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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所謂的家法很簡單粗暴,不過是撓癢癢而已,可是沈家的人生來都極其怕癢,撓癢癢就成了沈家人唯一懼怕的東西,而且又不傷人,久而久之就成了不成文的家法。
沈鶴白尤其怕癢,而且她也只是不好意思開口,這么一激干脆橫下了心:“說!我說還不行嗎!”
沈酒白已經抬起了手,聽到這話滿意的勾唇:“這才乖,來,說吧。你說出來興許我們能找到什么共同點有發現呢?”
沈鶴白一想也是,便干脆的說:“那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