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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老天可憐我,也或許是西門小慶的做法引起了別人的不滿,就在我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身后那個威嚴(yán)的聲音再次響起:“徐總,時間差不多了,再耽誤下去,上頭查到就麻煩了?!?br/>
“這么快就到時間了啊,我還沒玩夠呢。”西門小慶有些失望:“哎,忘情忘愛,10g毒品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你在局子里待上十年八年了……以后江山?jīng)]有了你,老子豈不是會很寂寞?!?br/>
剛才西門小慶無意間透露了,蘇琴竟然是趙天河唯一的女兒,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父親姓趙,她會姓蘇,但知道蘇琴和市長有這層關(guān)系,我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因此,語氣也更加堅決:“用不了十年八年,很快咱們就會再見?!?br/>
我閉上眼:“我沒有販毒,就算是你們也無法定我的罪。”
“哈,你還真是嘴硬啊?!蔽鏖T小慶冷笑道:“忘情大神,我們苦心布下了這么一個局,怎么可能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遺漏,嘿嘿,你販不販毒不是你說的算,而是……他?!?br/>
西門小慶抬起手向后指了指,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個滿是怨恨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擦尼瑪?shù)耐醢说?,你還記得老子不?!?br/>
我心里微微一驚,這個人的聲音我很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一直到眼前人影晃動,我才看清了他的打扮,
這貨差不多一米七八左右,長的倒也說得過去,只是面帶猥瑣,典型的一個小人,上身是斯丹奴襯衫,下身九牧王的褲子,伸出手抓起我頭發(fā)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胳膊血管上的針眼,
“是你?!蔽颐碱^猛然一挑,擦他媽的,這貨竟然是曼陀羅的前夫,上次被我痛毆的狗雜碎,,,
“擦尼瑪?shù)?,你還記得老子?!惫冯s碎手上用力,一把拽下我一小撮頭發(fā):“上次把老子打得半死,我tm恨不能殺了你?!?br/>
“王六,再敢動他一根寒毛,現(xiàn)在就給我滾去戒毒所。”身后那個男人始終沒有露面,聲音里帶著憤怒吼道,
“明白。”狗雜碎陰笑的看著我,隨后一臉堅定的道:“是他,就是他三番五次賣給我毒品?!?br/>
“你說什么?!蔽乙幌伦用靼走^來,為了定我的罪,他們竟然合起伙來做偽證,,,
“郁望,你難道忘記了么。”狗雜碎眼里帶著報復(fù)后的快感:“咱們第一次交易是半年以前,在晉安河邊,你賣給我7g冰毒;第二次是在鼓樓區(qū)的雙魚星大廈樓下,你賣給我8.5g海洛因……后來咱們熟悉了,基本每個月交易兩次,半年來交易總數(shù)超過500g?!?br/>
狗雜碎說起謊眼皮都不眨一下:“最后一次交易是在婉君茶藝居門口,因?yàn)槲仪妨四阋恍╁X,你不肯賣ghb3給我,還把我狠揍了一頓,這不,老子剛出院呢。”
“哈,你記得可真清楚?!边@貨說的有板有眼,我卻忍不住大笑道:“你單方面的證詞有用么?!?br/>
“有用?!鄙砗竽峭?yán)的男聲再次響起,隨后我看到了一只有力的大手將一份做好的口供遞了過來:“只要你按上手印,這份供詞就生效了。”
“轟。”
聽到這話之后,我腦袋里轟的一聲,瞬間炸開了,還真tm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當(dāng)初蘇琴為了洗脫我的罪名,協(xié)助我做了一份假口供,這才沒過多久,我竟然再次經(jīng)歷了相同的場景,
只是與上次不同,上次是為我脫罪,這次是他媽為我定罪,,
“咦,忘情大神,你怎么不囂張啦?!蔽鏖T小慶見我差點(diǎn)癱軟在凳子上,笑瞇瞇的道:“繼續(xù)叫啊,嘿嘿。”
“想讓我按手印也成,我需要先打兩個電話。”到了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不答應(yīng)我的條件,那除非剁下我的手指,否則我絕不配合?!?br/>
“你想聯(lián)系趙市長,或者是徐總說的那個紫氣東來么,郁望,希望你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身后那威嚴(yán)的男聲緩緩的給我解釋道:“如果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還不清楚的話,那我可以簡單的透露兩句,趙市長昨天出差前往京城開會,市里的工作全權(quán)交給市委書記張振雄代理,用你們老百姓的話說,這位張書記是徐總背后的靠山,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現(xiàn)在的福州,徐總只手遮天?!?br/>
只手遮天……我腦袋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片,
