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宮 !
我鬼使神差地把這封信再次打開,在這張紙的邊緣我又看見這么一句話:別攥皺了,弄破了就看不見最后一行字了。
上面畫了一張笑臉,仿佛能看見那人蠱惑地笑著,懶洋洋地說:“怎么辦呢,我很想你。”
最后一句話就是:怎么辦呢,我很想你。
我把信湊在燈下,“忽”地一下燒著了,紙被火燒的蜷縮起來,然后化為灰燼,那些灰燼還固執地保持著紙張的姿態,我松開手,還燃燒著的紙就飄搖的落下。
我為什么會把這張紙帶回來?又為什么會把它燒掉。
“清雅,清雅。”
聽見敲門聲響,我就跟兔子一樣,慌慌張張地往一邊跳,甚至還踩了腳底下的紙灰,其實那已經什么都不是了,可是我的反應還是像怕人家看見上面的字一樣,我這是怎么了?神經錯亂?
小莫推門進來,然后看著我的臉,“現在天氣都開始涼了,你怎么還出那么多汗?”又看看我的手,“你在屋子里練劍?”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我的手正我在劍柄上,胳膊緊緊繃起來,是一副要蓄勢待發的模樣。不就一封沒來由的信嗎?至于讓人這么緊張?
想起一件事,模糊地記得好像聽別人說過,有一陣子盛行一件事,反正就是嚇唬人的,大家能在路上撿到一封信,信里放著一個銅板,信的內容很詭異,大概是說看到這封信的人,也要照著這個樣子再寫十封,然后放上錢,夜里扔到街道或者別人的家門口,如果不這么做,就會有什么災難發生。
不過一般撿到信件,照做的人,都是那種心里有鬼的。
今天我居然也莫名其妙地撿到一封信,并且也像心里有鬼一樣,看完了還燒掉。
小莫看著我,目光開始疑惑,“清雅,你怎么了?”
我笑笑,嘴一彎,就覺得自己挺心虛,“可能打仗了,氣氛太緊張,這兩天我又惦記著較場競技的事。”我從懷里摸出流暄給我的小糖包,掏出一塊糖放嘴里,好像心情就穩定多了。
小莫看著我,我就笑瞇瞇地把糖袋子遞給她,“嘗嘗,很好吃的。”
小莫猶豫了一下,從里面掏出一塊放在嘴里。看到她略微怪異的表情,我想起來了,如果她又問我,這玩意兒哪里來的,是不是白硯給的,我又無話可說了。
還好小莫低頭想了想,說了一句話,卻不是我想象中的話,“這糖怎么一股藥味。”
我僵了一下,“沒有啊,我天天都在吃,不覺得啊。”我喜歡睡前吃糖,甜甜的糖吃到嘴里甜到心里,有一種格外幸福的感覺,一直能持續到天亮。
小莫說:“是有藥味,但是這味道很淡,你可能吃喜歡了,就不覺得了。”
我好奇起來,“是什么藥?例如薄荷之類的,調味的?”
小莫不想跟我在這上面討論什么,低頭想想又說:“你今天沒有去上早課,是不是自己去練武了?”
呃,她就為這事來找我?我忽然想起今天在流暄的浴池里,臉猛地紅了,不想讓小莫注意到我的異狀,我故意轉身去關窗戶,“就算是吧!”
小莫說:“你也不用太緊張。你不會以為較場上能輪到你出手吧!”
我轉身,“這也難說,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如果真輪到我出手,我總不能太渣吧,大家都看著呢。
小莫說:“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嗎?江陵城的人,”她看著我的眼睛,試圖在找什么答案。
我被小莫看的有點不自在,我說:“怎么了?我知道是江陵城中的人啊。”
小莫咬咬嘴唇,“清雅,你真的不怕見到江陵城中的人嗎?”
小莫這句話問的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也說不清是為什么,“我為什么會怕見到江陵城中的人?小莫你聽見別人說什么了?”
我忽然想起桑林臨走時,跟我的那段對話。
桑林說:“就要走了,喏,明天,今天留下了,抽出時間,要干一件秘密的事,不能上老大知道。”
我說:“再重要還比你上戰場立功重要?”
桑林說:“我不怕暗器,我老大也不怕,我老大雖然是這個世間最厲害的人,但是他只怕一樣東西,見到那樣東西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說:“怎么說的跟致命暗器似的。”
桑林靦腆地笑笑,“就是暗器,所以我想要把它拆開了讓老大看清楚,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如果這是一場游戲,那么游戲會從哪里開始呢?我忽然打了一個冷戰。
小莫又跟我坐了一會兒,她也顯得心神不寧,好像被嚇過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誰跟她說了什么。
小莫不想說什么了,過了一會兒就開門出去,她走的時候,還用那種迷茫地眼神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無法睡覺。
我忽然覺得很害怕,在金宮里那種溫暖的感覺,好像要被奪走。
我躺在床上,還是渾渾噩噩。我清楚地回憶著那信上的幾行字。
我給你寫這封信,是因為游戲進行的很不順利,如果你晚上能稍微清醒一點,就能夠想起更多,假設你最好能突然驚醒,說不定就會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為什么不試試呢,也許很好玩。
是因為這些字我才沒有吃了糖進入夢鄉?因為這么一封信,我的內心到底在起著什么樣的變化?
我恍然又開始回憶,這個過程是那樣的清晰。
見到老祖宗,我第一句話就說:“咦,老祖宗的手怎么這么干啊,應該抹一些油。”
老祖宗慈愛地笑著說:“老了啊,就這樣。”然后抓起我的手,“好久沒見你了,這次找你過來,是有話要跟你說。”氣氛忽然變得沉重起來,我有一種要逃跑的沖動。
老祖宗說:“得金宮者得天下,這句話不是我亂說的,而是江陵城里的長老預言的,你知道因為這句話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很多人都想要接近你,金宮啊,這段時間,你跟誰走的最近?”
我心里忽然一痛。
老祖宗嘆了口氣,“流暄要背叛江陵城了。”頓了頓,又說:“你心中應該隱隱有猜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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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啊,是燃燒還是燃燒還是燃燒。
秘密啊,就要揭開小小角。(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a href=",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