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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823米:大結(jié)局

    二番823米:大結(jié)局
    米悅見他不動,一雙黑色的深眸就這么盯著自己,不自覺的就臉紅心跳,忍不住軟著嗓子撒嬌,“最后一個了,快吃。”?盛西爵張口,兩口就吃完了。
    她又抽了張紙巾出來替他擦著嘴,“還吃嗎?”
    他捏了捏她的臉蛋,低笑著道,“自己吃,傻兮兮的。”
    說罷他就回到了駕駛座上,拿著礦泉水瓶擰開喝了好幾口水,放回去后就發(fā)動引擎,倒車。
    米悅覺得吃三個雖然不多,但也算是墊了墊肚子,這才拿了一個喂給自己。
    男人安靜的開車,她安靜的吃小籠包,直到吃飽后她才拿紙慢慢的擦拭著自己的唇,再從包里拿出化妝鏡補了補口紅,然后狀似隨意的問道,“你……準(zhǔn)備在紐約待多久?”
    他的嗓音淡靜而沉穩(wěn),“那邊如果有綰綰的消息我會回去看看。”
    她抿唇,但仍擋不住唇上翹起的弧度,明知故問般的道,“那你是準(zhǔn)備在紐約定居了嗎?”
    他淡淡的笑,“你在這里,我還能去哪里。”
    米悅咬唇,心頭是按耐不住的歡喜,忍不住傾身湊了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真乖。”
    男人手握著方向盤,視線還是看著前面,低斥了一聲,“在開車,別鬧。”
    她哦了一聲,立馬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歪著腦袋盯著男人俊美的側(cè)顏,也沒再說話打擾他開車,就只是這么心滿意足的看著。
    車停在公司的寫字樓下,雨已經(jīng)停了,已經(jīng)到了上班的時間,斷斷續(xù)續(xù)的有職員進(jìn)進(jìn)出出,不熱鬧,也不冷清。
    盛西爵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看著她下車,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面上帶著淡笑,“進(jìn)去吧,你下班我過來接你。”
    她一只手拎著包,另一只手扶上男人的腰,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好。”
    男人低頭笑她,“就你這么主動,還有我追你的份兒?”
    米悅一聽這才覺得她好像真的太主動了,完全忘記了昨晚說要讓他追的事情,直接當(dāng)成是在談戀愛,而且是迅速進(jìn)入熱戀模式。
    她撅唇,“那不行,我親你是獎勵你送我過來,你還是要追我的。”
    他失笑,捏了捏她的臉,“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有些戀戀不舍,“拜拜。”
    她轉(zhuǎn)身往寫字樓里面走,一直到她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視線的盡頭,盛西爵才回到車上,驅(qū)車離開。米悅在電梯里遇到裴子俊。
    裴子俊看著她面如桃腮的臉頰,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心情很好?”
    她依然只是那么站著,淡淡的回答,“是啊。”
    裴子俊笑了下,“你答應(yīng)跟蘭登在一起了嗎?”
    她抬手梳理著自己的長發(fā),很快的回答,“沒有啊。”
    裴子俊瞇了瞇眼,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就算她跟蘭登在一起,大概也沒這么得甜蜜愉悅,估計是……那男人回來了。
    電梯門開了,米悅踩著高跟鞋率先走了出去,裴子俊在后面看著她的背影,直到電梯門差點再度合上,他才抬腳走出去。
    ………………
    米悅整個人都沉浸在戀愛的甜蜜中,只不過盛西爵住在酒店,暫時也沒提要回米氏,她也沒主動開口問,他既然說了會為了她留在紐約,那么其他的事情他應(yīng)該也有自己的安排。
    他的確有安排,之后的幾天米家接連發(fā)生了一連串的事情。
    最初出事的是米藍(lán)。
    這件事情她還是第二天早上起來吃早餐的時候看報紙才知道的,她咬著雞蛋吐司,看著報紙上斗大的照片,正想著要不要給盛西爵打個電話,擱在一旁的手機率先響了。
    她連忙拿起來看,但來電顯示的不是盛西爵,而是……裴子俊。
    她擰了擰眉,但還是擦了擦手接了電話。
    電話剛通,裴子俊極端陰沉的聲音就響起了,“米悅。”
    她淡淡的,“怎么了?”
