煙煙一臉的冷笑,又哪有一點疏忽大意的樣子?
    她眼中籠上濃濃的一層殺氣,冰冷的眼睛自那些少年的臉上一一掠過,唇邊返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認為這樣出乎不意便能傷到我么?莫忘了我可是一直對你們提防著的!故意裝作疏忽來引你們動手,不想真的是在我的預料之中!既然你們這樣對我,敢惹我秦煙煙的人,我可一定不會心慈手軟!現在,對你們的冒犯,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你們十倍百倍地奉還!”
    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睛變得更加冰冷,其中更是充滿嗜血的殺意。見到她這個樣子,一直冷眼旁觀的白衣少女唇邊掠過一絲輕不可見的笑意,望向站在那邊的少年,眼里盡是不可捉摸的神色。
    那幾個少年聽到秦煙煙的話語,神情都不由微微一變,但瞬間又冷靜了下來。其中一個少年冷笑道:“是,秦小姐的確是躲過了那一擊,但你也應知道,那不過是我們的投石問路之舉!接下來的招式,可是不會簡簡單單就被你避開的了!”
    “是么?”聽到他這樣的話語,秦煙煙卻只是滿不在乎地一笑,“蹭”的一聲,就從腰間掏出一根軟劍,望著那些少年,好整以暇地說:“那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么招式可以斗得過我!”
    汗,她還真是厲害啊,那件這么好看的裙子上面,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兇器!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江湖吧,我這個當事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記了這次暗殺事件,本來針對的就是我。
    她揮動著手中的軟劍,滿臉都是冰冷的笑意。那些少年也是警惕地望著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可這時,卻只聽到一個含著輕笑的聲音傳來:“你們這些人,貌似還忘了我的存在啊?”
    說完這句話,她朝后一揮手,只聽一聲悶哼傳來,一個人影在她的身后倒了下去,赫然便是剛剛還昏迷不醒的墨落。看見星落再度受傷,那些少年的臉色不由劇變,一個少年不由叫了出來:“怎么可能!他的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會這么簡單被你打倒?”
    “你們問我為什么?”白衣女子朝他們笑了笑,“其實這還應該要謝謝你們才是!若不是你們幫我砸了他一下,我又怎么能這么簡單把他打暈?”
    那個少年臉色又是一變:“剛才是你把他的穴道點住了?”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你還真的不笨。”
    我這才知道為什么金鈴會在明明對準白衣女子時被她“湊巧”躲過,原來她早已在和墨落接吻時暗中將他穴道點住,所以才能隨心所欲地讓他替自己擋住金鈴的攻擊。可他既然被白衣女子點住穴道,又怎么會自動解開,并且還來攻擊她呢?
    那些少年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可是僅僅是瞬間,他們的臉色又恢復了正常,望了望那白衣女子,又望了望秦煙煙,忽然有一個少年冷笑道:“哼,就算這樣又怎么樣?我們每個人的武功都和你們不相上下,至于你林若依,更是不堪一擊!”
    “是么?”白衣女子又是微微一笑,當真笑得風華絕代。她將那幾個少年淡淡掃了一眼,才說:“看來你們還真是不夠聰明呢,我之前的那些贊譽之詞,就全部收回好了!你們難道真的以為,我和煙煙之間,就這么容易產生罅隙?你們真的以為,剛才煙煙故意讓你們攻擊她,目的就有這么簡單?”
    聽了她這席話,這些少年的臉色都是劇變。白衣女子笑了笑,望著秦煙煙,笑著說:“煙煙,剛才他們用暗器攻擊你時,你將那些暗器發到哪里去了?”
    秦煙煙也是微微笑了笑,說:“唉,這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死在自己人手里了。尤其更痛苦的是,他們還死得不明不白,連自己的價值都還沒有發揮出來,就沒頭沒腦地死在自己人手里了!”
    她一副長吁短嘆的樣子,似乎真的極其為那些人惋惜的模樣。可是聽了她的這些話,那些少年的眼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失聲叫道:“莫非你已經把他們——”
    “唉,我都已經說了,他們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你們干嘛還說是我殺的啊?”
