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死靈首領的速度很快,獨孤楓晨只感覺陣陣陰風如北風呼嘯般打在他臉上,刮的生疼。
他看著周圍一晃而過的黑寂,發覺這附近飄蕩的死靈越來越少了。
而此時,別的弟子也幾乎是遭遇了同樣的事,個個都或多或少地受了傷。
“快進去救人啊!”有人喊著。
“不行!不能開空間陣法,要是這些死靈跑出來了怎么辦?”
“這些孩子怎么都不用傳送符咒傳出來?!”
“他們才進去沒多久,根本沒殺多少死靈,平日里一個個都是天之驕子,怎么可能甘心就這么出來?!”
“糊涂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傳音符呢?用傳音符啊!”
“早用過了,太遠了傳不過去!”
沐沁落也試過用空間之印聯系獨孤楓晨,但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無人應答,想必也是距離太遠了。
在座已經有強者耐不住,準備從秘境入口進去救人,可一直氣定神閑的大長老卻突然開口道:“奉勸各位都不要想著離開這里。”
“怎么回事?”???.??Qúbu.net
“大長老,這些可都是各門各派乃至青恒大陸的未來啊!你這是在做什么?!”
已經有人不聽勸,揚言自家門派好不容易出了這么一個天才,直接就朝觀戰區之外飛去,試圖去尋找秘境入口。
然而沒過多久,眾人只聽到巨大的碰撞聲傳來,就叫那人鼻青臉腫,怒發沖冠地飛了回來。
這人還未走近,罵聲就傳來了。
“他奶奶的,你們東清國怎么回事,在京城設立結界是幾個意思?”
“什么結界?就是個四國會戰而已,哪來的結界?”
眾人紛紛看向東清皇,卻見東清皇也是一臉嚴肅,還帶了幾分疑惑,像是對此事渾然不覺。
“獨孤兄,這是什么意思?”北冥皇皺眉看著東清皇。
“我能說我不知道嗎?”
聞言,人群中突然有些躁動了,畢竟人對未知的東西都是本能的感到恐懼。
“也許你們應該問問清陵族族長,畢竟在大陸上,清陵族在結界上的造詣無人能及。”西殤皇十分冷靜。
是啊!
清陵族隱世了這么多年,而今才剛回歸不久,他們都快忘了結界之術是他們最擅長的。
頓時,全場目光都投向清陵族族長身上,等著他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誰也不會喜歡這種被囚禁在鐵籠里的困獸一般的感覺。
然而陽承并不急于出聲,待到沐沁落的眸光都給到了他,他才悠悠開口:“是我們清陵族做的,怎么?有意見?”
語調中帶著不容冒犯的威嚴和外露的囂張嘲弄,聽得眾人一陣吐血。
有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可清陵族似乎一向都是這么目中無人,幾十年前就是如此,清高得不行。這不,連四國會戰都不屑參加。
然而這次他們便想錯了。
眾人都以為清陵族是一如既往地不屑這些,所以才只到場了一個掌權人。
卻不曾想,他們早已舉全族之力在京城周圍布下了結界。
在場竟是無一人察覺嗎?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如此乖張狂妄地行事,東清皇當真能容得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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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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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