    “米藍(lán)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哦,你指的是報紙上說的,她跟人滾床單被拍到了見報了的事情?”
    米藍(lán)會出一軌,她真的挺沒想到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跟裴子俊在一起的時候米藍(lán)就喜歡他了,所以才會在他們當(dāng)初分手后光速在一起了。
    這幾年……感情好像也不錯?至少看上去沒什么問題,當(dāng)然,也可能只是她不知道,畢竟她沒那個閑情逸致去關(guān)注別人的感情生活。
    “米悅,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裝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邊突然就被掛斷了,耳邊只留下嘟嘟嘟的聲音,米悅也沒在意,擱下手機繼續(xù)吃她的早餐。
    吃完壽司后喝了一杯牛奶,起身去了客廳準(zhǔn)備坐會兒就去公司。
    拿著手機看手機,唇上帶著笑還是忍不住給那男人發(fā)了條短信,“吃早餐了嗎?我待會兒就去公司了,(╯3╰)。”
    盯著屏幕等了一分鐘都沒等到短信,她嘟著嘴,不高興的退出了短信的頁面。
    又坐了一會兒,正準(zhǔn)備起身,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尖聲叫她名字的女人的聲音,“米悅……”
    她一抬頭就看見了米藍(lán)的身影朝她沖了過來。
    那雙眼睛里是她從沒見過的尖銳恨意,整個人披頭散發(fā)的,也沒化妝,臉色憔悴得讓米悅覺得很嚇人,身上的衣服也不似平時那樣合身。
    挑了挑眉,米悅坐在沙發(fā)里,淡淡的看著走過來的女人,待她走近,才道,“堂姐,你這是怎么了?”米藍(lán)走到她的跟前,一句話沒說,揚手就是一個巴掌要甩過去。
    米悅臉色一冷,毫不猶豫的截住她的手腕,冷冷一笑,“米藍(lán),你發(fā)什么瘋?跑到我家里對我動手,信不信我讓保鏢把你扔出去?”
    米藍(lán)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她,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切齒的恨意,“你敢說不是你做的?你敢說不是你想報復(fù)我所以害我?你敢說那些記者不是你叫去的?米悅,你以為毀了我的幸福,我會讓你好過嗎?”
    米悅覺得她這模樣著實有些嚇人,側(cè)首看向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傭人,“還站著干什么,去叫個保鏢過來!”
    “哦哦,是,小姐。”
    說罷連忙跑出了門。
    這時她才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米藍(lán),冷聲道,“米藍(lán),你少在這里亂咬人,我最近忙著戀愛還沒空去管你那些破事,跟別的男人睡的是你,跑到我面前來丟什么人?”
    又有腳步聲響起,米悅以為是保鏢來了,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裴子峻。
    原本米家人就住在同一個莊園里,只不過占地面積廣,距離也有些遠(yuǎn),加之關(guān)系不好,所以幾乎沒什么來往。
    她蹙起眉頭,冷聲道,“裴子俊你馬上給我把你的女人帶回去,不然我打電話報警了。”
    裴子俊冷著臉,幾步走過來扣著米藍(lán)的手要將她拉走。
    米藍(lán)回過頭看著他,原本柔美的五官現(xiàn)在狼狽得不成樣子,眼淚把殘留得沒有卸趕緊的妝哭花了,雙手又抓住男人的手,“老公,你相信,是米悅,是她陷害我……”她慌慌張張,連話都好似說不完整,“是她報復(fù)我,她在報復(fù)我們……”
    米悅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報復(fù),堂姐,我還真有點好奇,我在報復(fù)你什么?還是說你自己心里知道,錯過什么對不起我的虧心事?”
    米藍(lán)一滯,隨即冷笑著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是我搶了你男朋友嗎?”
    “你在說笑?我謝謝你搶走他還來不及,我覺得我男朋友比你老公好了不知道多少啊,你哪里看出來我有這閑情逸致計較那些陳年爛事?”