    秦煙煙無奈地搖了搖頭,白衣女子也是抿唇一笑,走到自己身后的重重帷幔前,淡淡地說:“既然這樣,那我讓你們這些自己人見一面也好!”
    說著,便伸手將那帷幔一拉,只聽“啪啦啪啦”幾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剛見到這副情景,那些少年便便疾步向前沖去,我定睛一看,只見那些掉在地上的,竟是幾個身形剽悍的大漢,只是一個個雙眼緊閉,一絲活的氣息都沒有。他們的心口,無一例外地插著一些暗器,明顯是剛才那些少年們施出來暗器。
    那些少年沖到半路,陡的止住腳步,愣愣地看著那些大漢的尸體,喃喃地說:“不可能,不可能會這樣……”
    只是其中一個少年沖得格外的快,也格外的激動。他定定望著那白衣女子,恨恨的說:“你這個魔女,我要把你們全殺了!”
    可是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只見白衣女子望了他一眼,接著右手微微一揚,只聽一聲蘊含著無限痛苦的慘叫聲響起,這個少年倒在地上,一臉痛苦之色地在地上抽搐。
    另外幾個少年看到他這個樣子,都是禁不住臉色煞白。秦煙煙也是驚疑不定地轉頭向那邊望去,不知道這突然發生的變故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那少年嘴里發出慘叫,一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表面卻看不見任何傷痕的樣子,白衣女子只是云淡風輕地說:“真是不好意思了,誰叫你如此不自量力敢招惹我呢?所以為了不讓我慘遭你的毒手,我就只好對你施了這種名叫‘寒冰葉’的劇毒了,不過這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的了!”
    聽了這話,所有的人都不由臉色一變,望望這白衣女子,又望望痛苦呻吟的少年,只覺得心里寒氣陡涌。
    寒冰葉他們自然都聽過,是種劇毒無比的毒藥,可是中了這種毒之后,卻不會讓人立即死去,而是會讓人身處如被萬蟻食心的痛苦之后,再七竅流血經脈盡斷而死。
    這樣殘忍的毒藥,又無任何解藥,所以江湖中人對這種毒藥的使用一向是禁止的。但這白衣女子卻敢當眾使出,足見她心腸之狠毒。并且更讓人心驚的,是她高明的武功,在場這么多眼睛都看不出來她是怎么施毒的,而且那些少年也離她這么遠,所以這女子的武功,也許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那少年仍在地上不住呻吟著,他的同伴們看到他這個樣子,眼里雖有著悲憤之色,卻也只能無可奈何。此時他們的心里,都在想著白衣女子說的最后一句話,倘若這少年中了寒冰葉都尚且可以算幸運,那么在這女子看來最不幸的,又會是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輕輕一笑,說:“那人還沒有死,在我看來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若已經被我殺死,那才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呢!”
    我也是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真不知道這個白衣女子到底是誰,假如她要對付我的話,那簡直是伸手間的事情啊。不過好在她似乎對我沒有敵意,而是一直在幫我。那她到底是誰?我什么時候又結交了這么個高人?
    并且看秦煙煙的表情,她也是對這個白衣女子一副驚訝無比的表情,那么由此完全可以看出,她也不認識這個白衣女子。
    那幾個少年嚇得臉色煞白,接著互相遞了個眼色,腳下生風,紛紛朝門外走去。白衣女子見狀,冷冷一笑,說:“事到如今你們還能逃得出去么?”
    話音剛落,白衣女子詭譎一笑,不見任何動作,一抹烏黑的似云霧一般輕盈的物事便向那些少年飄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那些少年看到這東西,仿佛看到鬼一樣,更是腳底生風跑得飛快。
    我看著那些少年向門口跑去,離我越來越近,心臟開始不規則地跳動起來。以前雖然我真的死過一次,可那是一次連我自己也不清楚的死亡,所以我也相當于完全沒有體會到死亡的感覺。
    可是現在,我卻是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才是“臨死前的感覺”。這樣的感覺那樣絕望,似乎一張網將人緊緊包裹住,連呼吸和思想都被迫停滯了下來。
    一瞬間,好象世間萬物都被靜止了起來,只能看見向我跑來的那些少年和聽見我的心跳聲。我不由絕望地閉上眼睛,難道我在這世上真的混得這么差,不但身中毒藥朝夕不保,還要現在就死去?
