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教室 !
“當時大家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害死了不知道多少女孩。當時大家都瘋了,一個個想要殺死他。在這樣的瘋狂當中,大家做出了一件不理智的舉動,而這也導致了,后面的慘劇發生。”
“如果當初把他交給警察,也許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闭f到這里,店主滿臉的傷感。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我詫異問道。
“我們這個村子,已經延續了幾百年。自古以來封閉,因此有自己的規矩。碰到罪大惡極的,我們也有自己的處理方式。”店主小心翼翼說道。
我內心震撼了一下,輕聲問道:“私刑!”
“沒錯?!钡曛鼽c了點頭,看向我說道:“我們村子,有自己的規矩,一般是不會找警察的。都會由村子里幾個人德高望重的人,一起商量如何處置。”
“但我們村子民風淳樸,私刑這種事情,已經很少發生。”
“尤其是殘酷的私刑,也只是發生過幾起。而最近的一次,發生在解放之前。我們村處死了一個通奸的女人,將她浸豬籠了。而阿大這一次犯下的罪孽太大,自然要動用大刑?!?br/>
“當時大家把阿大抓住,帶到了村子里的老人面前。然后大家商量著,該對他動什么私刑?!?br/>
“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人知道,究竟該做什么?!?br/>
“有人提議點天燈,也有人說要絞死他。后來有一個人提出的意見,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br/>
“全村好多少女,都被他殘忍奸殺,因此對于阿大,有人建議用鐵面之刑。”店主看著我說道。
“鐵面之刑,這是什么意思?”我看著他問道。
“這是我們村自古流傳的一個刑法,但很少使用過?;旧蠜]有人能熬得過鐵面之刑。”店主看著我,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鐵面之刑,就是將燒紅的頭盔,戴在在這個人頭上。”
“這個人將遭受難以想象的痛苦,他的腦袋將被戴上一個無法取下的頭盔。因此,這個私刑殘忍無比,已經幾百年沒有使用過了。”
“你們這些家伙,未免也太愚昧了吧。他既然犯了法,應該把他交給警察?!蔽艺f道。
“說的也是,可當時大家都氣瘋了。畢竟阿大的罪孽太大了?!钡曛髡f道。
“阿大承受鐵面之刑,為啥還能殺死你們那么多人?”我問道。
“關于這個,我們也很奇怪,他可能太魁梧了,竟然能支撐鐵面之刑,實在是不可思議?!钡曛骺聪蛄宋?,然后說道:“鐵面之刑,極度的殘忍,而且基本上是必死的?!?br/>
“在村子的歷史上,沒有人能幸存。鐵面之刑要承擔的痛苦,實在太大了。它會燒壞整張臉,連眼睛都會被燒壞。而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就算是活下來,也會在幾天內死去。”
“因為頭盔已經跟臉沾在了一起,無論如何都無法取下來。就算可以呼吸,可卻沒有辦法吃飯,沒有辦法喝水。因此到最后往往會饑渴而死?!?br/>
“在我們村的歷史上,有人最多活了七天?!?br/>
聽到這里,在我身后一直沒有發言的吳勇,忍不住開口了:“你們也太殘忍了,活該被他殺?,F在是什么年代了,就算是殺人犯,也應該被槍斃。哪有這種死法?!?br/>
“嘿嘿,誰讓他太可恨了。光是槍斃他太便宜了。”店主看向我們,聲音不屑道:“你可知道,他奸殺了多少女孩,破壞了多少家庭?!?br/>
“村西頭的二丫,都快要結婚了。被活生生的奸殺,尸骨無存。還有旁邊的三妹,她女兒被大卸八塊,整個人都瘋了?!?br/>
“光我們村子,至少有三十多個少女,被他殘忍殺害。你說我們怎么忍受?”
吳勇頓時默然了。我卻繼續問道:“在這之后,阿大就狂性大發嗎?”
“對,之后阿大就狂性大發,開始瘋狂追殺我們。那真的是太可怕了。”店主臉色恐懼的看著我,語氣顫抖道:“他收起斧落,根本沒有人幸存?!?br/>
“就算是一個壯漢,他一斧子下去,也要被劈成兩半。我這輩子也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場景。簡直讓人膽寒?!?br/>
“他瘋狂的行走而過,所到之處,根本沒有人能夠幸免。但他畢竟是瞎子,失去了五感。只能四處亂跑?!?br/>
“最后,我們將他引在了一個房子里,放火把他燒死了。當時可是鬧的非常大?!钡曛髡f道。
“那么,我想問問你一件事情?!蔽铱聪虻曛?,突然說道:“阿大的尸體,是如何處理的?”
“當時,是由幾個老人處理的。他們經驗豐富,說阿大的尸體有很重的怨氣,因此大家都很害怕?!?br/>
“后來,還是道觀的張道長,到來幫我們解決了這件事情。把它封在了后山山洞里。”
聽到這里,我點了點頭,一切都豁然開朗。原來屠夫臉上的頭盔,竟然是這些人賦予的??上攵婪蛏霸庥隽硕嗝纯膳碌奶弁?。
雖然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村民們的愚昧,還是讓他變成了一個復仇的邪神。
問清了道觀的位置,我轉身就跟吳勇離開了。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村子的時候,突然我們與一個婦女擦肩而過,她看樣子很傷心,紅著眼睛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自然沒興趣詢問,吳勇卻問道:“你哭啥,有啥事跟我們說說。”
“這件事情跟你們沒關系?!眿D女看了我們一眼,轉過身就走。
我沒有當回事,吳勇卻來氣了,他指著婦女罵道:“當心,后山那個家伙來砍死你。”
“他不會砍我的,他是我表弟。”婦女說完,轉過身離去了。
我愣了一下,看向遠處的婦女道:“原來是阿大的表姐,說不定能從她口中問出什么?!?br/>
“要不要我追過去?”吳勇問道。
“不必了,我們先去道觀要緊。”我說道。
于是我們坐車,前往了郊區的清風觀。這里是一個極為偏僻的道觀,平時很少有人過來。至少我從沒聽說過,郊區竟然有這么一個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