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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東鷹運輸,走私煙草(求票!)

    ,特工重生在校園 !
    第十四章
    看著幾個身材瘦高的年輕人相繼走入房間中,老六和身后幾個兄弟紛紛站起身來。
    猴子也是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看著那群人,“你們又來做什么?”
    莫子涵也抬眼看向幾名瘦高青年。
    為首一人嘿嘿一笑,沒有去看猴子,只是看著老六笑道,“老六,我知道你以前是黃渤南手底下的人,但現(xiàn)在他已經死了呀,你想在我們火車站地面上混口飯吃,也得遵著咱們的規(guī)矩吧?”
    老六頓時冷笑,“你真當老子虎落平陽被犬欺,會怕了你們幾條犬類是不是?”
    “我操,你罵哪個是犬?”為首青年瞪起了眼睛,臉上露出怒容,復有陰險的嘿嘿一笑,“我說老六,以前哥們見了你都要恭恭敬敬的,現(xiàn)在可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了嘛,你小子要是孝敬好了,老子讓你這運輸公司安安穩(wěn)穩(wěn)的開下去,要是孝敬不好,嘿,老子天天來砸你招牌!”
    老六勃然大怒,他跟著黃老大,什么時候受過這種鳥氣!這種小混混都敢明目張膽的欺壓到自己頭上,簡直無法忍受!
    “一直聽說蘭城地頭上魚龍混雜,亂的緊,今天我倒是見識了。”莫子涵站起身笑了笑。
    那青年就瞥了她一眼,見是一個十幾歲大的小丫頭,就撇開眼眸盯著老六,“一個月六百塊,明碼標價。咱哥們在火車站地頭上混出來的,信譽得很,只要交了錢,保你們以后穩(wěn)穩(wěn)當當。”
    看著青年志得意滿的囂張神色,老六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鳥氣,當即怒氣勃發(fā),龐大的身體沖上前去,揮出拳頭叫罵道,“*的,明碼標價!你以為你做生意呢?”
    砰地一聲重響,碗口大的拳頭就砸在了青年驚駭欲絕的臉上!老六身后同伴也不甘示弱,他們當年跑客運拉生意揮刀動拳頭的時候,這幾個小崽子還他媽在學校里欺負小同學呢!
    室內頓時亂成一團,青年人身后的幾個同伴也不甘示弱的拉開架勢揮拳對打。
    猴子起先沒動,他現(xiàn)在還是公職,不好與那些流氓公然對打,何況他跟著莫子涵本就是不能張揚的事情。只可惜自己并不是這一片的片警。市局在火車站一帶設有分局,這一片的警察不會賣他面子,他即便亮出身份也嚇不住這些混混。
    比起他,這些混混在火車站分局警察面前或許更有面子一些。他們在私底下的賄賂肯定少不了,要么蘭城市警察為什么都羨慕火車站一帶的警察?就是因為他們外撈多,油水足。
    但在看到一名青年亮了刀子后,猴子終于忍不住臉色一怒。
    那青年瞇著眼睛從背后沖向老六,老六的背對著他,正一拳揮向正面的青年,哪里注意到了背后有人捅刀子?何況他題型龐大動作笨拙,即便此刻發(fā)現(xiàn)亦是躲避不及。
    猴子叫囂著沖上前去,“操他媽的,簡直欺人太甚了!”一腳就踹翻了那名持刀青年,將其刀子一把奪過的同時扔在了一旁地上。
    老六這邊一共只有四個人,而對方有六個人,雖說老六等人都是老將,但敵對這些正值青春不要命之際的年輕人還是多少有些吃力。但隨著猴子的加入,對方就明顯處于了弱勢。
    莫子涵站在原地瞇著眼睛,她沒有動作,而是在思考又一個問題。
    火車站一帶本就混亂,但想做運輸生意這里無疑是最佳的地點,但在這里營業(yè),就免不了要受到街頭流氓的騷擾和欺壓,所以,如果想要將這一塊做起……
    沒一會,老六一行人就將幾個青年揍得四散逃竄,帶頭那人也捂著缺失了兩顆門牙的嘴巴逃到門口,恨恨罵道,“你們給我等著!老子天天帶人來潑狗屎砸大門,看你們這生意怎么做!”