    可正在這時,卻只聽耳邊傳來那白衣女子的冷笑聲,瞬間讓我放松下來:“你們當真以為可以順利走出這間屋子么?若是這樣的話,那你未免也太低估我的本事了!”
    剛說完,她便從袖中甩出一根彩色的軟綢。那條綢帶本來是輕飄飄的,可是從她袖中甩出來,卻是像一條長鞭一樣向那些少年甩去。那些少年看到這樣凌厲的攻勢,都不由停止住跑著的動作,紛紛回過頭來迎敵。
    這下我總算松了一口氣,有種剛從死亡線上掙脫出來的劫后余生的感覺。也不知道那個白衣女子為什么要幫我,在我的印象中,我可從來沒有認識過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啊。
    只看見那些少年也紛紛掏出保命的武器來,不遺余力地向那白衣女子揮去。而秦煙煙也是毫不客氣地揮舞著自己的軟劍,滿臉都是冷漠的神情。
    只有我才是這個現場中最輕松的人,看著這個直播版的武林高手PK,別提有多爽了。
    耳邊的廝殺聲和慘叫聲不絕于耳,那些紅葉居中的少年明顯處于下風,已有幾人身上都已受傷,鮮血一直從身上掉落下來。可是他們卻仍是咬著牙關和那白衣女子以及秦煙煙打斗,絲毫不肯認輸。
    這樣看來,他們絕對不會是簡單的青樓小倌,這樣寧死不屈的意志,只有戒律嚴明的組織才會擁有。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時,忽然一個物事從天而降,恰好掉在我的眼前,嚇得我心臟都差點要從胸腔中跳了出來。
    我趕緊穩住心神朝那東西看去,卻見正是紅葉居少年中的一個。只不過他此時渾身是血,大口大口地呼著氣,一副瀕臨死亡的樣子。
    他似是察覺到我的視線,努力抬起頭向我望來,當觸到我的臉時,他原本灰暗的眼里瞬間閃爍著欣喜的光芒,一邊吸氣一邊艱難說道:“原來你才是真的林若依!原來我們都被那女人騙過了!”
    他的臉上,忽的拂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里一驚,知道現在決不能決不能讓他知道我穴道被點的事實,以免被他抓住機會對我不利。于是我用白眼瞟了他一下,冷笑了一聲,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
    他見到我這樣,眼里閃過一絲詫色,忽的又冷笑著說:“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怕了你!你武功本來就差,就算我受再重的傷,也是可以輕易地將你擊敗!”
    說著,便伸手來抓住我的手。我很想躲過,可是被點住穴道的身體卻絲毫不聽我的使喚。
    我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向我伸來,然后毫無懸念地扣住我手上的脈門。見我竟然不閃不躲,他的眼中再次掠過詫色,可是等到抓住我的手時,眼里的詫色卻被層層喜色代替。
    我不由暗嘆一聲,知道他已用內功知道我的穴道被點住了。我只好暗嘆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剛剛還以為自己躲過一劫,可是現在就又陰差陽錯地從天而降一個對頭,難道真是天亡我也嗎!?
    那少年冷笑幾聲,說:“就算你再布署嚴密,也不還是被我歪打正著遇到真正的你?并且真是天助我也,讓我遇到被點住穴道的你,只要我毀掉你全身筋脈,讓公孫少主將你帶走,還不怕南宮墨羽和林潮乖乖地答應我們的要求?”
