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先別看,喝多了寫的,有點亂,容我改改。 。。。。。 傍晚。 行動隊長室。 馮青山翹著二郎腿,怡然自得的品著茶水,說道:“姜隊長,你覺得,站務調整會是什么結果?” 姜新禹放下茶碗,思索了一會,說道:“估計還是一分為二的面兒大!” “這么肯定?” “老兄,這件事是你透露給我的,怎么,又有變化了?” 馮青山笑了笑,說道:“我也是道聽途說……按說這么大的事,怎么也應該聽取一下各方的意見,戴局長取消了單獨會見,我反而有點不太確定。” “我不這么認為,你想啊,無風不起浪,既然大家都這么說,起碼是有這個意向!” “說的也是……姜隊長,戴局長對你可是格外的青眼有加,將來要是高升了,千萬想著拉兄弟一把。” “馮處長說笑了,你在會上發言結束的時候,戴局長帶頭鼓掌,說明對你工作的認可!至于我嘛,還不是因為老鄉的關系,鼓勵鼓勵罷了!” 馮青山掩飾著心里的得意,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說道:“你說的對,對我們這些同鄉,戴局長確實高看一眼……” “篤篤!”門外傳來敲門聲。 姜新禹說道:“進來。” 房門一響,孫杰推門走了進來。 姜新禹一邊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一邊問道:“什么事?” 孫杰說道:“隊長,關強一整天沒來了。” “他請假了嗎?” “沒有。剛才我派人去宿舍問過了,他昨晚就沒回來,隊長,關強……會不會是跑了?” “跑了?” “昨天,他下午就出去了,一直到現在……” “鈴鈴鈴!” 桌上的電話響起。 姜新禹伸手拿起電話,說道:“喂,哪位?” “姜隊長,我是大門警衛,有一個叫龍四海的人要見您。” 姜新禹多少有些驚訝,他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說道:“龍四海要見我?問他什么事。” 警衛說道:“問過了,他不肯說。” 姜新禹略一思索,說道:“搜身,然后帶他上來吧!” “是!” 放下電話,姜新禹對孫杰說道:“你馬上帶人,到關強經常去的地方找一找,有消息了,隨時向我報告!” “是!”孫杰躬身退了出去。 馮青山說道:“姜隊長,你剛才說,龍四海來了?” “是啊,我也納悶兒,我跟這個人素無往來,他來干什么?”姜新禹皺著眉頭說道。 幾分鐘后,外面傳來敲門聲,“篤篤!” 姜新禹說道:“進來!” 大門警衛推門走進來,雙腳一并,立正敬禮,說道:“報告姜隊長,龍四海帶到!” 姜新禹端坐在辦公桌后面,說道:“讓他進來。” 警衛打開房門,對門外說道:“進來吧。” 龍四海拎著一個紙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臉上看不出絲毫懼色,肆無忌憚的四處張望著。 姜新禹揮了揮手,示意警衛先出去,說道:“龍四海,你有什么事?” 龍四海看了看姜新禹,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馮青山,說道:“二位誰是姜隊長?” “我就是。”姜新禹說道。 龍四海邁步走過去,大喇喇坐在姜新禹對面,把紙袋往桌上一倒,嘩啦一聲掉出一副舊式手銬。 姜新禹心里一動,表面依然不動聲色,說道:“你什么意思?” 龍四海習慣性摸著自己的大光頭,說道:“姜隊長,受累問一句,我龍四海沒得罪過您吧?” “我們素不相識,當然沒有。” “那得嘞!這事兒吧,還得從頭說起,前幾天,你們的人找我問東問西,我該說的都說了,要證人我找證人,這咋還沒完沒了了?” 龍四海用手點指著桌上的手銬,繼續說道:“派人撬我的車,放一副手銬進去啥意思?這是要給我下套兒啊?” 馮青山實在聽不下去了,冷冷的說道:“龍四海,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別太放肆了!” 龍四海回過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對不住您了,我打小說話就這樣,您多包涵!” 姜新禹站起身,從辦公桌后面繞出來,對龍四海勾了勾手指,說道:“站起來。” “啊?”龍四海沒明白怎么回事。 “站起來!”姜新重復著說道。 龍四海慢慢站起身,說道:“姜隊長,我的意思是說……” “嘭!” 姜新禹猛然一記直勾拳,重重捫在龍四海臉上。 龍四海胖大的身軀,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圈,鼻血頓時流了下來。 “你、你干嘛打人!”龍四海摸了一手的血,心里是又驚又怒。 姜新禹掏出手絹擦了擦手,語氣平靜的說道:“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在姜新禹目光逼視下,龍四海不由自主的說道:“軍統……堰津站。” “原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把臉擦干凈跟我說話!”姜新禹把手絹摔在龍四海身上。 馮青山在一旁冷笑道:“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就敢來軍統抖威風,龍四海,這就是給你一個教訓,做人別太囂張!” 龍四海擦著鼻血,感覺鼻梁骨好像是斷了,摸一下都鉆心的疼。 姜新禹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對龍四海說道:“是誰把手銬放進你的車里?” “行動隊的關強。” 挨了一拳,龍四海老實多了,他來時有恃無恐,冷靜下來仔細想想,自己剛才確實太過了。 這是軍統堰津站,他一個幫會頭目,就算是占了天大的理,也不應該太過張狂! “關強?” 姜新禹和馮青山對視了一眼。 馮青山走過來,拿起手銬看了看,對龍四海說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大概七點多鐘。” “你親眼看見,關強把手銬放進你的車里?” “對。被我抓了正著。” “你認識關強?” “不認識,我手下一個兄弟認識他。” “有人證明嗎?” “我們追關強的時候,好多人都看見了,酒館老板、伙計、廚子,他們都看見了!” “所以,你就來找姜隊長興師問罪?” 龍四海咽了唾沫,說道:“犯法抓人,你們得講理不是,不能這么算計我……” 姜新禹想了一下,說道:“這么說,關強在你手里?” 龍四海嚇了一跳,連連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他上了一輛轎車,跑了,我沒追上,當時也不知道他是誰,今兒下午,我的弟兄說,昨晚那個人,看著像是關強……” “姜隊長,你看,這是什么?”馮青山把手銬遞過去,指著上面的暗紅色。 “好像是血……” 姜新禹此刻已經明白了,關強去給龍四海栽贓,沒想到失了手,反而差點讓人抓住。 一整天沒出現,難道他真的跑了? 馮青山把手銬裝進紙袋里,說道:“明天把手銬送去證物科,如果上面的血跡和趙宇一致,基本就可以證實關強是兇手,或者是兇手之一!” 姜新禹沉思片刻,說道:“關強意圖栽贓給龍四海,被發現后,畏罪潛逃?” 龍四海一拍桌子,說道:“太對了!我就說嘛,那孫子干嘛跟我過不去,原來是要栽贓嫁禍!” 姜新禹說道:“你先回去吧,你說的話,我們還要核實!” “姜隊長,我說的句句屬實……噯,對了,你們抓了關強一問,就啥都清楚了!” 姜新禹對門外大聲說道:“警衛!” 警衛推門走進來。 姜新禹指了一下龍四海,說道:“送他出去!” “是!” 龍四海臨出門時,還不忘了扔下兩句場面話,說道:“姜隊長,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言語一聲,別的地兒咱不敢說,紅橋一帶我說了算!” 警衛推了他一下,回手關上房門。 馮青山搖了搖頭,不屑一顧的說道:“賤皮子!” 姜新禹笑了笑,伸手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說道:“麻克明,手頭的事先放一放,人手都撒出去,一定要找到關強!”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