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寂靜的宴席,驀然響起突兀的掌聲;司空無痕緩緩從宴席中起身,唇角勾笑,邪魅妖嬈:“此音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柳含煙輕輕撫身:“皇子過譽(yù)!”
眾人紛紛回神,低聲細(xì)語:“老臣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
“誰說不是啊!”旁邊一大臣連聲附和。
“還真看不出,右丞相小女竟如此多才多藝!真不知太子為何舍得休了她?”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
“是啊!萬一傳進(jìn)某些人耳中,有你好受的!”
“各位說的是!各位說的是……”
望著柳含煙的一一,小臉放光;眸中染上一抹崇拜之意:‘媽咪!您真是太棒了!’
錦王唇角勾笑,眸光望向皇上:“父皇覺得如何?”
“好!”皇上大笑起身,親自為其鼓掌。
皇上帶頭,眾臣忙紛紛應(yīng)和鼓掌。
聽著如雷般的掌聲,側(cè)妃眸中閃過隱晦。
“賞!”皇上龍顏大悅,坐回原位:“婉兒與含煙統(tǒng)統(tǒng)有賞!”
“謝父皇!”
“謝皇上!”
柳含煙與側(cè)妃一同輕輕撫身。
柳含煙緩步走回到席間,坐下。
“哥哥怎不知,煙煙歌聲竟如此美妙??!”柳翰文眸光盯著柳含煙,笑問。
柳含煙不置可否一笑:“哥哥若愛聽,以后煙煙常給你唱!”
“好啊!”柳翰文欣喜點(diǎn)頭。
“皇上!子軒也有禮物送予您!”樺妃在皇上身側(cè)笑道。
皇上目光轉(zhuǎn)向鈺王:“子軒要送與父皇什么?”
鈺王牽著媚娘,緩緩從席間起身:“回父皇!兒臣與媚兒,愿共奏一曲為父皇助興!”
“好!”皇上輕點(diǎn)頭顱。
鈺王抬手輕拍;兩名丫鬟一人抱著木質(zhì)古琴,一人手捧白玉雕刻而成的玉簫,緩緩走來。
眾人見,紛紛以為媚娘撫琴,鈺王吹簫;誰知……
鈺王在琴前緩緩坐下,修長的指尖輕輕撫上琴弦;琴聲緩緩悠揚(yáng)響起,初時(shí)琴聲輕柔,如熱戀中人兒的羞澀般,讓人感覺到陣陣甜蜜;忽然琴聲高轉(zhuǎn),如蒼鷹在廣闊的天際翱翔,讓人不由向往著自由奔放;媚娘恰在此時(shí),抬起手上玉簫,放于唇邊;瞬時(shí),琴聲與簫聲纏繞在一起;契合的讓人分不清哪是琴聲,哪是簫聲;鈺王抬眸,深情凝視著媚娘,修長的指尖在琴玄上飛舞,媚娘面目含笑,緊隨鈺王……
“樺妃!這姑娘就是你與朕提起的女子?”望著臺上郎有情妾有意的二人,皇上唇角勾笑詢問。
“回皇上!正是!”樺妃含笑點(diǎn)頭。
“不錯(cuò)!長相極佳、才藝又了得!”皇上點(diǎn)頭贊譽(yù):“準(zhǔn)了!”
樺妃眸中閃過喜色,忙撫身:“臣妾代子軒,謝過皇上!”
長樂公主秀眉微蹙,時(shí)不時(shí)回頭朝遠(yuǎn)處望去;卻始終不見要等之人身影,忍不住低聲咕噥道:“這個(gè)燦兒跑哪去了?”
早就注意到長樂公主的反常,皇上龍口輕啟:“瑾宣怎么了?”
聽見自己被點(diǎn)名,長樂公主垮著小臉道:“瑾宣為父皇準(zhǔn)備的禮物,忘在寢宮;讓燦兒去取,卻至今未回!所以……”
“皇上莫怪!”蒂妃在一側(cè)嬌聲道:“瑾宣這孩子,從小就毛毛躁躁!還望皇上……”
“無礙!”皇上手輕抬,打斷蒂妃未說完的話。
長樂公主忙奔至皇上身側(cè),撒嬌的搖晃皇上手臂:“瑾宣就知道,父皇最疼瑾宣!”
“知道就好!”皇上大手輕彈長樂公主額頭,教訓(xùn)道:“都這么大了,做事還如此毛毛躁躁;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
“瑾宣遵命!”長樂公主俏皮吐著丁香小舌道。
“啪、啪、啪……”如雷般的掌聲,響徹整個(gè)宴會(huì)場地。
鈺王牽著媚娘,緩緩走下舞臺。
皇上朝他們招招手。
鈺王牽著媚娘,緩步走至皇上面前:“子軒與媚兒恭祝父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皇上笑容滿面:“明日,你們一同進(jìn)宮!”
