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安眼底一亮,找到機會,“你讓我跟裴昱聯(lián)系,我會讓他把你想要的都給你,你可以拿我當做人質(zhì),做交易,這樣總可以放心了吧?”
李哲這人雖然好財,但也是個心思很細的人,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人,在惡人堆里爬出來的人,聽到這些話想到曾經(jīng)的遭遇,不會沖動的輕易動心。
他知道,一旦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問題,絕對不是錢不錢這么簡單,他很有可能被當成一個墊背的。
他現(xiàn)在這樣的年紀,肯定不能再第二次進局子了。
于是,在經(jīng)過一段不長不短的思考之后,李哲還是勸說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詹家給出的條件已經(jīng)非常令他滿意了,這種到了嘴邊的鴨子,沒有必要放飛。
就算席安安說的再好聽,承諾的再多,只要錢沒到手里,一切就都是空口白話。
席安安見他不說話,一顆心的偶提到了嗓子眼,她無比希望李哲能夠答應,只要能夠跟怕裴昱聯(lián)系上,哪怕只是一通電話,她也有信心讓對方察覺到然后找過來。
她以為李哲會心動,會答應的,可是當重新轉過身,低頭看向火爐里放置著的鐵鉗時,她立刻絕望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聽到他說,“人不大,心眼倒是不少,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讓我得到最多的好處,你可真是體諒人呢!”
席安安心里暗叫一聲不好,知道他是有意的在恐嚇威脅自己,“我也只是為了自己而已,但如果你肯愿意放過我的話,物質(zhì)上的都可以滿足你。”
李哲聽完只是勾起唇角邪笑了一下,而后便什么都不再說,拿過一旁臟舊的白色厚手套戴好。
他重新將鐵鉗拿在手里,經(jīng)過剛剛那一端時間火苗的烘烤,鐵鉗的最頂端已經(jīng)散發(fā)著微微的橘紅色光芒,但是鐵在最炙熱的時候才會有的顏色。
而鐵鉗頂端的邊緣,有著星星點點的火苗,一看就知道溫度有多么的燙。
李哲端詳著手里的鐵鉗,像是在欣賞一件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藝術品。
反而一站在旁邊看著的兩名男人,臉上全部都是驚恐的表情,就在席安安納悶不解時,李哲再一次朝她逼近過來。
她看著那燒的紅彤彤的鐵鉗,又看了看李哲渾身散發(fā)出的變態(tài)氣息,忽然明白了什么。
難道這鐵鉗……是用來對付她的?!
這個念頭從腦海閃過的時候,席安安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不是身體被迫綁在了椅子上,她現(xiàn)在一會要瘋狂的拔腿就跑。
可是不能。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哲那個畜生走到跟前,然后將那滾燙的鐵鉗頭靠近自己小腿的皮膚。
他沒有完全貼上來,而是留有一點點的空隙,可這空隙也被散發(fā)出的高溫溫度充滿,哪怕沒有貼上來也非常的燙人。
身體動彈不了,可人在危險中本能的求生欲讓她往后面仰,這一仰竟直接把凳子給壓倒了。
幸好她抬起頭,后腦勺才沒有磕在地面上。
‘咚’的一聲,李哲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再次發(fā)出喪心病狂的笑聲。
與此同時,他將口袋里的手機掏了出來,交給站在旁邊的其中一人。
那人接過去像是接了一塊燙手的山藥,結結巴巴的問了句,“這給我干什么?”
李哲嘖了聲,說話的同時還揮動著手里的鐵鉗,看的人心驚肉跳,“給你還能干什么用,你是不是腦子里面裝的水?給我錄下來,不要錄到我的臉,就錄一個背影,錄上這個女人的臉。”
“可、可是,這么做的話詹家那邊會不會……”
“死不了人就行了,別廢話!”說著,李哲已經(jīng)將手機整個都塞進了那人的手心里。
事已至此,不得不錄,男人只要咬牙,點開相機的錄像模式,朝李哲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了。
李哲眼底立刻竄起無盡的興奮和激情,看著倒在地上的席安安,像是一只餓了一個禮拜的狼看見了一塊肉。
他想要狠狠的撕碎她,想要一點一點的折磨著這塊垂涎已久的‘肉’。
席安安再怎么心理強大,再如何臨危不亂,人生二十年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看著那紅色漸褪的鐵鉗頭,雖然沒有剛剛那樣赤紅,可她知道,溫度一定很很高很高。
她清楚的料想到了待會兒會發(fā)生的事情,所以心里就格外的恐慌和害怕。
“放過我吧,你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她還在抱著一絲希望,不予余力的勸說著已經(jīng)在發(fā)瘋邊緣的李哲。
對方卻根本聽不進去,沒有立刻動手,不是猶豫,而是想要多欣賞一下她驚悚的表情。
席安安搖頭,過度的驚嚇讓她呼吸都開始不通暢,“一切都還不晚,只要你肯放我走,我保證不會追究你的責任,而且會給你比對方更多的錢,你不想要錢嗎?”
“我想啊。”李哲點了點頭,嘴角的弧度特別瘆得慌,“可是我也不想錯過這樣一個發(fā)泄的機會,看看這皮膚,多白啊……”
說著的同時,李哲還彎腰下狠狠的朝她胸口摸了一把,席安安立刻噤聲,像是一只毒蛇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她立刻僵直,大氣都不敢喘。
李哲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順勢把她的外套給拽開,白色的T恤被他整個都掀上去,露出一大截白皙纖細的腰身。
錄像的男人看到這里不禁靠近了些,他沒有李哲那么變態(tài),看著這樣一具美好的身體,跟毀掉比起來他更加想要侵犯……
只是他不敢惹怒李哲,只是趁機摸了兩把便作罷。
這樣的行為對席安安來說無異于讓她去死,她倒是寧愿被李哲給折磨,也不想被這些人輪流玩.弄!
她死死的咬緊牙關,絕對不允許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沒有繼續(xù)求饒,也沒有再因為恐懼而勸說什么,似乎對她這樣剛烈不屈的態(tài)度不滿,李哲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扭曲起來。
“說話啊,怎么不說了!”
回應他的,是席安安的沉默。
也就是在這眨眼的瞬間,李哲將手里的鐵鉗快準狠的朝她左邊的腰側位置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