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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羅猛的驚道。“是盧知府。你進我房間干嘛。快滾出去。”
盧仁義酒意上頭。此時滿腦袋的香艷。哪里管著云羅說什么。既然云羅在自己的房內出現。那么一定是云羅仰慕自己的威名。剛才席間一定是在故作矜持。
都已經進了自己的房屋。哪里還能出去。自己不會出去。云羅也出不去。
盧仁義偏偏倒倒來到了床邊。此時云羅已經快速將衣物穿在身上。看到盧仁義的身影走到了床前。云羅一腳踢了上去。
“你耳朵聾了嗎。叫你滾出去。”
盧仁義露出了陰冷的笑聲。“呵呵。云羅姑娘主動到我房內。還讓我出去。真是太有情調了。我就喜歡你這刁蠻的性格。嘿嘿。”
想到云羅美艷的身姿。絕世的容貌。盧仁義摸了摸嘴角。猛的撲了上去。
“啊。”云羅尖叫起來。手里雖然會幾招花拳繡腿。可是疏于練習。而且力量太小。哪里是盧仁義的對手。雙手很快被盧仁義按住。
“救命呀。莫小飛。快來救我。”
云羅很怕。腦子里想了很多人。不過叫出名字的只有莫小飛。
盧仁義已經色字上頭。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管云羅的腳如何蹬踹。他都沒什么反應。說道。“喊吧。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在門外等我辦完事兒。成州府里。老子最大。”
裘老三一直在等。因為云羅的兩名手下還未進入酒樓。聽到云羅的叫聲。裘老三捏緊了拳頭。可是莫小飛交待了。得等到云羅的手下進來才能踢門而去。
急得裘老三在外走來走去。幾名手下都走來暗示是否進去。裘老三站在扶欄旁。指著門里向莫小飛比劃著。一副著急的樣子。
莫小飛喝著解酒茶。云羅的叫聲他也能聽到。此時裘家酒樓再無旁人。除了盧仁義和云羅。全都是民教的手下。所有人都等著莫小飛的一聲令下。
要把事情做得更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要讓盧仁義死得更慘。莫小飛還得等。一來等到云羅完全憤怒。二來等云羅手下來。對于如何處理盧仁義。自己一個知縣也沒這權力。
云羅的衣物本就沒穿整齊。此時被盧仁義一扯。更加的凌亂。云羅瞪大了眼睛。無助的擺動著頭發。“放開。你這個禽獸放開我。你敢胡亂。我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
盧仁義早已經把所有的事務拋諸腦后。美色當前。正如他所講。成州府里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止他行此樂事。
“美人兒。能在你的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別掙扎了。省點兒力氣吧。今晚誰也不會進來的。”
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盧仁義右手在云羅肩上用力一扯。云羅的肩部露出白皙的肌膚。表情極為痛苦和憤怒。不報出真正的身份。今晚怕是難逃此賊的魔掌了。云羅怒道。“本……”
砰一聲。門被推開了。盧仁義黑下臉看了過去。“媽的。誰。滾出去。”
兩名帶刀的侍衛沖了進來。而莫小飛和裘老三就站在門外。云羅的兩名侍衛總算是趕到了。其中一人快跑過去。領著盧仁義的衣服領口。一把將他掀翻在地。
此人神色很緊張。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床上正在哭泣的云羅。立馬單膝跪下。“郡主受驚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屬下護駕來遲。罪該萬死。”
另一人也跪了下來。“請郡主賜罪。”
郡主。
莫小飛想著。午良家說過。尚德皇帝并無女兒。原來也差不多。云羅乃是皇親國戚。郡主身份。此時心里的疑惑也都解開了。怪得不能如此膽大妄為。連總督府也沒放在眼里。
走了進來。莫小飛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向盧仁義。“知府大人。你走錯房間了。哎。居然敢對郡主起色心。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
盧仁義有些暈。本來就是酒意滿滿。而且被云羅的美艷所迷。剛才那會兒早已經急氣攻心、沖血上頭。眼下被人摔在地上。又聽到郡主二字。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莫小飛心中有愧。緩緩走到了床邊。看著云羅極度委屈的樣子。說道。“云羅。沒事兒吧。還好我沒走遠。走在路上碰上你的兩個手下。所以領他們過來。”
