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美味嬌妻 !
“去哪兒?”高宇軒詢問。
展顏報了金緯公寓的地址,然后,感覺到方向盤疾速一轉,車子劇烈震動,然后在路邊停了下來,后視鏡中,她看到高宇軒的臉色非常難看。金緯路是富人云集區,展顏住在哪里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他極少吸煙,卻一根接著一根的吸了起來,車廂內都充溢著嗆人的煙草味兒。
“別抽了。”當高宇軒將最后一根香煙送入口中,卻被展顏攔住。
他側頭看著她,眼神很深。“展顏,你現在這樣和季維揚糾纏不清的,究竟算什么?被圈養?”
展顏微抬著明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眸中神色復雜,有苦澀,也有嘲弄。
“展顏,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高宇軒將兩指間的煙蒂狠狠的掐滅。剛剛,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話太重,也太傷人了。
展顏嘲弄一笑,“其實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確是被季維揚圈養的女人,不過很快就會結束。”
三月之期,已然過了大半。
一旁,高宇軒卻清冷一笑,“展顏,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展顏沉默了,蒼白纖細的指尖緊緊的攥在一起。最近,她的心一直很亂,三個月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她一直在數著日子過,并沒有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念頭,她的內心深處反而很珍惜與季維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送我回去。”沉默良久后,展顏的聲音出奇的堅定,明眸中晃動著隱隱的淚光。明知愛情無異于飲鴆止渴,可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高宇軒的車在公寓樓下緩緩停住,下車前,他還是不死心的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壓抑的問道,“展顏,一定要這樣嗎?”
展顏笑著,甩開他的手,“宇軒哥,我別無選擇。”
公寓中沒有燈,漆黑一片。展顏站在玄關處,眸光微瞇著。不遠處的前方,窗欞大敞著,風掀動窗簾,不停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那一抹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落地窗前,黑暗之中,有幾分鬼魅。
“去哪兒了?”他低沉的聲音,冷淡的沒有一絲情緒可言。
展顏來到他身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夜色之中,高宇軒的車子轉入轉角,很快消失不見。
她唇角忽而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原來,季三少是要捉奸呢。他對她,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你想我怎么回答?和高宇軒上床了,這個答案,季三少滿意嗎?”
她話音剛落,身體已被季維揚扯住,用力按在了落地窗上,她的背緊貼著冰冷的玻璃,身旁就是大敞的窗口,猛烈的風聲不停的灌入耳中,震得耳膜發疼。她唇邊揚著絕美的笑,卻極是嘲弄,“怎么?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覺得這主意不錯。”
羅美惠墜樓而亡一直是橫在彼此之間的一根刺,展顏明白,這話一出口定會激怒季維揚,可她還是忍不住。她受夠了他的傷害與不信任。
不出所料,季維揚怒了,他面上不動聲色,眸色卻深沉的可怕,眸中燃燒著熾烈的怒火。他的手掌卡在展顏咽喉,唇邊隱隱的含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展顏不語,卻輕蔑的笑,眼神挑釁的瞪著他。
這一次,季維揚是徹底的火了,將她整個人拎起丟在沙發上,沉重的身軀死死的將她壓在身下。“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如此肆無忌憚?”