    她這話一說,連裴子俊都朝她看了過來,那眼神更是尤其的復(fù)雜。
    米悅扯唇而笑,“再說,你跟別的男人睡也是我報復(fù)你?我把你綁起來了?”
    米藍(lán)沖她尖叫,“是你給我下藥了!”
    低沉的哂笑聲自身后響起,“你確定你是被下了藥,而不是老公不關(guān)心自己所以去喝悶酒,才酒后亂一性被狗仔逮了個正著?”
    米悅抬頭,看著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高大挺拔的男人,先是一怔,隨即笑道,“你怎么來了?”
    男人長腿邁著從容不迫的步子,“過來接你上班。”
    難怪他沒有回她的短信。
    他每晚會接她下班,但早上有時候來了,有時候沒有,他來了米悅自然開心,沒來她也沒覺得有什么。
    盛西爵走了過去,擋在了米藍(lán)跟米悅之間,沉冷的眼神卻是落在裴子俊的身上,唇畔勾唇明顯的嘲弄的弧度,低低長長的笑著,“嘖,當(dāng)著全世界的面被戴綠帽子,這種滋味我沒有嘗過,裴先生嘗了兩次,也算是相當(dāng)獨特的人生體驗了。”
    裴子俊臉色一沉,一張俊臉看上去難看到不能再難看了,“盛西爵,米悅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是不是你?”
    男人一手拉著米悅的手,另一只手?jǐn)偭藬偅∧樕系男p而薄,低沉的嗓音格外的漫不經(jīng)心,“就算是我,你們在這叫,能叫出個什么勁兒?”
    他面上仿佛帶著笑意,但眼睛里唯有深冷,“我出車禍到現(xiàn)在,可從來沒有跑到你們面前嚷嚷什么。”
    裴子俊冷冷的看著他,俊臉透著極端的壓抑,幾乎要扭曲。
    盛西爵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即便握著米悅的手,側(cè)首笑了下,“去上班。”
    她點點頭,安靜的跟著他走。
    走了幾步,盛西爵又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還在站著的兩人,唇上的笑意很是莫測,“裴先生,你太太這么委屈,我建議你帶她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她到底有沒有被下藥。”
    米悅清楚的看到米藍(lán)刷的一下變白了的臉色。
    車上。
    米悅想來想去還是理不清楚思緒,索性還是問了出來,“到底怎么回事啊,告訴我唄。”
    男人手握著方向盤,淡淡的道,“告訴你怎么出一軌?”
    “你知道這些多,肯定跟你有關(guān)系,說說嘛,我好奇。”
    他淡笑了下,“她出一軌的人又不是我,跟我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想了想,終于慢吞吞的問道,“五年前……是她給我下了藥?”
    “嗯。”
    “那裴子俊知道嗎?”
    盛西爵淡淡的道,“我猜他是事后知道的,如果當(dāng)初事情沒有鬧大,他說不定不會放棄你選擇米藍(lán),而是借這個機會在你爸面前刷一次好感,但因為鬧得太大,他受不住那個壓力,加之米藍(lán)跟你二叔誘一惑他,就有了他后來的結(jié)局。”
    可能是事情過去得太久,她對當(dāng)初那份感情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感覺,所以聽到這個也沒有很大的感覺,就是……
    她抿著唇,低下了腦袋。
    盛西爵騰出方向盤上的一只手,伸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救過我一命了,當(dāng)初的事情扯平了嗎。”
    “那你覺得平了嗎?”
