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終于贏了!”漆培鑫開心的站起身揮舞和隊友揮舞著雙手。
幾個月的閉關打游戲漆培鑫終于如愿的拿到了總冠軍。
光鮮的頒獎臺上,漆培鑫激動的拿著話筒,棱骨分明的手顫抖著。
“我現在只想趕快的見到我的愛人,他在邊疆為國奮戰,我想告訴他,鄭繁星,你安心打仗,我答應你的拿冠軍已經做到了,我等你回來。”漆培鑫哽咽的說道。
眉目里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鄭繁星的喜悅。
一個星期后,戰爭徹底平息,戰亂后的邊境放眼望去是先烈的犧牲。
“我部飛機兩架,奉命全程為你護航。”莊嚴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
空中,兩架飛機包圍在王一博所在的飛機兩側。
王一博,我們可以回家了。
肖戰換了一身干凈得體的軍服,戴上軍帽,目光注目著合著眼眸再也醒不過來的王一博。
伸手,肖戰撫上王一博的面容。
王一博背后的子彈是肖戰親手取的,一共八發。每一發都是王一博替他中的。
四年前的那一吻是我喜歡你的醒悟,為了保全你我只能遠赴邊地。我啊,沒什么愿望唯獨想你好好的,我知道做軍人一定會經歷死亡,可我一想到你是因為我而死我就會自責,我就會難過,我就會崩潰。
王一博躺在平椅上,肖戰偏著腦袋靠在王一博的胸膛上。
煥然一新的衣服顯得王一博照舊恣意的帥。
默不作聲的肖戰靜靜的靠著,右眼的眼淚經過高挺的鼻梁滑到左眼。
我喜歡你。
嘴角,肖戰上揚著笑容苦澀的閉眸哭著,顫抖著的身子看的身邊坐著的曹煜辰和劉海寬也于心不忍。
一路平緩飛行,人民高呼勝利與對軍人的贊美。
下了飛機,劉海寬仔仔細細的前前后后的整理著衣服等待著朱贊錦的到來。
這么光榮的時刻,他一定要牽起朱贊錦的手站在全國人民面前,他要給朱贊錦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
這么想著,劉海寬更加緊張又開心的弄了弄衣襟。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劉海寬站在最高的大會上等待著家屬的來臨。
見著久未出現的朱贊錦,劉海寬的心里不禁發著急。
“國家的強大都是這些優秀英勇的戰士們換來的。當下的現世安穩只不過是有人替我們砥礪前行,讓我們銘記逝去的軍人,走向更繁華的盛世!”
國之昌榮,關乎于優秀的帶領,關乎于人民的團結。五十年的中國是沉睡,也是即將蘇醒的巨龍。
幾天后,得到王皓軒尸骨未寒消息的宋繼揚默默的關了面包店,收拾好行李,宋繼揚買了遠程的高鐵票。
皓軒,我來找你了,再等等我,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我帶來了面包店的股份,你等會兒可要簽。
宋繼揚偏頭靠在窗戶旁,通往邊疆的路途春光明媚。
邁出殯儀館的大門,肖戰捧著裝著王一博白骨的盒子一步又一步踏著堅實的步伐往前走去。
僅一月有余,肖戰的頭發從漆黑亮麗變成了青絲白發。
從大會下來的劉海寬瞪著雙眼不可置信的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肖戰的跟前。
“肖戰,贊贊呢?”問著話的劉海寬淚腺直涌淚珠。
被攔住去路的肖戰停下了腳步,偏過身子,肖戰抬頭看著劉海寬。
眨著眼,肖戰瞳孔里的星星散失的只剩下俱滅的死灰。
“我不知道。”開口,肖戰淡淡的回道。
“他們來消息說贊贊飛機出意外了,可那飛機上還有人活著為什么贊贊會這么意外的死掉?!”劉海寬大聲吼道。
“你問我,我又怎么會知道。”肖戰面無表情的回應。
劉海寬崩潰的哭出聲,“肖戰,贊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跪下膝蓋,劉海寬面朝藍天的撕裂的吼著。
“忘了告訴你,贊錦幾年前查出有心臟病,活的時間本來就不久,就算飛機沒出事,他也會死。”
肖戰有些責怪的看著劉海寬,語氣卻又云淡風輕的說道,“贊錦啊,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海寬,你也失去一個重要的人了。”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劉海寬坐在地上萬念俱灰的自說自念,“他怎么可能會有心臟病,他從來沒有提過,怎么可能。”
“心臟病是不允許上飛機的。他連最后都奮不顧身,爭分奪秒的想要奔赴你,那么你呢,你為他付出過什么?”
肖戰的話回蕩在劉海寬的耳邊。
因為戰場上肖戰被炸.彈突然襲擊弄的暫時性耳鳴,如今又受了王一博離去的刺激,肖戰所有的戰戰兢兢全都沒了。
坐在原地的劉海寬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一路快跑。
劉海寬在朱贊錦的親戚告知下得知朱贊錦的墳錯落何處。
來到朱贊錦的墳前,劉海寬全身像失了力氣倒在了他的墓碑前。
過了年,人情味變得更淡泊了。
劉海寬伸手撫著墓碑,眼神眷戀的看著朱贊錦笑著的照片。
“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陪你了,贊贊,我回來了。”劉海寬溫柔的看著照片說道。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劉海寬的眼里是萬分的自責,委屈的嘟著嘴像一個孩童一般。
轉而,劉海寬又笑著說道,“你不回我,我就當你聽見我說的話了。”
李泊文和汪卓成緊緊擁抱在國旗下。
紀李摻扶著于斌站在天.安門前,包著白布的于斌看不見人潮歡悅的表情。
“他們很高興,各個臉上都是笑容。”紀李解釋道。
于斌點頭,“只可惜我見不到,不過你見也是我見,沒多大問題。”
紀李看著于斌故作無所謂想讓自己不擔憂的側臉。
抿唇,紀李俯唇偷偷的趁周圍的人不注意在于斌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勾唇,于斌攬著紀李腰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