    他邊說邊暗施內功,我只覺得手腕被他拈得生疼,可是卻一點也掙脫不開。原來他的目的是這樣,那么這樣看來,他不是秦國的其余反動勢力,便極有可能是別的國家派來秦國的奸細了。真不知道那個點我穴道的白衣女子又是屬于哪一股勢力的,布署出這一切,卻讓我來當犧牲品。
    我心里涌起一陣濃濃的不甘,為什么獲利的是別人,卻把我扯來當炮灰?這樣想著時,我的全身忽然有一股神秘而迅猛的力量自丹田之處涌起,以不可阻遏之勢在我的身體里面東突西撞。
    這種難受的感覺令得我不由吸了一口涼氣,然后,只覺得那股力量脫離我神志的控制,接著,便都紛紛朝我那只被他扼住的手腕涌去。
    我只覺得我的手腕一陣灼熱,那樣高的熱度,讓我有一種錯覺,似乎我的手就會這樣被燒成氣化,從而就此消失。
    而與此同時,那個少年的眉間掠過一道詫色,又在我的手腕上加注了幾分力道,卻是如泥牛入海,毫無作用。他眼中的詫色更重,忽然臉上閃過一道痛苦的神情。扣著我手腕的手瞬間松開,身體被一股看不見的氣流掀翻,重重向后倒去。
    然后,唇邊流下幾縷暗紅色的血液,顫抖著手指指著我,斷斷續續地說:“你……你的內力……怎的會有如此之深?”
    而我也是無比驚詫地看著他,回想起自己的那種感覺,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武俠小說。里面的武林高手一般都不用出手傷人,任何人想來傷害他們時,都會被他們的內力所震傷。
    而眼前這個少年的狀況,明顯是與武俠小說里面被內力震傷的那些人相同。
    難道我的內力,也達到了高手級別?難道,我就是一個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高手?
    我不由又驚又喜,想將身上的內力運轉一下,卻又懊喪下來。我全身的內力又似乎消失了一般,手腳仍然不能動,口中也仍然不能發出聲音。不由在心里暗嘆一聲,假如我真是一個高手,此時就不會這么窩囊地躺在這里了。
    想來這個人能夠被我震傷,也只是巧合罷了。
    可是這時,那個少年的眼中又掠過一道喜色,冷笑著說:“哼,料想你能將我撞開,也只不過是巧合罷了!既然這樣,那我寧愿用我最后一絲力量將你的筋脈震碎,然后再讓公孫少主把你帶走!”
    邊說邊艱難地向我爬來,唇邊的冷笑越發的深。看到他的這個樣子,我的呼吸都幾乎要停止了下來。我自己也知道剛剛能把他撞開只是巧合,看他此時的樣子,顯然是再不會廢話就會對我下毒手,可我現在全身不能動彈一分,內力又無法受我控制,又該怎么避過他的毒手?
    只覺得心里又蒙上一層絕望的灰,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不由緊緊閉上了眼睛。看來今天真是在劫難逃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也就只有安然地接受死亡了。
    可正在這時,卻只聽耳邊傳來一陣慘叫。聲音熟悉,很顯然是出自那少年的口中。我不由疑惑地睜開眼來,只見那少年臉上的冷笑已被無盡的痛苦所代替,他一只手撐著地面,一只手撫著胸口,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口中流出,流了一地。我定睛一看,那些血液之中還有著一塊一塊的殘屑,似乎是他五臟六腑的碎片。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不由放下心來。危險遠離,縱然還沒有完全消失,也讓我心情好受了一點。我冷冷地望著那個少年,看著他這樣的樣子,不由疑惑起來。他這個樣子究竟是被剛才秦煙煙她們所傷,還是由于我剛才湊巧的一撞?
    那少年似乎覺察到我的注視,艱難抬起頭來看著我,兀自有鮮血自唇邊溢了出來。他冷笑一聲,說:“看來我還真是輕敵,竟然低估了你——”
    可是他的這句話卻沒有說完的機會了。
    只因這時,剛才一直在和那些少年打斗的白衣女子,忽然運起輕功朝這邊飛來,一直飛到我們的附近,沒有一言一語,就直接向那個少年刺去。
    我呆呆地看著白衣女子的動作,不知道她此時放著那些少年不管,卻到這里來插一腳是什么意思。那少年顯然也是沒有料道會有這樣的變故,抬起頭來望著那白衣女子朝自己刺來,眼里充滿瀕死的絕望。他伸出手去擋劍,可那只不過是無謂的努力,白衣女子冷笑一聲,招式如電,一下子便刺入了他的后心。
    少年悶哼一聲,一大口血從口中噴了出來,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那白衣女子將軟劍拔出,朝我望了一眼,又朝我笑了笑,說:“我本來還想解開你穴道的,可是又怕你解開穴道后亂跑出什么亂子,所以索性還是不要解開好了。”
    說完這句話,她便轉身離開,留給我一個華麗麗的背影。我看著她的背影走遠,幾乎都要噴血了。假如我現在能講話,估計她祖宗十八代都要被我罵遍了。她這是什么意思,以為我三歲小孩啊,這里這么危險,我又不是沒腦子,我犯得著亂跑嗎!