    老六怒氣沖沖的踏前兩步,狂吼道,“滾!”
    青年嚇得縮了幾步,又站在門口遙遙叫罵,“你以為你是個屁!想在火車站做生意就等死吧你!就算老子不來,也多的是人找你麻煩,狗日的!”說完就甩開腳丫子跑得沒了蹤影。
    老六滿面怒火的沖到門前,扒著門框大聲叫罵,“*的,來一個老子打一個!來兩個老子打一雙!混了這么多年,老子還打不服你們了我操!”
    他的大嗓門,令周遭過往的行人都側目看來,在對上老六猩紅憤怒的雙眼時,又嚇得急忙躲得遠遠的。
    老六罵罵咧咧的走回屋子里,拿起毛巾撣了撣身上的腳印子,嘴里臟話連篇不斷咒罵著那些小青年,隨后一臉怒火的將毛巾甩在了地上,“操他媽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前在火車站搶吆喝生意的時候,那幫兔崽子也不敢這么欺負人!”
    都是黃渤南這次敗得徹底,在外人眼中已經死得連渣都不剩,這才惹得那些逢高踩低的狗東西都敢上門找事。
    老六的幾個兄弟也都多少受了些傷,此刻相互攙扶著坐在椅子上,撩開袖子和褲腳,上門那些淤青顯得尤為刺目。
    猴子基本沒有受傷,只是手臂上被人撓出一條血痕,也罵罵咧咧的道,“弄的跟娘們打架似的,竟然還他媽撓人。”
    莫子涵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這些小鬼,的確纏人得緊。”
    老六看向莫子涵,神色不忿的想說什么,最終忍了忍沒有開口。
    莫子涵看他神色就挑眉道,“你在怪我?怪我沒有本事沒有能力,想在火車站做事簡直是異想天開?”
    老六輕輕的哼了一聲,他跟著莫子涵是出于上次的承諾,但不代表他的心里就真的服了眼前的小丫頭,雖然莫子涵在收留他們之后做出的種種很讓兄弟們心暖舒坦。
    但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他是真的有些泄氣了。莫子涵再怎么說也不過是十四歲的小女孩一個,初中都沒畢業(yè),指望著她能在這魚龍混雜的火車站做起一番事業(yè),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怎么就那么傻,先前竟然被她那段話給打動了,真的對她抱有希望。
    莫子涵淡淡的看著他,“那么,在座諸位如果有誰不愿意繼續(xù)跟著我,大可以現(xiàn)在說明,你們要走,莫子涵絕無二話。”
    幾個人對視一眼,老六的嘴唇蠕了蠕,最終悶聲說,“我答應了跟著你,就不會食言的,你是要怎么折騰,兄弟們陪著你折騰就是。”
    猴子眼睛一豎,“你這叫什么話?瞧不起人是不是?”