鈺王疑惑目光,望向皇上。
樺妃含笑朝鈺王眨眨眼。
鈺王心中一喜,忙道:“兒臣遵命!”
“去吧!”皇上下巴輕揚(yáng)示意。
“是!父皇!”鈺王牽著媚娘柔荑,緩緩走回席間。
錦王起身,對著一側(cè)管事吩咐:“開始吧!”
“是!”管事應(yīng)聲,快速朝后臺奔去。
不出片刻;臺上出現(xiàn)幾名妙齡女子,輕盈的舞動(dòng)著……
司空無痕從席間站起;唇角淺笑,邪魅無雙:“玄冰國特為皇上與眾人,準(zhǔn)備一件禮物!”
司空無痕話音落,身側(cè)使者捧著錦盒走至宴會(huì)正中。
“泥哈!打開!”司空無痕吩咐。
只見抱著錦盒的男子,輕輕將錦盒打開。
眾人紛紛伸著腦袋,想要一探究竟。
只見錦盒內(nèi),靜躺著一圓狀黑色物體;眾人眉頭微微蹙起,不解此物是何?
司空無痕妖嬈的聲音,適時(shí)傳來;解開眾人心中疑惑:“此物乃是玄冰國最新發(fā)明的武器!今日帶來,有兩個(gè)目的!”
皇上眸光微斂,不動(dòng)聲色道:“說來聽聽!”
司空無痕眸中,閃過一抹妖嬈:“其一,讓兩國見識一下,本國最新武器;這其二嘛……”司空無痕艷紅唇角微勾:“……本國很好奇,兩國人才濟(jì)濟(jì),是否有人能猜出此物的作用?”司空無痕抬起修長指尖,輕撩額角發(fā)絲;接著道:“既然讓你們猜,就不會(huì)白猜;誰若猜出此物作用,本皇子就忍痛割愛,將此物送予誰!”
“若猜不出呢?”不知哪位大臣,冒出此問句。
“這簡單!”捧著錦盒的泥哈,譏諷一笑:“若猜不出;初夏國的糧食,齊涼國的礦產(chǎn),終生以半價(jià)出售與本國!”
“大膽!”左丞相怒喝。
“當(dāng)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猜,最多……”泥哈譏諷的笑容,蔓延至整張臉孔:“……本國百姓‘誤’認(rèn)為,初夏國與齊涼國之人,都是無能之輩!”
“泥哈!閉嘴!”司空無痕輕喝,眸光轉(zhuǎn)向皇上:“泥哈言語不當(dāng),還望皇上恕罪!”
皇上臉色沉著,看不出喜怒:“無妨!”
鈺王臉色極其難看:“他們這是赤、裸、、裸的逼迫;不管猜與不猜,他們都沒有損失;倒是我們倆……”
“子軒!”皇上目光射向鈺王,示意其閉嘴。
泥哈再次出聲:“不知兩國,考慮的如何?”
“你們這是逼迫!”弗倫蹭的從席位站起,怒斥道。
“有嗎?”泥哈裝傻笑,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如此說來,齊涼國要退出?!”
弗倫怒目圓瞪:“退你個(gè)大頭……”
“弗倫!”穹蒼逸軒忙喝斥,打斷弗倫將要出口的臟話。
“大皇子……”弗倫臉上依舊怒容不減。
“坐下!”穹蒼逸軒沉聲命令。
弗倫坐下,像出氣般一拳打在桌上。
穹蒼一線嚇得一哆嗦,睜著迷茫的雙眼望著弗倫:“你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嗎?”
“……”
“你告訴一線是誰?!一線幫你教訓(xùn)他!”穹蒼一線歪著腦袋,盯著弗倫詢道。
弗倫牙一咬,不顧穹蒼逸軒警告;指向站在宴會(huì)正中的泥哈。
“是他!”穹蒼一線連點(diǎn)兩下頭,蹭的從座位站起;指著泥哈叫道:“你這個(gè)壞人,為什么要欺負(fù)弗倫?你這個(gè)壞人……”
“一線!”穹蒼逸軒忙將自己弟弟,按回原位。
穹蒼一線不滿嘟嘴:“哥哥!他欺負(fù)弗倫!”
穹蒼逸軒微微嘆氣:“哥哥知……”
“哈哈……”泥哈刺耳笑聲,驀然傳進(jìn)眾人耳中:“早有耳聞,齊涼國的二皇子是個(gè)傻子;今日一見,果真不假!”
眾人倒抽一口氣;此人真是無法無天,竟敢侮辱堂堂一國皇子。
“你說什么?!”穹蒼逸軒本算好的脾氣,都徹底黑下臉孔:“有種!你在給本皇子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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