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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主卻不以為意,說道:“毫無疑問,他是劍帝的傳人。我找到了他的資料,他曾經(jīng)去過劍帝的墳冢,從里面找到了一把劍。這把劍名為元劍。”
“原來是這樣,他是劍帝的傳人,怪不得如此不可一世。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他就不能低調(diào)一點(diǎn)。”侍女說道。
“如果低調(diào),那就不是劍帝傳人了。那個劍帝傳人會低調(diào),必然會高調(diào)用劍去橫掃一切。”白狐之主微笑道。
“這樣的莽夫,我認(rèn)為長久不了。主人可別把寶壓在他身上。”侍女提醒道。
“哈哈,長久不長久,要看他有沒有潛力,成為大帝。”白狐之主微笑道:“人族有了幾個大帝,就算是天人也不敢妄動。這就說明大帝的可怕了。”
“可關(guān)于他現(xiàn)在的境界,我們并不知道。”侍女說道。
“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我也很奇怪。”白狐之主皺著眉頭說道:“他的境界絕對是極為強(qiáng)橫的,這一點(diǎn)就算是當(dāng)初的劍帝都不如,不過我很好奇,他用什么辦法,隱藏了自己的境界。”
“也許,他并沒有隱藏境界,只是我們看不出來。”侍女小心翼翼說道。
“不可能的,要達(dá)到那種境界,需要無數(shù)年的積累。他不可能做到。”白狐之主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她活了這么久,各種天才妖孽,數(shù)不盡數(shù)。也不是沒有那種一路高歌猛進(jìn)的人物。
可修行之路,并沒有那么簡單的。不僅需要天賦,更需要時間。而且極為漫長的時間。
很多大帝一閉關(guān)就是數(shù)百年,就是這個原因。對于他們來說,只有經(jīng)歷時間的磨礪,他們才能變得越來越強(qiáng)大。
在萬族當(dāng)中,實(shí)力最強(qiáng)大的,永遠(yuǎn)不是那些青年才俊。而是那些半只腳踩在棺材上的老怪物。
這些老怪物雖然因?yàn)閴勖萁撸p易不愿意出手。可他們一旦出手,那就是毀天滅地,焚天煮海。
這就是為什么,萬族戰(zhàn)爭很少有滅族之戰(zhàn),因?yàn)橐坏┏霈F(xiàn),就會有無比強(qiáng)大的老怪物出現(xiàn)。拼著自己的死,也要拖對手下地獄。
而那些青年才俊,實(shí)際上萬族當(dāng)中多得是。各種各樣的天才也是遍地都是。
什么五千年一出的天才,什么上萬年難以遇到的資質(zhì)。什么萬古絕世天賦。
白狐之主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更不知道見到了多少自以為天才,最終中途隕落。或者困在某個境界,持續(xù)數(shù)十年都無法寸進(jìn)。
可眼前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梁凡的年紀(jì),據(jù)我所知不超過三十歲。”白狐之主說道。
侍女臉色驚愕無比,聲音驚恐道:“這怎么可能!”
“而且二十歲以前,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連一重天的實(shí)力都沒有。”白狐之主繼續(xù)說道。
侍女臉色大變,驚恐道:“這樣的天賦,這樣的人,恐怕絕對能成為大帝。他絕對會是下一個劍帝。”
“可是既然如此,女王你為什么要蠱惑那些人找他麻煩呢?”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現(xiàn)在看來,他的實(shí)力深不可測。這讓我更感興趣了。”白狐之主仰躺在椅子上,女王的風(fēng)范一覽無遺。
她面容傾城,坐在椅子上就仿佛美神一樣,讓人簡直轉(zhuǎn)移不了目光。她的皮膚之雪白,讓人目眩神迷。這就是一個上天賜予男人的尤物。
“主人,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侍女問道。
“自然是想辦法拉攏他。”白狐之主說道。
“讓她去嗎?”侍女問道。
“不行,在他沒有贏得這場比武招親勝利的時候,絕對不允許他們見面。”白狐之主說道。
“那么我們?nèi)フ艺l?”侍女問道。
“我難道不美嗎?”白狐之主突然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勾手的動作。
這個動作,讓不知道多少男人瘋狂。侍女卻頓時一愣,低聲道;“主人,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他指的我這么做,而且我也必須這么做。”白狐之主冷冷說道。
我坐在客棧里,正在喝茶。張源突然走過來恭敬道:“師傅,有客人來了。”
“哦,客人?”我喝了一口茶,冷笑道:“這段時間來了太多不速之客,看來又是一具尸體。”
“這一次不一樣。”張源結(jié)結(jié)巴巴道:“來了一個女人,自稱白狐之主。她,她太漂亮了!”
說到這里,他臉色通紅,目光充滿了興奮。
我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把她抓來,給你做媳婦。”
“這,這怎么行!”張源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目光充滿了慌亂。
“好了不逗你了,這可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別靠近她。”我表情嚴(yán)肅道。
張源點(diǎn)點(diǎn)頭就這樣走了出去,過了一會,白狐之主走上了二樓。我坐在方桌旁,微閉上眼睛喝茶。
白狐之主自然的坐在了我對面,第一句話卻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招惹了什么樣的大麻煩?”
“我知道。”我瞥了她一眼,目光淡漠道:“可我不在乎。”
“你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嗎?”白狐之主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聲道:“須知天外有天的道理。”
“我自然知道,可我遇到的人,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我毫不客氣說道。
白狐之主呆住了,她想不到我如此狂妄,而且如此不近人情。
但她還是說道:“你少年英雄,對這種事情自然不在乎。我也只是提醒一下。”
“哦,多謝提醒,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我看了她一眼說道。
白狐之主內(nèi)心頓時一怒,表面上卻不動神色:“我如此美女,難道就不讓你心動。”
“你很丑。”我看了她一眼,淡淡說出了這句話。
白狐之主依然不動神色,內(nèi)心卻已經(jīng)快要瘋狂了。她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著狂躁。在這個時候她仿佛看到了那個男人。一想到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屈辱,就讓她感覺到十分不爽。
“我也知道我薄柳之姿不能引起你的注意力。”白狐之主故意楚楚可憐說道。
但我下一句話,卻讓她快要吐血:“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