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前一天夜里,周婷同胤禛自有一番纏綿。胤禛這一去,回來的時候正是周婷身子正臃腫,叫胤禛一個人旱上三四個月,也該先叫他嘗足了甜頭才是。
屋子里玻璃燈上罩上一層紗,帳子里頭懸了顆夜明珠,一層層的紗掩著半明半暗的珠光映得一室曖昧。
周婷肚子還沒顯出來,腰雖不如之前那樣纖細,胸卻不止長大一點,拿亮紗裹了胸前兩團綿軟噴香的脂膏,輕移一步就在微微的打顫,那將露未露的地方繡了一只蝶兒,順著半開的領(lǐng)口往里窺就是緊緊擠在一起裹出深溝的酥胸。
胤禛一聲粗氣才剛吐出來,周婷身上罩著的玫瑰紅披帛就順著肩滑了下去,磨細了的珍珠貝母粉細細抹在身上,原本就白皙的肌膚瑩瑩燁燁。燈火流轉(zhuǎn),投到她身上只顯得皮膚泛著淡淡的光華,身上的罩衣還沒解呢,胤禛的眼睛里就燃起了兩團火。
三個月還未過,兩人都不敢放縱,既不能走下面那條道,就在別的上頭想足了花樣,胤禛眼睛雖在著火,心里卻一點都不急,在她身上嘗過了百般滋味,哪一回不叫他沉陷在里頭,要了一回,就又想著下一回。
他的身體樂于這種享受這些,胤禛靠在大迎枕上頭不動,手里的書卷卻扔在一邊,褲子里頭那根東西再不肯老實,昂著頭支起來,頂端還泛出了露。
踏腳上擺著冬日里才用得上的厚褥子,剛胤禛還覺得奇怪,這會子卻容易明白過來,喉頭一動撐著手就要坐起來,周婷按住他,挨過去伏在他身上,大腿根磨著那越來越燙的東西,紅唇在他下巴的摩挲,又軟又暖,這滋味還沒嘗夠,她就動手解了胤禛的褲帶。
兩人好久都沒這樣享受這中緩慢細致的愛撫了,那急切的渴求雖也滿足了胤禛的需要,但他從本質(zhì)上還是更喜歡這樣靡麗的情挑,一點點燈,一點點影,一點點香,整個揉起來就成了現(xiàn)在這叫他欲罷不能的場面。
他一見玻璃燈上罩了紗,就知道夜里定有這么一出,心里也不是不期待的,真的嘗到了卻比他想的還要好。周婷一面解他身上的扣子一面吻他,手指在他胸口打轉(zhuǎn),她還是頭一回在燈下來這個,兩人雖胡鬧得夠多了,卻從來沒試過這個。
弄得興起的時候人,胤禛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渴望,想在燈下頭好好看著她來一回,周婷卻不輕易叫得償,這回褲帶還沒解下來了呢,他就激動的不能自己。
周婷有些羞,這姿式她還真是個生手,低低往那昂著頭的欲望上面輕吹一口氣,胤禛喉嚨口溢出一聲悶哼,他兩只手抓著床沿,光是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那軟唇那酥胸就叫他把持不住。
周婷張開檀口,伸出舌尖在他頂端刮了一下,胤禛闔了眼睛身體劇烈震動一下,再沒有比那更軟的地方,緊緊裹了他,細致的舔過每一寸。胤禛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兩只手搭在她身上,緊緊扣住她的肩膀,往她嘴里送,一面動一面喘著粗氣,明明想要忍得更久,卻沒兩下就全撒了出去。
胤禛躺在羅漢床上喘氣,周婷把帕子團起來,咽了一口茶才湊到胤禛身邊靠著,她嘴里還有淡淡的氣味,混著茉莉花煮出的來水有種難言的香膩,胤禛閉了眼睛輕嗅,只聽見她說:“你許過我的,那里頭的東西,全是我的。”
剛還在喘氣著的胤禛心口一熱,一睜眼,就見她一雙眼睛泛著水光,盈盈脈脈滿含情意,他翻個身虛壓住她,手掌撫在她臉上,細細刮過眉毛眼睛,吮著她的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第二天弘昭早早就起來了,穿好了衣裳就是來敲周婷的門,翡翠珊瑚攔了他,他還厥了嘴兒,不高興的嘀咕:“阿瑪賴床!額娘賴床!”
屋子里的兩人早早就醒了,還睡在羅漢床上,赤著身子貼在一處,撒開來的頭發(fā)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聽見弘昭叫門也不起來,反而貼得更緊,胤禛昨兒夜里沒能答,這會子執(zhí)了她的手放在嘴邊含住指尖:“說多少回你也不信,咱們且往后瞧吧。”
一句話把周婷的淚說了出來,等送弘昭出門的時候,眼眶還是紅的,弘昭穿了四開裾,也不肯叫胤禛抱,自己站在那兒仰著細脖子皺了小眉頭:“額娘別惦記我,”一面說一面還搖頭晃腦的背起詩來:“棄捐勿復(fù)道,努力加餐飯!”
