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啊,你就放過我吧,成嗎?”張揚也要被她折磨瘋了。
“我不!我不!我偏不!”白麗波終于劃下一滴眼淚。
張揚沒轍了,氣惱的掏出手機,語氣有些不好的對白麗波說:“行!你不是要見許多么?我讓你見!”說完一把甩開白麗波,出去打電話了。
白麗波沒想真見許多,只想嚇唬張揚陪在自己身邊,見這下把張揚惹還怒吼自己,心里頓時難受到不行,淚更是稀里嘩啦掉個沒完。
“蔣五,幫我個忙。”
張揚打完電話冷著臉進了病房,低聲讓白麗波穿好衣服跟他走,表情異常冷漠。
哼!見就見,她倒要看看張揚是不是真敢把許多找出來。反正最悲慘也比不過現(xiàn)在了,她還有什么可怕的?她許多究竟哪一點比自己強?她倒要好好看看!
迅速穿好衣服,白麗波擦干臉上淚痕,倔強的跟在張揚身后出了醫(yī)院。
白麗波的車在射擊場沒有開回來,二人上了一輛出租車。張揚說了一個地址,竟然是一間酒吧。
也可能張揚把許多約在了那里吧,白麗波這樣想。
張揚帶著白麗波進酒吧隨便找了一個座位,然后就去了洗手間。白麗波四處打量酒吧里的客人,并沒有看到抓捕綁匪那天的那名人質(zhì)女孩。
或許還沒到吧,只是張揚真的約了許多么?她們倆見面之后,她究竟要不要把自己跟張揚那晚發(fā)生的事告訴她呢?
白麗波有點矛盾。
張揚在洗手間里跟蔣五碰了面。
“東西呢?”張揚問。
“這呢,給。揚子,你要這東西給誰用啊?”蔣五從洗手間里探頭往外看。
“你別管了,等一會兒你收到信息就出來幫我把人抬走。”
“知道了。”
張揚到吧臺點喝的,白麗波這時候更想喝酒吧?張揚點了一杯洋酒一杯雞尾酒,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把手里的東西丟進了雞尾酒里,隨后晃了晃酒杯。
白麗波別怪我,我也只想讓彼此休息一下,讓你冷靜冷靜。明天一早我就會去跟許多坦白一切,到時候?qū)υ蹅兌己谩?br/>
“先喝點東西吧,許多馬上就到。”張揚把雞尾酒遞到白麗波面前,白麗波根本不疑有他,只是心事凝重的接過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她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一些。
“張揚你是個混蛋你知道么?”白麗波突然這樣說,嚇了張揚一跳,還以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做的事。
“你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你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歡你,寧愿把第一次都給你,你怎么能提上褲子就翻臉呢?你太讓我失望了。”
呼!還好,原來她是指這個。
張揚也知道自己太不是人了,可是那晚真的是個意外,尤其白麗波說她是第一次的時候,張揚不否認他真的有想拱她的心。
只是白麗波和其他女人有不太一樣。別人也心甘情愿讓他拱,可是事后知道他有女朋友都不給他找麻煩。可是白麗波卻是個大麻煩,凡事都要做唯一,都要爭個高下,張揚這才后悔招惹她,甚至有些無奈山神令發(fā)出的親和力了。
“張揚,我已經(jīng)這么傷心了,你舍得讓許多也像我一樣難過么?我只是說說,你怎么真叫她來呢?你真是個混蛋……混蛋……啪!”
白麗波一個人坐在那里嘟嘟囔囔,張揚聽到她的話心弦微微一動,不免心生不忍,本想阻止她把雞尾酒喝完,卻聽到酒杯打碎的聲音,隨后看到白麗波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從地上殘留的液體來看,白麗波竟然把雞尾酒干了?唉!都是命!
張揚朝周圍客人報以抱歉的微笑,然后趕緊給衛(wèi)生間的蔣五發(fā)去短信,。沒過一分鐘蔣五來了,一看桌子上的是白麗波頓時不解,卻也忙碌著結(jié)賬跟張揚抬著她出了酒吧。
“揚子,這美女那天不是已經(jīng)被你拱了么?你怎么還來這手啊?她不聽話了?還是你嗜好另類啊!”蔣五把白麗波抬上開來的車上,喘口氣說。
這人一旦醉死睡死,比頭豬還沉呢。
“瞎胡說啥啊?她就交給你了,幫我抬到你那去看好她,這點小事你不會也辦砸吧?”張揚說完走了,留下一臉蒙逼的蔣五。
“啥?拉我家去?不是,小花見了我該怎么解釋啊?揚子!”
剛走兩步張揚又轉(zhuǎn)身回來了,蔣五還以為他改變主意了,笑著等他走回來,卻聽見張揚說:“我告訴你哈,別趁機揩油,好歹她被我拱了,也算你半個大嫂,讓我知道你敢欺負她,我就讓你二弟陪葬!”說完張揚又走了,這次再也沒回頭。
“干!你把老子當什么人了?調(diào)戲江湖二嫂的事能干么?”蔣五的咆哮聲在身后響起,張揚笑笑,頭也不回的朝身后揮了揮手。
酒吧距離他的湖邊小筑不算很遠,張揚索性一路溜達回去,順便也透透氣,想一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這一天張揚感覺沒干啥卻心好累,一想到明天要向許多坦白自己還有其他女人的事就頭疼,也不知道許多聽了會什么表情,哭是肯定會的吧?不會跟自己鬧分手吧?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不算別人,就說加上周文,白麗波和許多,光這三個就夠自己喝好幾壺的,以后啊,還是別再招惹女人了,那都是禍水!
