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做噩夢了么?”刀疤臉猛的聽見張揚的聲音不對,轉過頭看到張揚的樣子嚇了他一跳,還以為他身體有什么疾病。
張揚來不及回答刀疤臉,揉了揉心臟的位置緩了好長時間才把這股突如其來的疼痛給緩過來。
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張揚把它歸到是自己情緒突然變化太大的結果。本想立刻再次探出神力去查看那具男尸的情況,可張揚一用神力心臟就跟著抽搐,就好像有一根線扯著心臟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揚還是沒能觸發神力。他試著去看體內的山神令,發現它并沒有什么異常,看來還是剛才情緒不穩傷到自己心臟了,只好把情緒放平和,然后幾次深呼吸之后,這才一點點調動神力朝剛才的位置探過去。
神識終于飄到了剛才發現男尸的地方,只見這里已經圍了大批警察以及警犬,發現男尸的位置也已經被挖開了一個大坑,此時坑里只剩下一根手杖,男尸已經被抬出來放在一個擔架上,等著檢驗人員到來給尸體做個檢查。
男尸的臉看不清楚,好像故意讓人毀了容。看起來就是剛剛才埋進去不久的樣子,除了身上有不少土以外,看起來尸體還好,應該是死了有段時間了,尸體感覺有些僵硬。這人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西服面料,看個頭很高,身形也很健壯,雙腿看著也很有力,張揚一下子就聯想到盧正義的保鏢來了。
看來不是盧正義,張揚的心里稍微放下了一些。
心臟始終微微的刺痛著,張揚見尸體不是盧正義,就把神力收了回來,緩緩睜開眼睛重重呼出一口氣,雙手也不自覺的捂著胸口皺眉,卻忽然發現刀疤臉一直在駕駛座位上一臉擔憂的盯著自己看,看樣子好像有好多話不敢講,已經憋了好半天了。
“你……現在能說話了么?”刀疤臉見張揚睜了眼睛半天也沒再閉上,感覺他應該是沒什么要緊事,可以說話了。
“嗯,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只是忽然用功,不知道怎么的心臟有點疼,好像是最近太忙都疏于練功的原因。”張揚隨便扯了個謊讓刀疤臉相信,刀疤臉還真信了,忽然想起張揚救自己時候的神醫術,頓時來了興趣。
“對,張老弟,你練的是什么功?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練練,以后不光可以強身健體,還能在危難的時候救自己性命。”刀疤臉朝張揚旁邊湊了湊,一臉崇拜的說。
“我這個功是祖傳的,一般人練不了,也不能外傳,是跟醫術息息相關的,不好意思了。”張揚也不算說謊,本來他以前在采藥的時候就也帶著練了一些體術。
“哦,這樣啊,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了。剛才你練什么功呢?是因為起早太累的原因么?”
“不是,先別說了,咱們朝那邊開,去盧老板有可能跑去的山腳下看看。”張揚朝剛才警察駐守的那個方向指了指,希望刀疤臉過去看到警察之后,能用關系從警察嘴里問到一些關于那具男尸的線索。
刀疤臉把車開過去,從老遠就看到不少警察在山腳下停著,在看到他們開車過來的時候,不少留守的警察也開始蠢蠢欲動,朝封鎖線靠過來,想查看一下張揚和刀疤臉這輛車的來歷,是不是行兇的人來這邊確認消息的。
刀疤臉把車停下,警察立刻走過來幾人,朝車里看了一圈,見車里只有張揚二人,這才跟刀疤臉說:“麻煩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你們到這里是做什么來的?知不知道警察在這里辦案?”
刀疤臉看了一眼張揚,張揚立刻把身份證掏出來遞過去,說話的警察看了一眼,然后遞給一旁的人,讓他給總部打電話查一下身份證上的人的來歷。
“警察同志你好,我知道你們在這里辦的什么案子,我們老板早上在那家加油站遇襲了,我接到消息馬上趕來打聽一下我們老板的消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抓到疑犯,還有我們老板現在有下落了么?”張揚裝作是盧正義的手下,對警察說。
“你是受害者的員工?”警察上下仔細打量張揚,然后又繞到車頭去看了他的車牌號碼。“你們老板是哪里人?你的車牌怎么是寧濟市的?”
“哦,我們老板是京城的,我是寧濟市人,是老板在寧濟市公司的負責人。”張揚說完警察點點頭暫時離開了,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時間,一名警察拿著張揚的身份證回來還給了他。
“你們老板現在的下落還沒搜索到,不過我們剛剛搜到一具男尸,也不知道跟你們有沒有關系。待會兒檢驗科的檢驗完就能抬下來了,到時候你看一眼你認不認識這個人。”警察也希望從張揚口中找到一點線索,索性留他下來等著男尸搬運下來。
“發現一具男尸?張老弟,這會不會是……”刀疤臉的心也像張揚剛才一樣,沉到了谷底。
“應該不是,盧正義身邊有保鏢,而且他本人也會武功,只是腿腳有些不方便罷了,逃命和自保應該還沒問題,我覺得不可能是他。”張揚已經看過那具男尸,所以知道不是盧正義。
可是聽他這么說的刀疤臉卻不知道事實,還是有點提心吊膽的不踏實。
張揚和刀疤臉就坐在車里等著警察們手工下山,這一下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時間,警察才從山上把找到的男尸抬下來。
這段時間刀疤臉不停的給手下打電話詢問他們到各個地盤打探到的消息,有沒有哪家老大召集了一群打手在這邊犯案,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查到。
張揚趁著等待的時候又探出神識,跟著山上的其他警察一起到處尋找盧正義可能藏身或者被藏起來的地方。只是一無所獲。
“你們來個人看看,這個人你們認不認識。”一名警察到張揚車里喊了他們一嘴,看來尸體運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