轉過頭。“裘老三。派人拿幾身女人的衣物送過來。”
莫小飛的心情很不好。他不是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此次看著云羅掛在臉頰上的兩行淚珠。自責不已。
清冷、羞惱、悲傷、憎恨。如果給莫小飛重新選擇的機會。莫小飛寧愿讓云羅開開心心。也不愿意布局將她利用。
說什么都晚了。莫小飛只想讓云羅休息一晚。等事情平息之后。他會解釋清楚一切。
云羅扭過頭去。雙手環抱著手臂。“出去。全都給本郡主出去。把那盧仁義拉出去掌嘴。一顆牙齒也不能剩下。”
此事很快驚動了汪連城和左應權。大清**機大臣、親王本爾慶的獨女云羅郡主就在烏縣。而且險些被醉酒的盧仁義給玷污。兩人同時震驚。不過一個人高興。一個人憤怒。
汪連城心里聽聞此消息一下子激動起來。好啊。盧仁義捅出大蔞子了。這可是天助自己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個盧仁義很貼左應權。仗著有總督撐腰幾次三番不配合巡撫衙門的差事。現在好了。本爾慶的女兒他也敢妄為。知府是別干了。此次他能保住性命已算是大幸。
左應權的憤怒沒有人理解。因為作為沈黨派到兩洛清理官場的人。如今還沒在兩洛出什么成績。便把成州府給丟了。這里曾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地方。除了烏縣和白曲縣。其余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管以哪種規矩來看。自己親手丟了成州府。吏部絕無可能再按自己的要求來配備知府。本以為快要固若金湯的成州府。此刻卻裂出一道大縫子。
左應權自然不會傻到去為盧仁義求情。這種蠢貨害自己的布局化為烏有。若是再去惹郡主不高興。自己將面派大皇大黨和王爺本爾親兩派人的糾纏。
與其讓別人牽制。不如自己主動出招示好。
左應權即刻命人搜集了盧仁義的罪狀。并親自送到了烏縣去。
汪連城也在這里候著。裘家酒樓最近已經停止了對外營業。里三層外三層全是官兵。個個如臨大敵振奮精神。
“總督大人到。”
左應權快速從轎里走下來。連夜趕路顛簸勞頓。也沒怎么休息。他需要第一時間看到云羅郡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汪連城在酒樓中聽聞左應權來了。也走到了門口迎接。汪連城真想看看如今左應權是一臉什么表情。
“制臺大人好。”汪連城語氣中帶絲諷刺。故意抬高了嗓門兒。
左應權走到汪連城面前。“巡撫大人。看來你的速度可真快。郡主在里邊兒嗎。”
汪連城笑了笑。“制臺大人。您怎么不問問盧仁義的事兒。盧知府如今正在烏縣的縣衙。您不去看看您的部下嗎。”
左應權知道汪連城是來看笑話的。冷冷答到。“汪大人。本制臺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教我。來人。給我引路通傳。兩洛總督左應權前來拜見云羅郡主。”
云羅的心情很不好。碰上這樣的事情。對于一個守身如玉身份金貴的女人來講。誰又能輕易的忘卻。本來是隱藏身份出來游玩。現在身份暴露。云羅知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阿瑪和額娘早對自己講過。外頭的人心險惡。不許自己輕易的離開京城。可是自己胡攪蠻纏的。非說自己什么也經歷過。根本不懼外頭的牛鬼蛇神。
這下好了。虧也吃了。回到京城免不了被阿瑪和額娘責罵一番。以后想出來的機會。怕是不多了。
“郡主。兩洛總督左應權在外求見。”一名侍衛在門外稟報著。
“讓他進來。”
云羅收拾起復雜的心情。很快臉上便冷若冰霜。也許這才能令她的內心覺得有安全感。
兩洛總督不是小官兒。左應權也沒行什么大禮。微微彎了彎腰。禮道。“兩洛總督左應權。給云羅郡主請安。”
“總督大人請坐吧。云羅也沒怎么著。驚動了巡撫。眼下又把左大人給驚擾了。云羅實在很抱歉。”
知書達禮的說道。云羅此時的舉手投足完全和之前判若兩人。
左應權坐了下來。抖了抖官服袍子。“云羅郡主這是哪里話。您能親自到兩洛來。我作為總督不知情。不僅未盡地主之誼。還令云羅郡主受到此等驚嚇。是下官失職。請郡主責罰。”
見左應權準備行大禮。云羅立馬托住他的手。“總督大人不必如此。不知者無罪。云羅不是這種蠻不講理之人。”
左應權從袖里拿出幾張紙。展開桌上。“云羅郡主。下官聽聞此消息。震怒不已。希望這些東西。可以讓云羅郡主消消氣。”
云羅仔細一看。紙上寫下的全是盧仁義的罪狀。眼里浮出一絲殺意。
“總督大人。你準備怎么做。”
左應權回答道。“云羅郡主。盧仁義犯下的是死罪。可是殺他的名目不能太張揚。因為此事若是傳開。對郡主的清譽有所影響。犯不著和這種小人物攪在一塊。我會命人嚴實的把消息給封鎖了。盧仁義殺頭。同樣和郡主無關。全是他自己犯下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