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東你個王八蛋!剛才你是動許多了是么?你要是再碰她一下,我肯定讓你死無全尸!”
“嘿嘿嘿,你聽到你小女朋友的聲音了是吧?你可別嚇唬我,我這人一害怕,指不定干出什么事來。反正我綁了她也沒怕被抓,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聽清楚了,現(xiàn)在你帶著錢出門打車,往玉石村走,到了給我打電話再聽我指揮。”
咔嚓一聲電話掛斷了,張揚的憤怒還沒來得及燒起來,便被白麗波的一聲驚呼“找到了!”澆滅。
“電話是從西朗村打開的,距離縣城大概三十公里的地方。”白麗波指著電腦上不斷閃爍的一個紅點說,張揚看到紅點所在的位置確實是縣城以南的西朗村。
“媽的,這個狗日的這么謹慎,還讓我往西走去玉石村。我先過去了,你組織人手盡快來抓人立功吧。”
張揚一刻也不敢耽擱,簡單囑咐了白麗波兩句,就拎著皮箱出門打了個車朝西開出幾個路口,見后面沒有車輛跟蹤,趕緊讓司機轉(zhuǎn)彎,直奔西朗村。
一路上張揚的心都提在嗓子眼兒,想起來自從許多送自己到湖邊小筑之后,他一直忙碌就沒有在意許多的去向。本以為她自己先回了青龍寨他家跟許爺爺在一起,可沒想到這丫頭這幾日一直呆在縣城里等他忙完事情一起回家。
該死的!他光顧著和周芳在床上纏綿,完全忽視了許多的存在,張揚從沒這么恨過自己的桃花債,恨自己那把持不住的欲火。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西朗村,張揚讓司機遠遠的停下沒有進村子,然后甩給司機二百塊錢,連零錢都沒要就跑了進去。
西朗村是縣城旁邊的一個小村子,人口分布比較稀松,生活條件也不算很好。雖然有一部分的旅游開發(fā),可是和現(xiàn)在的青龍寨比起來,差得遠了。
西朗村的房屋都是后建蓋的,風格款式都不一樣,村子西頭是一片低矮的瓦片房,看起來很破舊,灰塵也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好像許久沒人住過一樣,如果薛振東把許多綁來這里的話,還真不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張揚早就用神力搜過了這幾間屋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多和薛振東人影,神力穿過人口密集一些的村東頭,也沒有發(fā)現(xiàn)二人的身影。
薛振東人在哪呢?
張揚沿著村子里的土路一路走,遇到人也會打聽一下有沒有見到幾個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孩兒,村民都搖頭說沒見到,這讓張揚更著急了。
撥通白麗波電話,讓她放大搜索地圖,看薛振東究竟把許多藏到哪兒去了,白麗波的回答是背面山坡上的樹林。
張揚以為沒人跟蹤自己,卻不知道玉石村有薛振東的人先一步在那等著給他下一步指示,遲遲不見張揚的人到,立刻報告給了薛振東。
薛振東結(jié)合手下出入縣城遇到大批警察攔車檢查的事情,斷定張揚已經(jīng)報了警。
就在張揚放出神力終于找到薛振東的藏身之處時,薛振東也剛好給他打來電話。
“你竟敢報警,看來你也沒有那么在乎你的小女朋友嘛!那就讓我和手下先爽一爽再還給你了。”
薛振東的話應剛落,張揚就聽到許多大聲的呼救聲,還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媽的!畜牲!”
張揚發(fā)神力,幾個健步跑到薛振東藏身之處,發(fā)現(xiàn)他正壓著許多撕扯她的衣服。一旁還有三個男人正一臉興奮的看好戲。
雖然張揚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里,可是又怕薛振東拿許多做人質(zhì)繼續(xù)傷害許多,情急之下摘了一片樹葉塞進嘴里,催動體內(nèi)山神令,學著周文的聲音喊道:“薛振東你在哪?快出來接我!”
沒想到張揚學的周文竟然沒有一點違和感,就連跟周文朝夕相處的薛振東也沒有分辨出來,聽到喊聲趕緊從許多身上爬起來,叮囑手下看好許多,理了理衣服就朝林子外面跑,一邊跑還一邊納悶:周總怎么來了?他不是說要在家有事情忙么?
薛振東走出好遠也沒看見一個人影,一度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張揚見他和手下的距離拉開了,一個餓虎撲食就從高高的樹杈上撲了下去,根本沒有防備的薛振東直接被按了個結(jié)實,腦袋著地跌了個狗吃屎。
“媽了個巴子的,敢打許多的主意,活膩歪了是不是?”