    “嗯,不如你今晚陪我,那就平了。”
    說的好好的正經(jīng)事,米悅惱怒的咬了他的手指一下,咬完后她才哼了哼,“晚上一起吃飯。”
    他笑了下,“好。”
    …………
    米悅到了公司,剛打開電腦就看到郵件提醒,她例行公事按標(biāo)題掃一遍,覺得重要的點開,其他的交給秘書篩選。
    最近的一封郵件的標(biāo)題很簡單,但異常醒目,就兩個字,米覓。
    她一怔,想也沒想的點開了。
    全都是關(guān)于她二叔的,內(nèi)容繁多復(fù)雜,個人銀行賬單,錄音,部分合同的復(fù)印件,其中有不少是設(shè)計到商業(yè)機密的。
    她花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全部都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錄音也戴上耳機都聽了一遍。
    震驚,但緩過來又不算是意外。
    她正坐在書桌前理思路,手指都在微微的發(fā)抖,擱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是希爾夫人的電話,她很快的接了。
    “發(fā)到我郵箱的郵件,你收到了嗎?”
    “是跟我二叔有關(guān)的那封嗎?”
    希爾夫人清冷果斷,“看來你收到了,看完后準(zhǔn)備臨時召開股東大會。”
    米悅想了想,“好。”
    她原本想問需不需再準(zhǔn)備一下,但轉(zhuǎn)念一下如果二叔收到了風(fēng)聲,豈不是給了他準(zhǔn)備的時間?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反正有這些證據(jù),也足夠了。
    不過,她還是拿出手機,給盛西爵打了個電話,沒有任何的玩繞,等他一接通電話就直接的問道,“舉報我二叔的那份郵件是不是你發(fā)的?”
    男人淡笑著道,“不是我。”
    “嗯?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當(dāng)然不意外,我跟他商量好的。”
    “商量?誰?發(fā)郵件的那個人嗎?”
    “嗯。”
    “誰?是你安排的人?”
    盛西爵沒回答,反問道,“你不去開會?”
    “說完我就去,你快點說。”
    男人有些無奈,但還是不急不緩的回答了她,“你爸一直不信任你二叔,很早就在他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只不過你爸在世的時候他很小心,沒被抓住什么把柄,你爸過世后你帶我回去,他也還是有顧忌,做事很謹(jǐn)慎,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直到一年前我車禍昏迷,他才開始按捺不住,這一年干了不少事,收集證據(jù)的是你爸安插的臥底。”
    “我爸告訴你的?”
    他淡淡的笑,“沒,只是暗示過你二叔身邊有他的人。”
    “好,我知道了,晚上再跟你說。”
    米覓這個人,雖然狡詐但也不缺能力,否則這些年也不會站穩(wěn)了腳跟,最大的問題就是過于注重個人利益,且跟整個集團(tuán)的發(fā)展相比,目光過于的短淺,只想著自己圈多少錢,會損失公司的利益也無所謂,一門心思想著自己,除此之外,為人心性涼薄冷血,一旦米氏落入他的手里,米悅不知道會被整成什么樣子。
    這也是米悅的爸爸提防他的最大的原因。
    那些證據(jù)都是板上定釘?shù)模绕涫琴~單跟錄音,米覓在董事會上基本沒有任何辯解的余地,臨時會議結(jié)束后,米覓在董事會原本的舉足輕重的地位直接被投票剝奪了。
    不僅米覓臉色難看,裴子俊的臉色更是難看到極致。
    散會后,米悅跟米覓還有裴子俊是最后的走的,她慢斯條理的收拾東西,穿著修身正式的女士西裝起身,低頭微微一笑,“二叔不必這么氣憤,您跟我爸爸斗了一輩子就輸了一輩子,再輸這最后一局,也沒什么好意外的,不是嗎?”
    說罷,她面色冷淡的走出了會議室,助理跟在她的身旁。
    身后響起了摔東西的巨大的聲響。
    …………
    傍晚,一下班她就迫不及待的收拾東西走人,剛出寫字樓的大門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停在下面的車,以及倚在車身上的男人。
    他低頭看了眼腕上的表,再抬起頭時就看到了踩著高跟鞋朝他走過去的高挑身影,勾了勾唇,就這么倚在車身上看著她走近,也沒有說話,或者伸手擁抱,唯獨唇上噙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淺笑弧度,俊美的,帶著薄薄的邪氣。
    一直到她真的走到身前,才從車身上直起了身,恰如其分的抱住了她。
    “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抱著我。”
    “是么,那不抱了。”
    米悅嗔怒,“你真是……”
    男人笑著,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下,“這樣夠了?”