    莫子涵唇角挑起一絲冷笑,“好,既然你們愿意陪著我折騰,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莫子涵最終到底是怎么折騰起來的。你們將會很榮幸,陪我見證了日后的輝煌。”
    老六定定的看著她,眼前小女孩永遠都是那樣自信,但是……
    “眼前的事情你想怎么解決?”他悶聲發(fā)問。
    莫子涵就笑了笑,“在火車站地頭上遇事能怎么解決?”她伸出自己瘦瘦的小手,握緊淡淡道,“用拳頭解決。”
    老六悶聲點頭,莫子涵其實挺對他脾氣的,他喜歡用拳頭解決,只有那樣,才能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嘗到痛楚,只有將他們打怕了,打服了,他們才知道誰是他們不能招惹的。
    但令莫子涵感到意外的是,第二天猴子再跑去兩局詢問手續(xù)的事情,卻是得知手續(xù)審批已經通過,再有兩個工作日就可以發(fā)下來了。雖然耽擱了好一段時間,又將猴子兩條腿折騰的瘦了一圈,但總算是有了眉目。
    猴子塞出去一千元錢,回來將消息告知了莫子涵,后者心中一安,事情總算是有了些眉目,昨日的滿室愁云在今天總算是消散了。
    老六等人買了些酒肉,打算晚上在公司后面的小二樓里慶祝一番。運輸公司成立,他們就可以大展拳腳。
    當晚,小二樓中,二十幾條大漢喝得滿面紅光。
    莫子涵也說出了公司成立后的一些細節(jié),例如大家都是基本公司八百元,攬下一樁業(yè)務按照百分之五獲得提成,負責跑長途的司機,也會有相應的獎金發(fā)放等。
    對于這些,大漢們聽得心不在焉,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一個月最多能拿個兩三千元對于他們這些跟著黃渤南享受慣了的男人們并不顯得如何優(yōu)厚令人心動。值得高興的,只不過是他們日后可以不用吃白飯了。
    見眾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莫子涵也沒生氣,只是淡淡的開口道,“運輸公司不過是我們明面上的營生,我想你們這些天也大概有所耳聞,我主要想做的,還是煙草生意。”
    聽到這里,眾人才豎起耳朵,其中一名個子矮小精干的男人問道,“老板,咱們做煙草生意肯定不會給批的,我聽說你想做走私煙?”
    哪里是聽說,其實這段時間莫子涵想做走私煙的消息早已在眾人間傳開了,有人一笑置之,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覺得可行,就是苦于沒有門路。
    莫子涵點了點頭。這些大漢對她的稱呼一直都是老板,其實也只能這樣,他們總不好稱呼她的全名,更不好親切叫她子涵,加之她年紀小,目前在這群人里也沒什么威信,眾人也就一致稱呼她老板,雖顯生疏,卻也算得上是個客氣的稱呼。
    “你是怎么打算的?”又有人抬頭問了一句。
    莫子涵就懶洋洋的開口說,“云南是大型的煙草集中地,我打算,從云南入手。”
    那人就皺眉說,“可是云南路途遙遠,路上有煙草緝查,要是被抓住可就是要命的啊。”
    莫子涵就笑道,“既然要做,當然是做最充分的準備,屆時我就將路線整理出來,到時你們換車卸貨,避人耳目。”
    這些眾人到是可以理解,如果是從云南那么遠往回跑的貨車,查的肯定要嚴格一下,但他們可以在中途換車,倒騰幾次過后,也就差不多安全了。但換車的地點一定要選好,否則被緝查抓到那也是很要命的。
    老六忍不住出言問道,“這些倒是都好說,可煙草從哪里來?”這才是最重要的,那種線,就是黃渤南都搭不上,他們到哪里去找上家拿貨?
    “我自有辦法。”莫子涵悠悠一笑,自信十足的開口答道。
    老六就緊緊的盯著她,現(xiàn)在事到臨頭,馬上就要真的著手去做,他才開始真的正視這件事。莫子涵到底有什么路子,竟然能從云南搞到煙草。
    莫子涵輕輕笑了笑,“其他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我只需要你們知道一點,這件事一旦參與,就不要再想著能夠安然收手。有誰不想跟著我干的,大可以現(xiàn)在講明。”
    說著,莫子涵就雙手放在餐桌上,一只手中靈活的轉動著一根筷子,目光緩緩掃過眾人。
    老六抿了抿唇,轉頭看向眾人,“有沒有不想干的,現(xiàn)在就說話!要是現(xiàn)在不說,以后就別安安分分的做事。”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都是搖了搖頭,他們沒有走的理由,不管這件事成還是不成,他們的運輸公司都辦下來了,大家伙聚在一起做事,誰也沒理由獨自離開。
    莫子涵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筷子,那些本來猶豫不決的人并不知道,他們剛剛已經在死亡線上走了一個來回。
    這件事既然已經在此挑明,就斷沒有讓人離開的道理,莫子涵只是隨口試探罷了,又豈會真的放誰安然離開。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火光沖天,樓下有人大叫道,“著火了!著火了!”