張揚雜七雜八的反思著,手機卻響了,屏幕上顯示是蔣五,想想應(yīng)該是把白麗波拉到地方了通知他一聲吧。
張揚按下接聽鍵還不等放在耳朵上,就聽見電話里蔣五嘈雜的大喊聲。
“喂?你喊啥呢?咋的了?”
“揚子,白警官有點不對勁,她剛才從后座掉到地上,我停車去抬她,發(fā)現(xiàn)她牙齒咬得死緊,身體還不住打顫,嘴里好像有白沫往外冒。”蔣五焦急的把事情說清楚,張揚一聽心頭一哆嗦。
“你給我?guī)灼帲俊?br/>
“一瓶都給你了啊,你沒看么?”蔣五道。
“臥槽!出人命了!你現(xiàn)在在哪呢?”張揚嚇得拔腿就跑,跑了兩步感覺方向不對又往回跑。
“揚子你快點兒,我要按不住她了!”張揚剛進蔣五家門,蔣五就開始嚎,張揚跑過去看到蔣五正按他說的話做,掰開白麗波的嘴巴,讓她咬東西,以免傷到自己,只不過白麗波嘴里咬的不是別的,正是蔣五的手。
“臥槽!真爺們兒!”張揚朝蔣五豎起大拇哥,蔣五朝他踹過來一腳,怒罵讓他快想辦法,張揚趕緊過去掰開白麗波的嘴,順便把錢包塞了進去。
“揚子,白警官怎么了?你到底給她吃了多少藥啊?不會把我給你的都讓她吃了吧?”蔣五甩著沒有知覺的手,看著張揚翻翻眼皮,聽聽心跳,然后把手放在白麗波頭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就會。我他媽讓你給我?guī)c迷魂藥來,誰知道你給我都帶來了?還不把藥瓶帶來,拿個破紙包著干什么?我那么緊張,當然全部倒進去了!”張揚閉著眼睛罵道,用神識探測到藥已經(jīng)部分滲透到血液里,殘留的酒水還在胃里等著吸收。
“趕緊幫我把她抬到浴池里,放滿熱水。”
張揚親自抱著白麗波放進注滿溫水的浴池里,這樣可以減緩白麗波抽搐,還能在他用神力的時候幫他加快循環(huán)和排毒。
“你去幫我買些生理鹽水和葡萄糖來。”張揚一方面不想讓自己使用異能的時候被人看到,另一方面白麗波現(xiàn)在濕了身,白白便宜蔣五過眼癮,張揚趕緊把他支走了。
蔣五出門以后,張揚在浴池里催動神力先把白麗波胃里殘留的酒水逼到嘴巴里吐出,隨后的操作就要復雜多了,他需要用神力滲透進血液里去強迫藥和血液分離。
蔣五回來把藥放在客廳,知道張揚沒什么需要就出去了,一來給張揚騰地方,二來他想小花去看看她,帶她出去開房拱一下。
張揚足足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把白麗波的情況控制住,這種能控制人神經(jīng)的藥吃多了都不太好處理,搶救不及時輕的能把人弄成傻子,重了直接過去救不回來了。
張揚這次雖然沒用神力到虛弱的地步,可是卻因為藥融化在血液里不好分離而太過專注,以至于累到癱在浴室地上。
白麗波靠在浴池邊緣,頭枕在池外,面容很安詳,就跟平時睡著了一樣。
張揚看到白麗波因為泡在水里的關(guān)系,衣服都濕透服帖的裹住身體,碩大的豐滿就那樣突兀的勾勒出來,一眼便讓人認出那片美好,和山峰上的一抹紅豆。
張揚突然感到口干舌燥,褲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支起了小帳篷,頂著褲子十分難受。
想起那晚白麗波在車里生澀卻主動的情景,張揚臉上表情一松,嘴角扯開了一點弧度。
白麗波確實長得很美,五官精致,典型的東方女性瓜子臉,睫毛長長卷卷,嘴唇稍微薄而蒼白,安靜得讓人心動。
張揚悄悄用神力朝浴室外面探,確認蔣五家除了自己和浴池里昏迷的白麗波再無其他人,也不知哪里來的膽子,竟然把皮帶解開了。
褲子應(yīng)聲落到地上,張揚走過去把浴室門反鎖,看白麗波依舊安靜的睡著,便一邊跟五姑娘玩游戲,一邊邁進浴池跪在白麗波跟前。
“反正你也巴不得我拱你,今天就算給你點利息吧。”張揚恬不知恥的輕生說了一句,然后抓起白麗波的手放在自己那根棍子上,手把手的動了起來。
原本就不容易滿足的張揚動了半天也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反正估計白麗波明距離醒來還早,張揚便一直膽大的握著她的手,并沒有著急。
因為藥物被清除的關(guān)系,加上白麗波的體質(zhì)原本就好于常人,所以在張揚幫她清理完藥物之后大概半小時的時間,白麗波就恢復了知覺。原本身子乏想繼續(xù)睡覺的,可卻一直感覺有人拉著她的手在搖晃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