    她傲嬌的睨了他一眼,“這才差不多了。”
    盛西爵拉開了車門,“上車。”
    米悅沒多想就彎腰上車了。
    車開了好一陣,米悅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太對,“你怎么越開越偏啊,不是要去吃飯的嗎?”
    “嗯,是去吃飯。”
    他這么說她也沒多想,大概是什么開在比較偏僻的地兒的餐廳吧,比較浪漫比較有格調(diào),雖然她覺得這種地方基本只可能她知道。
    直到車子開入了一個別墅區(qū),米悅才懷疑這地方根本不會有什么餐廳,因為一路過來都是別墅,她正想再問,車子已經(jīng)放緩了速度,前面別墅的門已經(jīng)緩緩的打開了。
    她眨了眨眼,“這是你新買的?”
    男人說的很隨意,低低徐徐的,“你要是滿意的話,隨時可以搬過來。”
    米悅,“……”
    “你在邀請我跟你同住嗎?”
    “嗯,是邀請。”
    “你邀請得一點都不正式,我拒絕。”
    盛西爵笑了下,“行,下回?fù)Q個正式的,不過我建議你過來跟我一起住,因為你二叔失業(yè),堂姐鬧離婚,雞飛狗跳的,你家其他的親戚也會輪番上陣來勸你。”
    她想了想也是,想想米藍(lán)看她的表情,和二叔摔東西的動靜,估計得鬧一陣,的確是眼不見為凈,但又想矜持一下,于是道,“那我看你表現(xiàn)吧。”
    車停在停車坪,男人道,“廚師在做飯了,趁著還沒天黑,你可以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花園里種了很多花,有開花了的,也有沒開花的,灌木也修剪得整整齊齊,正是夕陽落下的時候,柔和的橘色光線灑下來,像是被處理過的電影鏡頭,格外的美麗。
    一顆老樹下放置著一個秋千,她脫了鞋子扔到一旁坐了上去,手抓著繩子,晃蕩來晃蕩去的。
    她以為戀愛是他陪著她的時候會甜蜜,可晃蕩在秋千上才突然覺得,她一個人也可以覺得踏實而甜蜜。
    一直到快天黑的時候,男人過來叫她吃飯。
    她晃來晃去的,“盛西爵。”
    “嗯?”
    “你真的想我搬過來嗎?”
    他走到她的面前,單手插一入褲袋,深眸注視著她,一個字從喉骨深處溢出,“想。”
    “那……你跪下給我求個婚吧。”
    男人看了她幾秒鐘。
    其實也就幾秒鐘,但米悅從來沒有覺得這幾秒有這么漫長,幾乎是立即就改變了主意,正懊惱的想說點什么帶過去,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跪了下去。
    米悅怔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心臟劇烈的加速,呆呆的看著他。
    他臉上仍是淡淡的笑,唯獨一雙眼睛格外的深,像是要將人吸入進(jìn)去然后溺斃,“sorry,沒有鮮花跟戒指,但我能向你承諾,所有的以后都會對你好,愛你,嫁給我,嗯?”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想象過這個場景,以至于從他單膝下跪開始,她整個人就呆滯住了,明明想做個合適的點頭的動作,卻半天沒回過神來。
    盛西爵抬頭看著她的模樣,瞳眸微微一緊,手指也蜷縮住了,只是面上仍然從容,“快要吃飯了,米悅,你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她還是沒動,人就傻傻的愣在那里。
    男人做了個要起身的動作。
    米悅那根神經(jīng)終于被撥動了,俯身就趕緊抱住了他,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不準(zhǔn)走。”
    他低笑著道,“那你嫁給我?”
    她甜蜜的道,“我不是已經(jīng)嫁給你了嗎?”
    “不是蓋章辦了婚禮就能算。”
    她眨了眨眼睛,主動的將自己的紅唇印了上去,喃喃的問道,“那這樣算了吧?”
    男人反手扣住她的腰,反客為主的深吻了下去。
    一直到夕陽最后一縷光線收起,晚霞燦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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