    莫子涵霍然起身望向窗外,只見著火的方向正是她的公司店面。
    老六和猴子等人也都是震驚的對視一眼,然后紛紛沖了下去。
    莫子涵皺了皺眉頭,快步跟上。
    帶來到店面附近,只見東鷹運輸公司門前火光沖天,四周街道已經圍滿了人群。有人報警,有人叫消防車,也有人從自己的店面里接水出來潑向大火。
    老六等人趕忙動作起來,砸開附近所有店面大門,借水救火。此刻火勢還未太大,若是動作快,應該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莫子涵掃見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可不那日來東鷹找茬的青年頭目。
    眼眸之中冷光一閃,莫子涵已經閃身沖入人群。
    那青年見莫子涵看見了他,就閃身鉆進人群快步離去。
    莫子涵速度奇快的追著青年進入一條小巷,然后那青年停下腳步,轉頭一看只有莫子涵一人,頓時心中一安。
    “嘿,小丫頭自己跟過來了?”青年神色詭異的看著她,“你是老六什么人?”
    莫子涵上前兩步,寒聲問道,“火是你們放的?”
    青年得意的冷笑,“是我放的又怎么樣?回去告訴老六,這運輸公司他是開不起來的,要是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就趕緊滾蛋。”
    說著他就摸了摸下巴,自語道,“那傻大個怎么辦起公司來了?難不成是黃渤南死前給他留了筆錢?”
    見青年眼珠轉動,莫子涵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在尋思什么好事,當即寒著聲音淡淡問道,“你們有多少人?”
    “什么?”青年沒聽懂她的意思。
    莫子涵緩緩向前走著,一邊淡淡問道,“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青年皺著眉頭,“你問這干什么?”
    下一刻,莫子涵已經飛身躍起,一腳狠狠的踹在青年臉上,別看她個頭小小,彈跳力卻是驚人的好,借助墻體力道,一腳就將青年掀翻!
    青年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瘦瘦小小的小丫頭膽敢對他動手,所以這一擊讓他避之不及。
    倒在地面,莫子涵已經咣當一聲單膝壓在他的胸前,一手抓住他的短發(fā)拉起頭來,再狠狠磕向地面!
    青年瞬時間就眼前一黑,疼痛席卷大腦,痛得他慘嚎一聲。
    莫子涵抓著他的頭發(fā)冷冷問道,“我問,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八、八個!”青年面色痛苦得已經扭曲起來,莫子涵再次抓起他的頭發(fā)砸向地面,“你們都是誰的人?誰派你們來找老六麻煩的?”
    “哎呦!”青年再次慘嚎,掙扎著身體,卻因為莫子涵將全身重量頃于膝蓋,壓在青年的胸膛上,后者怎么也掙扎不起來。
    “我們都是鐵路員工子弟啊!”青年帶著哭腔的叫道,以往跟人斗毆打架也都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此刻他已經感到了后腦一片濕漉漉的,只怕是正在流血。
    莫子涵就瞇起眼眸,神色冰寒的再次抓起青年的頭,后者趕忙兩手抓住她的胳膊,“別磕了!再磕就出人命了!我沒騙你,我們幾個都是鐵路局員工家屬,一直都在火車站一帶混的,我就是他們幾個的頭啊!沒人指使我們,哥幾個就是看不慣老六以前耀武揚威的模樣,再說就算我們不來收錢,也肯定有人得找上門!”
    莫子涵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們沒有交錢,所以你們就放火?”
