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夸帥的余燼天高興的眼睛里放出光芒。
盛況三人都沒想到阮柒竟然這么厲害。
看著小兒子臉上的笑和眼中的光,林芝和余玉容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特別是余玉容,之前他還擔(dān)心阮柒的醫(yī)術(shù)不行。可現(xiàn)在,他對阮柒無比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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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姑娘醫(yī)術(shù)行不行,她讓他兒子笑了,那就是神醫(yī)!
余玉容胡亂的在眼角抹了一把淚,平復(fù)了一下過于激動的情緒,然后攬著妻子緩緩上前。
“阮小姐,請問小天的病……”
阮柒:“我先號脈。”
說著,她打開藥箱,拿出脈枕,放到床上后沖余燼天拍了拍,“小帥哥,把手放上來。”
余燼天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個馬卡龍粉色小藥箱,聽話的伸出手。
房間里再一次安靜下來。
阮柒垂著眸,指尖放在余燼天的腕上,細(xì)細(xì)的感受他的脈動。
盛況三人眼神不錯的看著她,焦急而緊張的等待著。
約莫過了半分鐘,阮柒收回了手。
“阮小姐,怎么樣?”林芝連忙問。
阮柒收回脈枕,點了點頭:“可以治。”
所有人:“?????”
林芝懵了一下。
她心臟劇烈跳了兩聲,聲音有些發(fā)抖,“阮小姐,‘可以治’的意思是……”
“肉瘤可以消除。”阮柒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林芝的眼睛倏地睜大。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阮柒,嘴唇哆嗦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余玉容比林芝鎮(zhèn)定一些,他攬住渾身顫抖的妻子,努力克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
“阮小姐,”他盡量讓語氣平穩(wěn)一些,“小天的病真的能徹底根治嗎?”筆趣閣
阮柒:“可以。”
“肉瘤能徹底消除?!”余玉容又問。
阮柒:“是的。”
“身體全都能恢復(fù)正常?!!”
“當(dāng)然啦。”阮柒笑著點頭。
這一下,余玉容徹底繃不住了。
他抖著手把眼鏡摘下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戴回去,緊接著又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
“可是、可是……”他緊張的搓了搓手,“可是過去三年看過那么多醫(yī)生,他們說小天的肉瘤連著腦神經(jīng),如果手術(shù)切除很容易造成腦死亡……”
阮柒搖了搖頭:“不用切除哦。”
余玉容一愣。
“不用切除?那怎么……”
阮柒:“可以讓肉瘤慢慢消失。”
讓肉瘤慢慢消失?
余玉容有點懵,同時也有點擔(dān)心。
過去三年里,他們帶著余燼天看了不知道多少知名專家。專家們結(jié)論各異,有的說余燼天治不好;有的說可以治,但切掉腦瘤后肯定會有病根;有的則說肉瘤連著腦神經(jīng),切掉人也死了。
總之,概括起來就是——理論上可以治,但手術(shù)后死亡率大于百分之九十五。
而現(xiàn)在,阮柒竟然說余燼天可以徹底治好,而且還不用動手術(shù)!
講真,如果這姑娘不是盛況請來的,余玉容可能真會把她當(dāng)成江湖騙子轟出去。
因為她說的太懸乎了,也太不可思議了。
余玉容有點擔(dān)心,他求助的看向盛況,后者十分肯定的沖他點了點頭。
“六叔,想想秦老和蕭然。”
秦老爺子的心臟病有多嚴(yán)重,全帝都的豪門世家都知道。當(dāng)時好多醫(yī)生都說他活不過一年,可現(xiàn)在呢?活蹦亂跳的,大冬天還跑到護(hù)城河去冬泳。
至于席蕭然,那就更不用說了。瘋了二十年,連國士北樓都治不好。結(jié)果呢?現(xiàn)在天天跟段薇跑出去逛街。
而這兩個奇跡,全都是阮柒一手締造的。
經(jīng)過盛況的點撥,余玉容心中多少有了點底。他安慰的握了握妻子林芝的手,然后態(tài)度懇切的對阮柒道:“阮小姐,求你一定要治好小天的病!我們夫妻二人愿意當(dāng)牛做馬報答你!”
“當(dāng)牛做馬就不用啦。”阮柒笑了笑,“努力醫(yī)治好病人,是每一個醫(yī)生應(yīng)盡的職責(zé)。”
……
余燼天的病情比較復(fù)雜,需要的療程也比較長。阮柒今天帶來的藥和工具不全,只能先給他用一套針灸打個基礎(chǔ)。
阮柒:“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只留一條內(nèi)褲就好。”
林芝立刻上前,想幫小兒子把衣服脫下來。可余燼天卻板著一張丑丑的小臉拒絕了母親的好意。
“我可以自己脫。”
偶像面前,絕對不能丟臉!
小燼天板著一張紅彤彤的小臉,將自己脫得光溜溜。
阮柒看了眼他的小身板,輕笑一聲,“在床上躺下吧。”
余燼天立刻頂著一張熱氣騰騰的番茄臉躺在床上。
阮柒把藥箱放在桌上,開始從里面拿東西。
余玉容好奇的湊過去,視線不禁被那幾個潔白如玉的小瓷瓶吸引。
“阮小姐,請問這是……”
“藥膏。可以促進(jìn)肉瘤吸收。”阮柒也不掖著藏著,直接打開瓷瓶瓶蓋,“小天的病情很復(fù)雜,等我回去后會專門煉制針對他病癥的藥膏。今天先用這瓶,雖然針對性不強(qiáng),但至少能讓他不那么難受。”
余燼天自從長了這個肉瘤,不僅外貌受到了影響,身體也飽受病痛的折磨。
特別是不定時的頭痛和抽搐休克,簡直要了小孩的半條命。
阮柒一邊準(zhǔn)備工具,一邊將幾種藥膏藥丸的功能介紹給盛況三人。
“一會兒施針時會有點疼,不過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小燼天,你要忍住呀。”少女笑瞇瞇的說。
余燼天板著小臉用力‘嗯’了一聲。
阮柒走到床邊,將皮質(zhì)針包緩緩展開。
各種長短不一、粗細(xì)不一的銀針,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暗芒。
余玉容和林芝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把窗簾拉開。”阮柒吩咐。
盛況立刻將屋里的所有窗簾全部拉開。
忽然,他看著窗外,輕輕咦了一聲。
“六叔六嬸,下面的黑色奧迪是阿修的吧?”
話音剛落,一聲車笛聲從窗外傳進(jìn)來。
緊接著,別墅院門打開,黑色奧迪車緩緩駛?cè)搿⑼7€(wěn)。
一個身材瘦高的黑發(fā)青年從車上走下來。
“還真是阿修!”盛況疑惑的看向余玉容,“六叔,你不是說阿修去隔壁市出差了嗎?”
余玉容也一臉疑惑。
就在說話間,樓下的黑發(fā)青年已經(jīng)快步走進(jìn)別墅。
“爸!媽!”青年焦急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
離門口最近的盛況打開門,“阿修!樓上!”
樓下的青年一聽是盛況的聲音,臉色頓時變了。
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樓。
“爸媽!你們真把那個赤腳大夫請來了?!中醫(yī)是偽科學(xué),你們怎么能讓那種人給我弟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