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彭峰戴了面具,走廊中的那些虎狼幫的人都不知道是誰,但是見到沈香蘭親自帶路,就知道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肯定是特殊人物,都不敢過問。
很快,彭峰就隨著濃香蘭業(yè)到了一條比較安靜的走廊走盡頭,兩名男子守在一個房間門口。
兩名男子見到沈香蘭來了,都齊聲喊了一聲:“蘭姐晚上好!”
“把房門打開,讓這位客人進去。”沈香蘭冷冷地說道,對這兩名守門的手下,她根本不必跟他們客氣。
“是,蘭姐?!逼渲幸幻凶玉R上拿出門卡,并房門打開了。
沈香蘭和彭峰走進房間之后,沈香蘭便將房門關(guān)上了。
這時,彭峰看到了房間里有一名身穿護士服的女孩被用繩子綁在一張椅子上,她的嘴巴被膠布封住,淚流滿臉。
這個小護士正是彭峰要找的蘇妙姿!
此時蘇妙姿的頭罩已經(jīng)拿開了,當她見到沈香蘭領(lǐng)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殃了。
“嗯嗯……”蘇妙姿驚恐極了,被封住的嘴不停地發(fā)出嗯嗯之聲,被綁著的雙手和雙腳也在不停地掙扎著。
“嗯什么嗯,等下好好服侍這位客人,不然有你好看!”沈香蘭兇巴巴地地對蘇妙姿吼道。
身為蔡虎的女人,沈香蘭對于這種事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而且她還經(jīng)常負責拍照錄象,以用來威脅受害人。
“黃老板,這個小護士怎么樣?還可以吧?”沈香蘭笑著對彭峰說道。
沈香蘭跟了蔡虎這么久,是知道很多規(guī)則的,在這種場合,不能直呼客人的名字或者職位,以免被受害人聽到了,泄漏出去。所以,她只能改稱黃局為黃老板了。
“很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迸矸逭f道。
彭峰見到濃香蘭對蘇妙姿如此之兇,就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了。跟黑老大的女人,本來就不會是什么好女人。
而彭峰本來就最喜歡對壞女人下手了。見到沈香蘭那婀娜多姿的身材,他的熱血馬上就沸騰了起來。
蘇妙姿依然在掙扎,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淚水不停地從臉頰滑落。
“黃老板喜歡就好,準備開始吧,我?guī)湍沅浵??!鄙蛳闾m說完,就將手機拿了出來。
“嗯,先把你帶來的香水給我吧?!迸矸逭f道。
“好的?!鄙蛳闾m將那瓶香水拿出來,交給了彭峰。
彭峰拿過香水,直接就朝沈香蘭的臉噴去!
沈香蘭頓時一愣,驚訝地問道:“黃……黃老板,你怎么把香水噴來我這里?”
“不好意思,我一時緊張,不小心就噴到你了。”彭峰邪笑著說道。
不過,沈香蘭并沒有看到彭峰的邪笑,因為他戴著面具。
“想不到久經(jīng)沙場的黃老板也會緊張啊!”沈香蘭當然不敢生黃立強的氣,只能調(diào)侃道。
她完全沒有想到“黃立強”是故意的,被噴了香水,也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要遭殃了。
“當然會了,我也很久沒有跟這么清純的女孩子玩了。”彭峰一邊說,一邊走向了蘇妙姿。
蘇妙姿見到戴著面具的男人走過來,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彭峰來到蘇妙姿面前,并沒有用香水噴她,而是假裝出手去摸她,然后借機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封了她的穴位。
然后,蘇妙姿就昏迷過去了。
“她……她怎么昏過去了?”沈香蘭驚訝地問道。
剛才彭峰用手點蘇妙姿的穴位時,用身體擋住了沈香蘭的視線,所以沈香蘭并沒有看到他出手點蘇妙姿的穴位。就算看到,沈香蘭也不會想到“黃立強”竟然會點穴手法。
“可能是嚇昏了,嚇昏了可就不好玩了。”彭峰很掃興地說道。
因為等下他與沈香蘭做一些很污的,很不堪入目的事情,所以不能讓蘇妙姿看到。因此,他先封了蘇妙姿的穴位,讓她先昏迷一會。
“黃老板先別急,她可能是裝昏迷來嚇我們的?!鄙蛳闾m說完,馬上上前檢查蘇妙姿。
見到蘇妙姿一直昏迷不醒,沈香蘭便一邊搖晃,一邊喊道:“別給老娘裝死,快醒醒!”
沈香蘭喊了幾聲,蘇妙姿依然沒有醒過來,沈香蘭開始有些火了,便在蘇妙姿臉上扇兩巴掌,一邊扇,一邊吼道:“叫你裝死,叫你裝死,快醒過來!”
“別打她了,萬一搞出人命,那就不好了!”彭峰見到沈香蘭竟然如此粗暴地動手打蘇妙姿,心中很是惱火。
沈香蘭也擔心會出人命,頓時有些慌了,說道:“應該不會出什么事,都還沒有動她,怎么會死了呢?”
“她會不會咬舌自盡了?”彭峰故意說道。
“應該不會吧,我看看?!鄙蛳闾m說完,就撬開了蘇妙姿的嘴,發(fā)現(xiàn)她的舌完好無缺,然后又說道:“她并沒有咬舌自盡。”
“那怎么辦啊?我是吃了藥才過來的,要是得不到解決,我會爆體而亡的。”彭峰說完,就摘下了面具。
“黃老板別急,我去叫人進來看看。”沈香蘭說完,就轉(zhuǎn)身要走出房間。
彭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青筋暴露地說道:“別去,來不及了!”
沈香蘭被“黃立強”拉住,見到他已經(jīng)青筋暴露,頓時一驚,說道:“黃老板,你……你要干嘛?”
彭峰一逼急不可耐的樣子說道:“我吃了藥,太難受了,沒時間再等了,只能讓你來代替這小護士了。”
“黃老板,你……你什么意思?”沈香蘭驚愕地問道。
彭峰沒有回答沈香蘭的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表達,一手摟著沈香蘭的細腰,一手摟著她的頭,用嘴吻住了她。
沈香蘭被彭峰吻住,頓時渾身一顫,沒想到“黃立強”會如此放肆,自己是蔡虎的女人,他也敢動。
她想反抗,又不敢。
而且此時,她開始感覺到了頭暈目眩了,身體里也有一種迫切需要,竟然也有些情難自控地回應“黃立強”了。
彭峰知道剛才噴的香水已經(jīng)在沈香蘭身上起作用了。于是,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對沈香蘭上下其手。
不一會,沈香蘭已經(jīng)完全意亂情迷,身體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了。
房間里有一張整潔干凈的大床,彭峰就勢將沈香蘭放倒在床上。
此時的沈香蘭已經(jīng)徹底淪陷,不停地嬌喘,任由彭峰將她的衣服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