    青年面色痛苦的有些扭曲,“我也是一時氣不過啊,你放開我吧,再打就出人命了。”
    這時,身后已經響起了猴子的聲音,“子涵!”原來剛剛猴子救火沒顧得上莫子涵忽然鉆入人群,不過他卻是看見了,此刻見她許久沒有回去,有些擔心所以出來尋找。
    莫子涵瞇著眼眸玩味一笑,緩緩站起身來,轉頭對猴子道,“把他給帶回去。”
    青年頓時面色一變,想要掙扎著起身,腦袋卻渾渾噩噩讓他有些發(fā)暈。
    猴子三步并作兩步快步走了過來,見到躺在地上的青年就猜出了事情是他們搞的鬼,當即面色一怒,揮出一拳狠狠砸在青年臉頰!
    這一拳就猶如壓到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青年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聲,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猴子當即罵罵咧咧的將他抗在肩上往回走去。
    消防車不一會就到了,大火被撲滅后,房屋墻壁已經被熏得黑漆漆的,模樣慘不忍睹。里面倒是并未受到什么損失,加之公司里除了一些簡單的舊桌椅外,并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莫子涵此次倒是損失不大。
    一晚上的時間,老六一行人都是在收拾房子和被警察帶回去問話中度過的。
    他們并沒有交代已經抓到了縱火犯,因為莫子涵說,她從來都不相信警察能辦什么實事。
    燈火通明的小樓里,一盆冷水驀地潑下,澆醒了地面上面色慘白的青年人。他有些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眸,一時間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狀況。
    啪的一個巴掌就狠狠地甩了過來,牙齒崩出口腔,青年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回過神來才看清眼前的狀況。
    以那將自己痛揍的小丫頭為首,老六等人都圍在一旁,一個個面色陰寒,隨后要將他拆骨扒皮。
    青年瞳孔縮了縮,渾身禁不住的就是一抖,現(xiàn)在的他還哪里想不明白,自己是落在了老六一行人的手里。
    “我……”他聲音沙啞的剛要開口,就被嗆得一陣咳嗽。后腦處也傳來劇痛,越咳越是痛得他發(fā)昏。
    “*的,你跟老子使壞,老子今天就弄死你!”老六吐了一口涂抹,抬起蒲扇大的手掌又是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
    一巴掌將青年掀翻,整個人摔在地上,面色慘白痛楚,臉色已經扭曲得沒有血色。
    “我求、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吧!”青年掙扎著,帶著哭腔求饒。今天他真的是被打怕了。
    老六氣得身體緊繃,冷冷的來回度步,“這回好了,咱們是沒遭到什么損失,可剛剛房東來電話要咱們賠償損失!明天一早就過來收錢!這可怎么辦好?”
    猴子就皺眉,“要不然弄到警局吧,就讓他們負責賠償房主。”
    老六頓時瞪了他一眼,“你們警察不辦人事,沒聽說他家是鐵路局的?要是送了警局,八成拿不到什么錢!”
    猴子也知道里面的門門道道,警察可以負責調解,但人家就是不拿錢,警察最多也就是把這青年關起來,要是對方有些關系,也八成沒兩天半就給放了出來。
    莫子涵就淡淡道,“就把他扣下來,讓他通知他那幫朋友去湊錢,沒有五萬塊就讓他們等著來收尸吧。”
    青年面色慘白的趴在那里,聞言驚聲道,“五萬塊!”那可算得上一筆巨款了。
    莫子涵頓時冷笑出聲,“難道你們在火車站橫行這么多年,來五萬塊都拿不出來?”說著就冷冷的瞇起了眼睛,“拿不出來,就去湊齊。”
    青年看著她的面色,就想到她在小巷里的做派,那哪里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能做出來的!簡直就是個小閻王!
    莫子涵半蹲下身,捏住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望,眸中一片冰寒的開聲說道,“五萬塊,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遲一分鐘,我就剁你一根手指。”
    說著話,莫子涵就抬起手來,一名大漢就把一柄小刀放在她的手里。
    青年倏地瞪大眼眸,只見莫子涵瞇著眼睛將他手掌放在地面,看也不看手起刀落!