他一邊說著,一邊利落的解開腰間皮帶,釋放出腫脹的堅挺,同時,粗魯的掀開她裙擺,一把撕扯掉展顏的蕾絲底褲,布料藕斷絲連,并未即刻從展顏身體上脫離,而他蠻力的撕扯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展顏的腿根被布料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紅痕,嚴重些的地方甚至破了皮,侵出血絲。
“季維揚,放手,你想做什么!”展顏痛的不停掙扎。
他大掌將她緊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寒,“你覺得我該做什么?二百萬包養的女人,自然要好好享用。”
季維揚說話間,大掌已經緊抓住展顏腳踝,力道之大,她覺得踝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展顏的雙腿被迫分開,沒有絲毫前戲與憐憫,他一聽而入,貫穿的疼痛讓展顏痛哭失聲。
她的指尖緊緊的摳在沙發的皮革中,淚順著眼角不停的劃落,很快隱沒在柔軟的發絲間。她竟咬著唇,卻不肯呼痛出聲,更不可能求饒。
季維揚停留在她身體之中,呼吸粗重,額上青筋凸起。然而,他卻沒有放肆的律動,只在她溫熱柔軟的身體中停留了一陣,便突然抽身而去。
砰地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后,展顏的身體順著沙發漸漸滑落,在柔軟的羊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小臉埋入膝間,抱膝慟哭。
“維揚,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不欠你,我什么都不欠你。我留下來,只是因為……我太愛你……”展顏唇片不停的顫抖,嚶嚀著哭泣。
而此時,浴室中是嘩啦啦的水柱落地的破碎聲響。季維揚不停的用冷水沖洗著身體。
今天幾個在北京任職的發小從京中回來,季維揚理應盡地主之誼,在船上的豪華夜總會招待他們,沒想到那些人玩兒瘋了,居然在酒里加了料,當場將女伴按在身下,玩兒起了真槍實彈,有兩個甚至比一個小時內誰上的女人多。
季維揚也是喝了酒后才察覺到不對勁,但好在分量不算重,他還能勉強隱忍。好不容易挨到了展顏下班的時間,他眼巴巴的開車去接她下班,結果吳局長告訴他,展顏下午就離開了。他擔心她出事,慌忙讓人去查,卻被告知展顏與高宇軒在一起。
他自然知道她和高宇軒在一起是因為魏景年的事,讓他惱火的不是她和誰在一起,而是無論發生什么,她首先想到的人,都不是他。她寧愿相信高宇軒,也不相信他可以幫她擋風遮雨。
其實,只要展顏開口,他甚至可以為了她冒險幫魏景年辦理保外就醫,可她沒有,無論他為她做什么,她都一直將他拒絕在心門之外。
冷水澆滅了體內的欲火,季維揚腰間搭著浴巾,發梢上還滴滴答答的滴落著水珠。他推門而出,眼前的一幕卻讓他高大的身體微微一震。
角落中,展顏萎縮著身體,還在顫抖著哭泣,一張小臉比紙還要蒼白。
他輕嘆一聲,大步上前將她納入懷抱。終究還是對她無法狠心。
季維揚將她抱入臥室,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指尖輕輕的擦去她臉頰的淚痕,“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別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展顏緊抿著唇,翻轉身體,冷冷的用背對著他。不是所有的傷害,道個歉都可以煙消云散。
季維揚無奈的笑,手臂纏上她柔軟的纖腰,從身后抱住了她。展顏一驚,此刻才發現他的身體居然是冰冷的。
“你,洗冷水澡?”
季維揚溫溫的笑,隨口解釋了句,“京里來的幾個發小,玩兒的兇,在酒里放了些東西,我誤喝了些。”
展顏淡淡點頭,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卻明顯減弱了幾分。難怪他剛剛那么迫不及待,被下了藥,也不完全是他的錯。
展顏扯過柔軟的絲被,無聲的蓋在彼此身上,柔軟的身體不著痕跡的靠入他胸膛,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他。“都入秋了,還洗冷水澡,也不怕生病。”
季維揚邪氣的揚了唇角,低頭在她微嘟的唇上輕啄了一下,“難道顏顏肯屈尊降貴做解藥?”
展顏白他一眼,又羞又惱,再次輾轉身形,背對著,不去理會他。
季維揚笑,手臂一攬將她納入懷抱,在她耳邊嘆息著低喃,“顏顏,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話有多傷人。”母親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傷,而展顏剛剛的話無疑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展顏緊咬著唇,心口猛然的一陣抽痛。她剛剛一定是瘋了才會說那些話的。“維揚……對不起。”她輕聲的嚶嚀,雖若不可聞,卻還是一字不落的飄入季維揚耳中,他唇角淺揚,笑靨溫潤。
季維揚從身后擁住她,輕哄道,“不早了,睡吧。顏顏,晚安,好夢。”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淡,季維揚像極了二十四孝老公,每天接送展顏上班下班,親手為她做早餐,連廚藝都在一點點進步。如果說還有什么不足之處,那就是他仍然被陸安琪隨叫隨到,似乎她總能找到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有一次,甚至季維揚與展顏親熱到一半,陸安琪一個電話,他還是離開了。
每一個他不在的夜晚,展顏都是徹夜不眠,日歷上被她用紅色原子筆畫著一個又一個圈,時間過得真快,三月之期,即將終止,那個時候,她也該離開了,徹底的走出他的生命。
凌晨,季維揚從安琪的公寓離開,她的病情一天天穩定下來,他去探望她的次數也少了,心思都轉移到展顏身上,畢竟,那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而安琪,她總要學會獨立。
可今天晚上,安琪突然發病了,很嚴重,歇斯底里,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后來,季維揚和陸曼蕓才發現,最近這段時間,她根本就沒有吃藥,才導致了病情突然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