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換做清醒的時候張揚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可是幾瓶啤酒下肚后,所謂的節(jié)操早已隨著之前那泡尿給尿干了。
沈斐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低聲道:“如果你敢硬,老娘就給你剪掉。”
“我艸,這么狠?”張揚打了個寒顫。
“你倆在說什么呢?趕緊上車啊。”王港看二人私語,笑著喊了聲。
坐上車后,張揚本不打算想那種兒童不宜的事情,可老話說的話,酒后亂性,縱然他克制著自己不去想那種事,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了。
看著面前那柳腰,聞著女子身上淡雅的香水味,張揚眼前不由得出現(xiàn)了另一幅畫面。沈斐一絲不掛的騎在自己腰間,前后動彈著,口中發(fā)出優(yōu)美的旋律。
“你還能有點出息嗎?”沈斐紅著臉,聲若蚊吶的說。身下的堅硬讓她如坐針氈,很不舒服。
“情之所起,無法控制啊。”張揚郁悶的回答,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了。
沈斐雖然很不舒服,卻也無可奈何,好在張揚還算本分,沒有動來動去,否則那就真的讓她不知如何招架了。
雖然張揚沒有動來動去,但那堅硬和火熱卻是讓沈斐心中升起一股火熱,沒多久就感覺下面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這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沒多久,出租車停在了領唱KTV門口,五人相繼走下車。看向外面的停車場上,此時已經(jīng)停放了幾十輛汽車,看得出生意很好。
“你好,開個中包。”來到吧臺后,沈斐向著工作人員說了句。
“不好意思,現(xiàn)在所有包間已經(jīng)滿了。”工作人員歉意的說。
譚亮笑著道:“小沈,你們先坐一會,我給我哥們打個電話,讓他下來一趟。”說著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沒多久電梯里就走出來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陶強,這是我的教官和幾位駕校的朋友,你可要給我安排個房間啊。”譚亮一副老大哥的口吻說。
雖然譚亮自幼生活在國外,但那卻是十歲以后了,十歲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內(nèi)。而陶強就是他小時候的跟班小弟。
看了眼張揚等人,陶強露出一絲為難之色,拉著譚亮走到一旁,道:“哥,不是兄弟不幫你安排。只是你來的太突然了,一點招呼都沒有,現(xiàn)如今所有包間里都有客人,兄弟也沒辦法幫你安排啊。”
“上百個房間全滿了?”譚亮有些不相信。
陶強點點頭:“如今我們這剛換了老板,正在搞優(yōu)惠,加上本身生意就很好,滿員也正常。”
“換老板了?生意那么好換老板干啥?”譚亮忍不住問。
陶強道:“生意好能抵得過縣委書記公子的權利?他讓你滾蛋就得滾蛋。”
對于這點譚亮還是很了解的,正所謂民不與官斗,縣委書記公子的權利在這個小縣城還是很大的,又有誰敢和他斗。
忍不住問了句:“真沒房間啊?”
“哥,咱倆自小撒尿活泥巴玩,這事我怎么能騙你?”陶強反問道。
“我艸。那怎么辦?老子可是夸下了海口說你在這里能搞到房間啊,兄弟,趕緊幫哥想個辦法,否則哥哥的臉就丟光了。”譚亮焦急的說道。
“帝王廳,對,帝王廳有人了嗎?”忽然間,譚亮想到了帝王廳。那個足以容納數(shù)十人的大型豪華包間,若是能去帝王廳玩一玩,絕對能讓所有人對自己都刮目相看的。
陶強道:“哥,帝王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對外開放了。只有我們老板最尊敬的朋友才有資格去那里玩,就算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也沒有辦法的。哥,要不這樣吧,我去和吧臺說一聲,如果有退房的就讓你們插個隊咋樣?”
譚亮郁悶的說道:“只能這樣了。”說著回到張揚等人休息的地方,一臉炫耀,像是在說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包間真的滿了,不過我哥們已經(jīng)說了,有退房的可以讓我們插個隊。”
沈斐呵呵一笑:“不要找借口了,這分明就是裝逼失敗了好么?”
對于譚亮,她一直都是很不爽的,加上張揚剛才讓她很不舒服,只能把火撒在他身上了。
譚亮的臉頓時就綠了,**,就算老子裝逼失敗了也不用明說吧?看透不說透繼續(xù)做朋友,你他媽怎么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就在這時候,去吧臺的陶強回來了,當他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張揚后,不由得揉了揉眼,如同看到了鬼一樣,顯然沒想到會遇到這尊大爺。
“張少,您怎么會在這里?”對于張揚,那些換班的吧臺可能不認識,但作為經(jīng)理他還是知道的,這絕逼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存在了。之前發(fā)生在帝王廳的事情他們雖然不知道細節(jié),卻也知道趙杰想要找張揚的麻煩,然后反被槍殺。而之后的事情更是荒唐到不可思議,就算縣委書記帶著特警大隊的人來了也沒敢多說什么。
“張少?”聽到這個稱呼,所有人看向張揚的眼神中都寫滿了不解。他們不是沒有閱歷的人,自然知道‘少’字代表了什么。但凡能稱得上‘少’字的非富即貴,絕非普通人。
“阿強,你認錯人了吧?張揚只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窮小子而已?”譚亮沒好氣的說。
之前被沈斐嘲諷一番后譚亮心中很不爽,如今直接把火發(fā)泄到了張揚身上。只是一個農(nóng)村來的窮小子而已,他早就瞧他不順眼了,就算直接撕逼也不怕他。
聽到譚亮的話,陶強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大爺啊,你想死別拉我好么?我沒得罪你啊。
陶強強顏歡笑,沒有理會譚亮,恭敬的向著張揚道:“張少,樓上的帝王廳一直閑著,要不您去哪里?”
聽到這話,譚亮不由得想起了剛才和陶強的對話,頓時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一樣,險些叫出聲來,帝王廳?這家伙竟然有資格去帝王廳?該死的,莫非他是縣委書記公子最尊敬的客人?如若不然又怎么有資格去帝王廳?
想到剛才還嘲諷張揚是農(nóng)村來的窮小子,譚亮只感覺雙腿發(fā)軟,背后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