    “啊!”青年慘叫一聲,半晌卻是并沒有感到一絲痛楚,他哆嗦著嘴唇緩緩低頭,就見那刀尖正扎在了自己兩指間的地面上,水泥地面被扎出一個小小的凹痕。
    青年顫抖著看向老六等人,只見他們都嘲諷的看著自己。
    這時,莫子涵已經將手機甩到他的手中,抬腕看了看表,聲音慵懶的道,“現(xiàn)在,計時開始。”
    見莫子涵起身,那雙深邃的眼眸像是在看獵物似的盯著他,青年就心中一顫,緩緩抓起手機給同伴打了個電話。
    四十多分鐘后,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猴子過去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大幫人,神色陰沉的沖進門來,見到趴在地上的青年就叫道,“明哥!”
    躺在地上的青年精神一振,“錢帶來了嗎?”
    站在門口的年輕人就是一愣,隨即怒道,“你們把我明哥怎么了!”說著就要往里沖,身后的人也都動作起來。
    趴在地上的青年見狀一驚,又是一怒,“揚子!我問你錢帶來了嗎!”
    “帶個屁錢!”年輕人憤怒的看著老六他們,“再不放人我們就他媽不客氣了!”
    趴在地上那青年轉目看向一旁神色戲謔的莫子涵,心中就是一顫。果不其然,下一刻,莫子涵已經兩指夾著小刀緩緩蹲下身來,拉起他的頭部,朝著門口眾人歪了歪頭,懶洋洋的說道,“一條人命五萬塊,其實真的不多。”
    說著唇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刀尖在她指尖靈活一轉,下一刻,就手起刀落,血花四濺間,一根小指遠遠的甩在了墻面上。
    抬腕間,莫子涵將一團報紙塞在了張大準備即將尖叫的青年口中。
    青年渾身痙攣抽搐,縮成一團,口中發(fā)出悶悶的嗚咽聲。
    門口一眾人哪里見過這等場面,都是嚇得面色大變,有人已經在青年手指飛落的瞬間悄悄溜走。
    莫子涵扯了扯唇角,緩緩站起身來,“雖然沒有遲到,但你們顯然誠意不夠。”
    說完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還有不到十分鐘。”
    站在門口那叫揚子的年輕人就面色煞白的咬了咬牙,轉頭沖著同伴努了努嘴,另一個年輕人就拿出一個紙包,神色慌張的將紙包扔給了老六。
    老六拆開紙包看了看,又在手中輕輕一掂,就對著莫子涵點了點頭。
    莫子涵頓時笑瞇瞇的道,“早配合著點,不就皆大歡喜了么?”
    揚子面色陰沉的擠身來到明哥身旁,卻見明哥已經被疼的生生混了過去,就敢怒不敢言的瞪了莫子涵一眼,轉頭招呼手下兄弟過來將人抬走。
    老六看向莫子涵,后者微微搖了搖頭,而后老六一行人就到一旁坐下,冷眼看著他們忙活。
    臨走前,揚子轉過頭來冷冷的看了老六和莫子涵一眼,嘴唇動了動也沒敢再撂狠話,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一大幫人呼啦一聲離去,房子里就只剩下莫子涵這邊的人。
    猴子接過老六手中的一包錢看了看,簡單清點了一下,又把錢交給了莫子涵。
    莫子涵將那包錢扔給老六,“明天你交給房東,剩下的錢就分給兄弟們。”
    老六微微一愣,房東要他們賠償估計萬八千就夠用,最多再掏個千八百的粉刷門市,剩下那么多錢,莫子涵就都交給他們了?