“喏,和這種屌絲說這么多干嘛啊?!蔽鏖T小慶有些不高興:“哎,還想再和他玩玩呢,現(xiàn)在豈不是沒戲啦。”
西門小慶連連嘆氣,而我心如死灰,就在我以為這次不死也要掉層皮的時候,身后電話鈴聲大作,算是給了我一絲喘息之機(jī),
“喂,什么事兒?!北澈蟮哪俏灰矝]背著我們,公開接起了電話,
“怎么會這樣。”聽不清楚對方說了什么,但是背后那人原本威嚴(yán)的聲音里有些慌亂,
“人呢,已經(jīng)上來了?!蹦侨寺曇衾飵е贝伲骸拔抑懒?。”
隨著最后一聲落下,背后那位吐出口氣:“徐總,事情鬧大了,省長派人過來了?!?br/>
“省長,?!蔽鏖T小慶不相信的驚呼道:“你沒搞錯吧,省長派人過來找這個雜碎?!?br/>
“沒錯,對方點(diǎn)名要見郁望,五分鐘后到?!北澈竽俏淮叽俚溃骸皳?jù)說這次來的人是生面孔,你們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不然被撞見可能會節(jié)外生枝?!?br/>
“嗯?!蔽鏖T小慶答應(yīng)了一聲,隨后又是一把薅起我的頭發(fā):“行啊,忘情大神,竟然能請得動省長的人,你tm到底多大的來頭,嘿嘿,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br/>
“咱們走著瞧吧?!闭f著,西門小慶拍了拍我的臉,扭頭離開,
“旺仔啊,你要堅持住哦。”等西門小慶走后,慕言對我露出一個笑容:“別怕,等你坐完牢出來,我也賺夠錢啦,到時候我們結(jié)婚,我給你生孩子哦。”
“擦尼瑪王八蛋,老子這次一定弄死你。”曼陀羅前夫,狗雜碎臨走的時候給我甩下了這么一句,
……
審訊室的這幾位說走就走,要不是嘴角的鮮血還帶著溫?zé)幔疑踔烈詾樽约鹤隽艘粓鰤簦?br/>
“吱呀?!?br/>
沒等幾分鐘,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身后也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我坐在老虎凳上動彈不得,也沒有說話,從剛才西門小慶等人的對話中我也能猜到,身后這位恐怕就是省長手下,別說西門小慶想不通,其實(shí)我自己也明白,以我的身份,又怎么可能驚動省長,
“呵呵,忘情忘愛,受了不少苦吧?!眮砣俗叩轿业母?,或許是看到了我滿臉鮮血,淡淡的笑問道,
聽到那略帶滄桑的聲音之后我微微一愣,隨后趕緊抬頭,待看清楚眼前這人,我不由得驚呼出聲:“老師傅,您怎么會在這里。”
今天老天給我的驚喜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真的想不到,竟然在緝毒科的審訊室里會遇到在傾城樓下開出租車的老師傅,
或許叫他老師傅已經(jīng)是對他的不敬,因?yàn)樽鳛槁殬I(yè)玩家,【浪子無根】是我們不得不仰視的一個存在,
“怎么,我就不能來這里?!崩俗訜o根大神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包紙巾,一邊幫我擦拭著血跡,一邊淡笑道:“疼不。”
“不疼。”臉都被打腫了,我咬牙說道,
“呵,身體上不疼,心里也疼的要命吧?!崩俗哟笊窈呛且恍Γ骸捌鋵?shí)我覺得挺好的,年輕人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皇鞘裁春檬?,多?jīng)歷一些磨難,以后再遇到事情的時候看得也就開了,也就淡了。”
“道理我明白?!泵鎸俗哟笊?,我不無委屈的說道:“可我是清白的?!?br/>
“清白,你哪里清白?!崩俗哟笊袼坪鯇ξ业氖虑榱巳缰刚?,笑著說道:“被人傳上去的那段視頻我看到了,從頭到尾你都是很主動,難道有人強(qiáng)迫你了么?!?br/>
“額……”浪子大神目光如炬,被他這么盯著,我的頭不由自主的就垂了下去,
“凡事皆有因果,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崩俗哟笊襦叭粐@息道:“你貪圖一時之快,做出那種不知廉恥之事,難道還覺得委屈么。”
“大神……”浪子無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好像匕首一般刺入了我的心頭:“視頻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我也愿意承擔(dān)一切惡果,可現(xiàn)實(shí)呢?!?br/>
我的聲音微微有些激動:“我根本沒有販毒,可是在權(quán)貴的壓迫下,我現(xiàn)在竟然面臨可能長達(dá)十年的牢獄之災(zāi),我不應(yīng)該委屈么。”
“委屈又能怎樣,現(xiàn)在的你能做什么?!崩俗哟笊衤曇羝届o:“既然你什么都做不了,為什么不去嘗試改變自己的內(nèi)心?!?br/>
“改變自己的內(nèi)心。”我有些無語的苦笑,浪子大神說的還真是輕松啊,若是我們的角色兌換,讓他面臨牢獄之災(zāi),不知道他還有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
“怎么,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虛,很假,很空。”浪子大神好像看穿了我的心,
“不敢?!蔽业偷偷恼f道,
“呵。”浪子大神輕笑一聲:“命由己造,境隨心轉(zhuǎn),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