周婷一巴掌輕拍在他的光腦門上,胤禛忍了笑:“這倒真是我要說的,你每回不是夏日里生就是夏日里懷,若是覺得苦悶,叫大妞二妞多跟著舒散,想吃的不拘什么都吩咐人去辦,別想著守規(guī)矩”
他還待再說,外頭等的人已經(jīng)低了頭,周婷推推他:“你要說的我都知道,哪里就委屈了自己,快些去吧,別叫汗阿瑪?shù)戎飞隙嗾疹櫤胝眩穷^軟,不許騎在馬上不下來”
兩人正相互交待呢,弘昭重重嘆了一口氣,做了個鬼臉兒,這回胤禛周婷都撐不住了,原來的離情倒被笑給掩了過去,胤禛拎兒子往馬上跨,弘昭轉(zhuǎn)過身來沖著她們揮手。
弘時原還別扭,此時見他要走,吸了鼻子快步上去:“聽額娘的話,你太小別老跑馬!給我寫信!”
胤禛跟著回了頭,難得的沖弘時露了個笑臉。他待女兒百依百順,對兒子卻少有這樣放松的時候,弘昭還小又在周婷這里呆得久,知道阿瑪心里疼他,弘時卻總隔了些什么,此時見胤禛沖他笑,連抽鼻子都忘了,怔怔站了會兒,也跟著笑起來。
因是康熙點的弘昭,啟程之后就把他叫進了御用的馬車?yán)铮胝涯擒囋趺磿锌滴醯拇螅瓤滴蹩赐曜嗾拢浑p眼睛溜來溜去,康熙一抬眼見他這模樣差點笑出來,咳嗽一聲弘昭趕緊坐正身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膝蓋。
他這樣活潑倒叫康熙喜歡,放下奏章逗起他來:“怎的沒跟你阿瑪去跑馬?”在弘昭面前胤禛很有當(dāng)阿瑪?shù)臉幼樱劬Χ疾诲e一下的盯著,這樣騎馬怎么會痛快,他跑了兩步就回了車?yán)铮贸鲋苕脺?zhǔn)備的風(fēng)箏,叫小太監(jiān)放起來,自己扯著那線,就這樣,胤禛還怕他從車?yán)锏舫鰜恚噶巳鍌€奴才在下頭攆著。
康熙見他喪了一張小臉,耷拉著肩膀的樣子,越發(fā)忍不住:“這樣,你跟著瑪法去跑馬,你阿瑪便不敢再比劃了。”
弘昭的眼睛都亮起來了,他喜滋滋的點頭,興高采烈的騎在特意給他備的馬上面,胤禛還是不放心,康熙瞪他一眼:“像什么樣子,”眼睛在瞪他,嘴角卻翹起來,趕了胤禛遠遠的,自己卻遣人前后跟著弘昭。
太陽盛起來,照得弘昭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馬鞭子揮得急,身下的馬卻是騸過的,性子溫馴,再抽也是小跑。弘昭晃著腦袋跑了一會兒,康熙就叫人把他帶進帳子里,賞了一碗酸梅湯。
瑪瑙碗里冰珠子打頭轉(zhuǎn),弘昭臉上一紅,小口小口抿了喝,康熙見他有禮有儀,很是點了會頭,心情大好的說:“你跟著你阿瑪恐受了拘束,白日里只管在瑪法這兒,夜里再去尋你阿瑪。”
胤禛牽了馬繩,邊上跟著的是十三十四,這兩個已經(jīng)賽了一回馬,跑得滿身大汗,這會子剛歇下來,他們倆前后一跑倒瞧見了最近的話題人物,一左一右挨了胤禛,壓低了聲兒:“佟家那個,怎么也隨隊了?”
太子的事現(xiàn)在還是隱秘,胤禛卻是猜到幾分的,他的手還沒法子伸到佟家里去,但玉柱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出門,他先是在家里躺了兩天,纏了隆科多把人找出來。隆科多卻怕兒子真去跟太子拼命,瞞得風(fēng)雨不透,玉柱在家里打聽不到消息,就去尋了過去的那些朋友,雖說打了幌子的,也被胤禛的人盯上了。
少年人沉不住氣,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樣,明眼人兒一眼就瞧了出來,他嘴上說著要尋那人,卻不見有多憤恨,甚至還藏了一點羞意。下頭來報的不敢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報給胤禛聽,他也沒往那方面去想,但卻存了挑撥佟家跟太子關(guān)系的心。
轉(zhuǎn)了幾道彎把事實隱隱約約透了幾句給玉柱,他果然要跟著隆科多出來巡塞,四兒過去就對兒子有求必應(yīng),此時就是玉柱說要天上的月亮,四兒也要抽著隆科多去摘了來,更何況是巡塞這樣的小事,把玉柱往勛貴子弟里頭一放,根本不惹人的眼兒。等佟國維知道這事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啟程了。
太子擄了玉柱這事兒,胤禛沒有想到,但他既然知道了,就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康熙心頭兩個牽掛,一個是太子,另一個就是母家,當(dāng)時千方百計想叫太子跟佟家親近起來,偏偏有一個索額圖插在當(dāng)中,如今雖不作那想頭,也希望兒子能跟自己的母家和睦相處,等他百年之后,總要能繼續(xù)支撐著母家不倒才是。
胤禛就是知道了康熙這點意思,才要把皮扯破給他看,太子與佟家要和睦是再不可能呢,隆科多那個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寶貝蛋被人壓□下,又該如何?他需要的就是尋個時機,把事情攤開來給人看。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
謝謝給扔雷的妹子
jj轉(zhuǎn)不出名字來
謝謝,么么愛乃~~~~
大家低調(diào)啊低調(diào)
咳咳,黃色通知還沒撤呢
不能再來一章啊妹子們~~~~
愫真是犧牲小我~~~
搖著小手絹
快給我留言!!!!
以及玉柱的確愛上了太子
咳,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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