    “比不了你們以前跟著黃老大的,但也足夠叫兄弟們手頭寬松一陣,拿著吧。”莫子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老六頓時滿面羞愧,自己總是把黃老大掛在嘴邊,暗指莫子涵本事還不到家,更是經常覺得她異想天開,抱著看笑話的態(tài)度以對。而莫子涵卻是從來沒有把他的那些態(tài)度放在心上,或許人家是懶得理會,但在任何事情,她對兄弟們都是極夠意思的。
    “以往跟著黃……”說到這里老六下意識的頓了頓,“兄弟們雖然拿的不少,但開銷也大,都是賺一分花一分,倒是沒有攢下來錢。”
    莫子涵就微微笑了笑,“放心,以后總會讓兄弟有花不完的錢。”
    這次,老六下意識的覺得她沒有在說大話。尤其剛剛看著莫子涵手起刀落的瞬間,他都是打了個冷顫,這少女的性格有著超乎同齡人的沉穩(wěn)和成熟,處事更是干凈利落,或許她先前所說真的可以實現(xiàn),也說不一定呢?
    老六的眸光微微閃了閃。
    晚上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鐘,剛進門,父母的房間門就被打開。然后莫軍寶跟王鳳英就雙雙走了出來。
    王鳳英面色不善的問,“今天放學去哪了?怎么這么晚才回家?”
    莫軍寶顯然是喝了酒了,不過今天他喝了酒卻沒有睡覺,而是滿面火氣的等著教訓晚歸的女兒。
    “問你話呢!傻站著干啥!”王鳳英的確有些生氣了,這段日子女兒雖然變得聰明靈動,卻是越來越不聽話,時常晚歸,今天更是到了快十二點才堪堪到家,像什么樣子!
    十四歲的小姑娘,天天大半夜的回家,出去做什么了?
    莫子涵愣了愣,沒想到這二人還沒睡覺。她不是在放學就已經打過電話,說是不回來吃飯了?
    王鳳英看她傻站在那里,心中又是一氣,“說呀你倒是,今天出去干什么了?”
    莫子涵抿了抿唇,就朝著屋中走去,口中淡淡道,“學校有些事情。”
    王鳳英面色當即一寒,“我給秦小悠家打了電話,人家都早早放學回家了,你有什么事?”
    莫子涵微微一頓,也不愿說謊,但敷衍又顯然是敷衍不過去,就皺了皺眉道,“我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現(xiàn)在的她已經為這個家改變了不少,晚歸前都會記得給家里來信,這樣還不夠嗎?
    她有些不理解,做父母的父母難道就不能給自己的子女留下一些自己的空間嗎?
    殊不知,她這樣小的年紀,如此晚歸又怎能讓王鳳英放心。晚歸也就罷了,竟是還撒了謊,更是叫王鳳英心中微寒。
    莫軍寶當即怒道,“你個逼崽子,大晚上不回家還不讓問了?你出去干啥了?說!不說晚上就在這站著!”
    莫子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略微揚眉,眸色中閃過一抹冰冷。從始至終她也不覺得這個男人有什么資格來教訓她。
    莫軍寶卻還瞪著眼睛,滿嘴酒氣的叫囂道,“看什么看!我說你沒聽見是不?”
    王鳳英見丈夫又開始犯渾,滿嘴臟話教訓女兒,就皺了皺眉,推了他一把,“你當?shù)恼f話就不能注意點!一輩子沒個記性!”
    莫軍寶瞪著莫子涵,莫子涵也冷冷的看著他,前者本就覺著自從莫子涵有點出息就開始不拿他當回事,神為人父,更能打心底里感覺得出女兒從來就沒瞧得起他。平時還好,今日心有火氣,加之喝了點酒,心中怒火瞬間就激化了出來。
    王鳳英這一推他,莫軍寶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別跟我逼逼扯扯的,我是她爹,我打死她都是應該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莫子涵眸中微閃,冷芒乍現(xiàn)。先前她一直不愿去想莫子涵身死那件事,是因為看這莫軍寶雖然混賬,卻不是大惡之輩,比起那些險惡的人來說,莫軍寶可以算是單純無害。他打死莫子涵也必定不會是有心,難道她要殺了這個身為她父親的男人來為前身報仇?