張揚根本不控制力度,拳頭如暴風雨版結(jié)結(jié)實實的削在薛振東的臉上,身上。
本來薛振東摔倒沒受什么傷,還有力氣爬起來跟張揚過兩招,可是被張揚這么一通暴雨的洗禮,連慘叫聲都越來越弱,等張揚感覺發(fā)泄差不多停下來的時候,薛振東的腦袋已經(jīng)腫成了豬頭,明顯出氣多,進氣少了。
雖然宰了他也難解張揚心頭之恨,可是他畢竟是個醫(y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天職,又怎么會眼見著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還是被自己弄死的?
從薛振東身上下來,坐在地上瞪他半天喘口氣,張揚還是運起神力注入薛振東身體里,為他把腦袋里的積血疏通開,把斷掉的,插進肺里的肋骨給恢復原位,并沒有給他接起來,只讓他保持留著一口氣死不了的痛苦狀態(tài)。
媽的!如果不是許多還沒被救出來,張揚真想反復這樣折磨薛振東幾回,讓他感受一下生不得,死不了的感覺。
張揚不時放出神力感知周圍環(huán)境,知道許多暫時沒被人欺負這才松了一口氣。也知道了白麗波已經(jīng)到了西朗村,跟著幾波人包圍了這座小山,正準備從幾條小路朝山頂進發(fā)。
“白警官,這次又是得到線報說這里有綁架犯的么?怎么你總是有那么多線人呢?我干得年頭比你久,怎么我的線人都是一群飯桶,沒什么建樹呢?女人辦起事來就是方便哈!”
一名警官在看到白麗波帶著一對人準備上山的時候突然出聲諷刺,讓一個比自己年輕又資歷淺的女人屢屢受到局里領導表彰,讓警局的這幫男人們好生妒忌。尤其這一次領導在聽取了白麗波的簡短匯報之后,立刻發(fā)下狠話:誰先抓到綁匪,誰升職!更是讓這些先天就落后的男性同胞們,對白麗波積極打壓。
“劉濤你放什么屁呢?”白麗波橫了說話的警官一眼沒再搭理他,帶人朝一條小路摸了上去。
雖然白麗波早就習慣了被這幫男人輕視,可是自尊心還是被打擊了一下。
電話突然振動起來,白麗波見是張揚打來的,趕快接了起來。
“現(xiàn)在山上什么情況了?”
“薛振東已經(jīng)被我綁起來了,還有三個他的手下看著許多,我留給你立功表現(xiàn)用。”
“我們一起還來了好多人,正包抄上山呢!這次領導說了,抓到綁匪就升職,可是我怕我體力沒人家好,讓他們捷足先登了。”白麗波真有點擔心,自己掌握的情報讓別人占便宜。
“你從山后邊的小路上來,我去幫你攔住其他人。你快點走,許多還在他們手里呢!”
白麗波一聽剛才還擔心到不行的張揚竟然沒有先去救許多,還要幫自己忙,心里瞬間美翻了天,快速的朝山頂爬去。
張揚剛才用一片樹葉變嗓周文,這次他打算繼續(xù)試試用樹葉變個別的聲音來嚇唬這幫警官。
變個什么聲才能讓警察害怕,甚至離開呢?
除了白麗波這一隊,還有兩路人馬正往山上來,張揚口含一片新摘的樹葉,放松身體閉上眼睛將神力注入到山中樹木的枝葉中,此時的張揚就跟這山中樹木成了一體。
張揚雖然閉著眼睛,可是神識卻將其他兩隊人的位置看得很清楚,指揮著山上的樹葉開始無風亂搖,制造出恐怖的景象,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嗓音,想了想以前聽的鬼故事里的配音,嗚嗚嗚的把聲音散播出去。
“有情況,大家戒備!”剛才嘲諷白麗波的劉濤見大樹突然不停搖擺,似乎將天都遮住,不知從哪里飄來一陣一陣的嗚咽聲,慌忙掏出槍防備,心想:難道這山里有老虎?
“嘻嘻嘻……哈哈哈……來抓我呀!來呀!”
從樹林里到處傳來女人的挑逗聲,這聲音看似虛無縹緲,卻又像就在耳邊,偶爾還讓人感覺到有風吹向耳邊,就好像真有個女人正朝你吹風。
劉濤被嚇的一個激靈躲在一顆大樹后面,全身戒備著自己的前方。
突然感覺脖根處有什么東西摸了他一把,劉濤慌忙轉(zhuǎn)身舉槍瞄準,卻什么也沒有。
“什么人?出來!要不我不客氣了!”劉濤驚得一身冷汗,如果是對付真刀真槍的歹徒,他或許還不會害怕,可是這只聽聲音不見人的,還真讓他有點怕了。
“來呀,來玩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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