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兩眼,我立馬就口干舌燥了,只好挪開目光,一個勁兒的喝水,壓制著小腹之中的邪火。
“這里……還挺熱的哈。”李月佯裝扇風,故意彎下了腰肢。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雪白的柔軟大半都出現在我的眼前,交錯的美腿,更是有意無意的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底褲。
那里還有兩根調皮的黑色毛發,從中穿透了出來。
好茂盛,一般這種女人,欲望都很大的。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由面紅耳赤,干笑著點頭,“恩,是挺熱的,要不咱們開門,或者是開空調?”
“開空調吧。”
說著,李月拿起遙控器,打開了空調,不大一會兒,就有一陣陣清涼的風吹了過來。
可這也無濟于事,壓根就阻擋不了我的邪惡之火。
隨著身體愈發滾燙,星星之火已然燎原,不知不覺之間,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輕輕地摟住了她。
李月沒有反抗,她認真的看著熒幕,好像完全沒有感覺似的。
有戲!
我老臉發燙,咧嘴笑道:“這片子,你看過嗎?”
李月搖搖頭,看似單純可愛似的,說:“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聽朋友說這里挺好的,所以才帶你過來試試……”
試試,試我的技術嗎?
我心中一喜,也沒管那么多,把臉貼在她的頭上,聞著她芬芳的發香,估計現在我倆就跟情侶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不適應。
但我知道,再往下就不能繼續了。
說到底,我就是個夜場的男公關,如果白白的和她發生了關系,那我也不用吃這碗飯了,還不如回家去種地。
這無關我的欲望,而是我的職業操守!
就這樣,我倆緊貼在一起,看著電影度過了四十分鐘,期間好幾次,她都伸手摸到了我的襠部,在鼓起的地方輕輕撫摸。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一直裝作沒發現,看她動作愈發大膽,我還覺得挺好玩的。
就在這時,熒幕上的畫面,再度進入香艷的激情階段。
男主進入了會所當中,與一位氣質奇佳的小姐發生了關系,兩人干柴遇烈火,玩的愈發起興,一時之間,房間里充滿了男歡女歌的聲音。
盡管我定力不錯,可下面依舊高高頂起,薄薄的休閑褲根本無法遮擋,甚至可以說十分扎眼。
李月要是沒看見,那她一定是個瞎子。
“你……沒事吧?”
李月咬著粉唇,有點壞笑的樣子,指著我那里問道。
我尷尬一笑,撓著頭說:“正常反應,你別見怪。”
她點了下頭,像是在玩一樣,伸出小手戳了戳那里,雙眼中滿是歡喜之色。
我不好意思的抖了一下,玩笑似的說別鬧了,這樣弄不舒服的。
李月舔了舔嘴唇,嫵媚的笑道:“那你脫了吧,我可以幫你弄出來,那樣你還能舒服一點。”
終于說出來了!
我干笑了兩聲,也沒回應,但李月早就等不及了,猴急的就解開了我的褲腰帶,一把就掏出了亮劍。
由于尺寸問題,她掏的很費力,當全部都展現出來時,她也被驚了一下,朝我投來了驚愕的目光。
我也沒辦法,都憋了四十多分鐘了,肯定是要比平時大一些的。
“你別這樣,萬一有攝像頭該怎么辦。”我假裝推辭,往后縮了縮。
李月推開我的手,趴在我的下面,壞壞的笑了一下,小聲說道:“不會的,我幫你吞,你別發出聲音就行。”
我剛想拒絕,可李月已經埋下了頭,我只感覺被一陣濕軟包裹,忍不住長呼了一口氣。
熱,滑!
這感覺太美妙,我都沒想到,李月竟然會這么大膽。
這和上次靦腆的她完全不同,如今她像是一頭饑渴的母獅子,一直都在給我求愛訊號。
她賣力的吸允著,偶爾也會用手玩弄,就像個小姑娘似的,玩心很大。
我是笑不出來,一直都在享受快感,在她玩弄的同時,我也在撫摸她的身體。
很快,李月就把持不住了,她擦了擦濕潤的小嘴,起身撩起了裙子,將那一層薄薄的內內褪下,就要在我身上坐下來。
也是巧了,她此時的動作,和電影當中的女主一模一樣,就連身材的性感程度,也都是不相上下。
那一刻,我都感覺自己融入了電影當中,幸福感簡直爆棚!
“別……”
但,我還是忍痛伸出手,擋住了她那片潮水泛濫的地方。
她被我摸的嬌軀一顫,繼而抬眸不解的看向我,眼中滿是意猶未盡。
“怎么了?”她低頭看了看,猴急的說:“夠大了,我想讓他進來……”
一聽這話,我不由老臉一紅。
估計她以為,我是還沒舒服夠,想讓她繼續幫我弄一會兒呢。
我報以歉然的笑容,抽身出來穿好了褲子,也將她的裙子給放了下來。
這一套動作,讓李月十分不理解,甚至有些急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臟嗎?”
李月咬著粉唇,眼淚充盈眼眶,很委屈的說道:“是,我那天就是和李大壯睡了,但我有什么辦法?如果我不讓他爽,我就沒有飯吃,難道我有錯嗎?”
聽到這話,心里五味雜陳,雖說有點責怪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憐憫。
我擦掉了她的眼淚,溫柔的說:“我沒想那么多,只是覺得,不應該就這樣占有你。”
“為什么?”李月含淚,不解的問。
“與其和你做情人,我寧愿當你的知心好友。”我認真的說:“咱們都一樣,是可憐人,我很明白你現在的感受。”
說著話,我將她擁入懷中,之前那一切的欲望,都在這一刻消散而盡。
李月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此時盡然的爆發出來,哭的如同一個淚人似的。
我很心疼,雖然不理解,她為何要淪落的如此風塵,但我卻能明白,她走投無路毫無選擇的處境。
就這樣,她抱著我哭了好久。
我安慰著她,也同樣慰藉著自己。
我就像是一對得了絕癥的同房病友,在冰冷的白色房間中,互相索取著那一點熒光之火。
一直到包廂時間結束,工作人員的敲門聲,才打斷了這難得的哭訴時刻。
離開私人影院時,李月深深的給我鞠了一躬,說道:“阿強,謝謝你,你是我身邊這些人里,唯一一個把我當小女人,而不是當賤貨,婊子的人。”
我笑了笑,并沒有回應,等看著她開車離開后,我就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望著車子走遠,我輕聲自語。
“也謝謝你,沒完全把我當個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