    抱著他人家事不愿多管的心思,莫子涵盡可能的讓自己忽略莫軍寶犯下的過錯。但也一直將他當做了陌路人般。如莫軍寶所想,她從來就沒看得起他,更沒將他當成是自己的父親。
    莫子涵認同了王鳳英,卻并不代表她可以接納莫軍寶。
    但此刻,莫軍寶的這句無心之言卻是激起了她心中繃緊的一根弦。
    隨著王鳳英的倒地,莫子涵眼眸微瞇,冷冷的瞪著他。
    “瞪著我干啥!再瞪老子就打死你!”莫軍寶滿嘴酒氣,瞪著眼睛上前兩步。絲毫沒有意識到眼前有著何等的危險。
    莫子涵面色冷峻的邁步,緩緩走向了他。
    莫軍寶瞪著眼睛,見她根本就是忽視了自己的話,頓時覺得自己這父親在女兒面前沒了威信。
    “你說你要打死我?”莫子涵聲音慵懶中帶著三分涼意。也沒有去看倒在一旁的王鳳英。
    莫軍寶怒道,“你是老子生出來的,老子打死你你也得受著!”
    莫子涵頓時怒極反笑,或許,前世那個姓莫的男人,也是這樣想的吧。
    想到后心那致命一刀,莫子涵的唇角就牽扯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這個表情,哪里像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
    她身姿忽然騰空而起,抬起手來一拳砸在了莫軍寶的下顎,后者噔噔噔倒退數(shù)步,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莫子涵瞇著眼睛在瓷磚地面上身形一滑,就來到了哎呦痛叫的莫軍寶身旁,一把揪起他的脖領,手中微微一抖,就現(xiàn)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來,聲音冰寒道,“你打死了我,不如,就一命償一命。”
    莫軍寶沒有挺清楚她說什么,就見眼前明晃晃的光線一閃!
    “子涵!”王鳳英和剛剛走出房間的老太太都失聲大叫!
    莫子涵身形一僵,手中向下的刀尖緩緩向上翻過。然后她瞇著眼睛站起身來,徑直走向房間。
    躺在地上的莫軍寶直到現(xiàn)在都傻愣愣的沒有弄懂發(fā)生了什么。王鳳英卻清楚的看見莫子涵手中的小刀,心中大駭之下爬起身去檢查莫軍寶的傷勢,對女兒也是擔憂不已。
    老太太嘴唇動了動,看著莫子涵走進房間的背影,終是沒有說話。
    但她可以感覺得出,剛剛的莫子涵,似乎是變了一個人。
    老太太早就感覺得出莫子涵對于親情很是生疏,很多時候,一些細小的舉動就能讓她眼神微閃。她不知道莫子涵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但卻能感覺得出她在逐漸的改變。而剛剛莫軍寶的那番話語,似乎撥動了扎在她心間的某一根利刺,讓她變得冷酷,變得殘忍。
    莫子涵走進房間,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王鳳英的哭聲,莫軍寶的罵聲,還有老太太的關門聲。
    倒在床上閉上眼眸,莫子涵就深吸口氣,腦中不停回蕩著莫軍寶的那句話。
    你是老子生出來的,老子打死你,你也得受著……
    目光充愣的伸手摸向后心,被殺死了,也要默默承受嗎?
    第二天一早,莫子涵就離開家門,走在上學的路上,她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片刻才被人接起,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你好,找哪位?”
    “李博,是我。”莫子涵聲音放沉,站在馬路邊,將電話舉在耳畔。
    “你好,找哪位?”對方再次問了一句。
    “我是鷹。”莫子涵聲音清淡的開口說道。
    對方那頭的呼吸明顯一滯,隨后對方驚聲問道,“什么?不,怎么可能?”
    莫子涵的唇角,漸漸的牽起了一抹笑容,頭頂上旭日高升,清風拂過面頰,帶起她額角的碎發(fā)。深邃冷漠的眼眸中,染上了點點睥睨之色。
    “我是鷹。”她聲音沉靜的再次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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