    TNND!看我知道你身份的時候,不把你活剮了!
    我咬牙切齒地在肚子里暗暗對她盡興詛咒之事,又見她走到那邊,看了一眼那些少年,又二話不說拿起彩綢向那些少年刺去。秦煙煙看她一眼,疑惑問道:“你剛才在干什么?”
    白衣女子也沒看她,直接簡單地答道:“有余黨,必須要解決!”
    汗,好簡練的回答啊,簡直與剛才的她根本判若兩人。那么到底哪個她才是真正的她?是剛才哪個煙視媚行的尤物,還是現在這個說話簡練得非常熟悉并且滿身殺氣的高手?
    我的唇邊不由拂起一抹笑意,仿佛突然明白這個人是誰了。不過想起他剛才裝成我的時候與墨落*的樣子,我的腸子都幾乎要笑斷了。
    天啊,為什么不把我穴道解開!這樣子無聲的笑,真的是太難受了啊!
    該死的林敏!
    我很想繼續看這場好戲,可是該死的林敏卻又做出一件讓我咬牙切齒的事情——他,他竟然隨手扔出一個小圓珠,一下子就將我的另外一個穴道點住了!
    我暈了,我真的暈了……
    也不知暈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來,記起自己所處的境地,我慌忙朝屏風里面看去,只見那邊盡是橫七豎八的尸體。那些紅葉居中的少年一個個傷痕累累地倒在地上,顯然都已經死了很久,連血都停止了流動。可是秦煙煙和林敏,卻已經不知道到了哪里。
    我呆呆地望著這滿地狼藉的現場,全部都是死人,沒有一個活人,讓我看得不寒而栗。
    可是我除了能閉上眼睛之外,再也不能做些什么。我只好在心里再度狠狠的咒罵林敏,可是就算這樣,我現在要做的,也只有等著林敏回來給我解穴了。
    我無奈地朝屋里看去,卻再度瞪大了眼睛!
    只見在那邊,原本理應已成了死人一個的墨落,竟然漸漸站了起來。他淡淡一瞟滿地的死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唇邊卻漸漸拂起與他的絕美容顏毫不相稱的冷笑。那抹冷笑襯著他的容顏,讓人看起來更覺膽戰心寒,陰冷得直入人的骨髓,叫看著的人都會莫名心悸。
    不過須臾,墨落唇邊的冷笑便消失不見,眼里蒙上一層冰冷的寒冰,再沒看那些尸體一眼,便朝門外走去。那些尸體中,有些還是剛才與他談笑的兄弟,現在他們尸骨未寒,他便就這樣對他們視若無睹,他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硬。
    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卻只見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的心又提了起來。假若被他看到我,他對我肯定便會如剛才那個少年對我一般,或者將我殺死,或者斷掉我的經脈,然后把我抓去給公孫青漠。這樣想著,我情不自禁向后面退去,希望這樣后退與他保持距離,能夠讓自己的危險也能夠小點。
    剛退了幾步,我便感覺到不對勁起來。我竟然能動!我的手腳,我的全身,竟然都能動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望自己的全身,然后試著站了起來,卻沒有費絲毫力氣。這又是什么情況?難道剛才我暈過去之后,穴道竟然自己沖開了么?
    還是林敏良心發現,替我解了穴?
    我還沒有從欣喜中掙脫出來,看到墨落離我越來越近,又重新陷入恐懼之中。
    林敏,秦煙煙,你們快點回來吧!
    我正在忐忑不安時,只聽身后傳來一個含著些微戲謔的聲音:“你的好兄弟們全死光了,你卻連看都不看一眼,你的心可真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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