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閻飛和小玉真的沒什么,可是不久小夏就發(fā)現(xiàn),小玉看起來傻傻憨憨的,私底下還是有事沒事就找閻飛幫忙。
幫忙買杯奶茶,幫忙取個快遞,幫忙修個燈泡什么的。
小夏有些按耐不住了。
“小玉,你知道閻飛平時很忙的嗎,他下班就要回家陪我的。”
小玉聽不懂她的弦外之音。
“我知道啊,小夏姐,你人這么好,就因?yàn)槟悖也抛岄愶w幫忙的。”
在她心里他們都是她的好朋友,好朋友就該互相幫助的。
但小夏卻不這么認(rèn)為,閨蜜的男友本來就該遠(yuǎn)離的,她是真傻呢,還是故意的,想后來者居上呢?
小夏可不想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她旁敲側(cè)擊的提醒過后,單純的小玉并沒有放在心上,這天下了晚班,閻飛從部門里面出來的時候。
“你怎么還沒走呢?”
“哦,我等你一起走。”她手里拿著個打包盒,“給你,這是我點(diǎn)的麻辣燙。”
閻飛什么都沒想,拿著小玉送的外賣回到了出租屋。
“這什么呀?”
“哦,小玉給的。”
她打開看了下,麻辣燙,這丫頭還真不簡單,宵夜都送上了,沒見她送過自己什么,倒是對閻飛總是特殊對待的。
還真當(dāng)她不存在嗎?
這土包子還真是上趕著給她好看呢,越想越氣,當(dāng)晚小夏任憑閻飛怎么爬過來,都不讓他碰。
周末的時候,她決定來找小玉。
“小玉,最近的批發(fā)市場早上去會有很低的折扣,我們?nèi)ス涔浒伞!?br/>
小玉興高采烈的答應(yīng)了。
倆人來到了人聲鼎沸的批發(fā)市場,逛完了,各自選了幾件衣服,回程的時候。
小夏站在馬路的內(nèi)側(cè),小玉在外側(cè),趁她不備,小夏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啊”的一聲。小玉一個沒留神就倒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的臨近馬路,被路過的電動車給撞上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小玉都不敢相信這是小夏干的。
幸好當(dāng)時只是開的不算快的摩托車,而不是飛奔而過的汽車或是其他的車輛。
否則,這世上就沒小玉這個人了。
“小夏姐,你為什么要推我?”小玉痛苦的問。
小夏抱著她的胳膊,“對不起,好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失手,你還好吧?”
誰會在做錯事之后,輕易的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呢?如果是這樣,醫(yī)藥費(fèi)不都得她掏了。
小夏可沒那么傻。
“我沒得罪你呀小夏姐?”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和我男朋友走的那么近了。”
原來是報復(fù)她和閻飛走的近了,小玉從來沒想過自己只是想要結(jié)交朋友,她認(rèn)為小夏的男朋友,當(dāng)然也可以和她成為朋友。
小玉想原諒來著,但是心里依舊很傷心難過,找不到人傾訴,經(jīng)常一個人哭。
小夏是她唯一的朋友,如今被唯一的朋友傷害,她連個訴苦的對象都沒有。
雖然林灃給她報銷了醫(yī)藥費(fèi),但是當(dāng)她提出想要見唐恬恬的時候,林灃猶豫了一下,就出門了。
唐恬恬推開病房的門,小玉便鉆出了被子。
“恬恬姐,真的是你?”小玉一下子撲倒了她的懷里痛哭流涕。
委屈、孤獨(dú)、思念、交雜著這異鄉(xiāng)的冷漠,讓她再見到唐恬恬的那一刻,像看到親人一般。
所有的感情一泄而出。
唐恬恬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哭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唐恬恬細(xì)心的聽著她抽噎的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搖了搖頭。
“那個小夏是不是大大的眼睛,鼻子不高,嘴唇邊還有顆痣。”
小玉抬眼看著她。“恬恬姐,你怎么知道?”
她從手機(jī)里翻出來小夏的照片,唐恬恬早就猜到是曾經(jīng)跟過她兩年的小保姆了。
“還真是她,真太巧了,你這手機(jī)不錯,你買的?”
小玉眼神里有喜悅,是那種藏不住的暗喜,小女生惴惴不安的羞澀模樣,讓唐恬恬想到了戀愛。
“是你男朋友?”
“我還沒男朋友呢,這是林先生送我的,我剛到h市的時候買來送我的。”
原來如此,在山里幾個月的相處,林灃身上的氣場也吸引了這個小女孩。
心里的情愫是藏不住的,只是她這份心思用在那個人身上,只怕是明月照溝渠了。
“小玉,閻飛是我表弟,小夏在我們家做過兩年保姆,都是跟在我身邊的。”
“啊......”這也太巧了吧?
“所以,你如果想安靜的工作和生活,最好遠(yuǎn)離他們,或是調(diào)離部門。”
小玉不想這樣,她好不容易有個可以交心的朋友,盡管這次小夏傷害了她,可是她也有不對的地方。
她不該找閻飛幫忙,恬恬姐說得對,不應(yīng)該和閨蜜的男朋友走得太近的。
“醫(yī)生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出院?”
“我小腿骨折了,還是林先生幫我付的醫(yī)藥費(fèi),我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說這些干嗎,我們在山里白吃白住那么久,還不是多虧了你的照顧。”
“我,我能遇到你們,真是我三生有幸......”小玉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怎么又哭上了,“你這眼淚是開了閘的水庫嗎?好了不哭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好好養(yǎng)病吧。”
林灃進(jìn)來了。“恬恬來了。”
“我來看看小玉,對了,小夏的事你是怎么處理的?”
怎么處理,小夏是閻飛的女朋友,他想處理也得尊重唐恬恬母女的意思。
意外致人傷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小玉也不能就這樣忍氣吞聲,像什么時候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你覺得呢?”林灃拉了下她的小手。
她憤恨地瞪了他一眼,抽回了自己的手。一旁的小玉裝作沒看見,低下了頭。
就像在山里無數(shù)次的那樣。
“小夏做錯了事,必須受到教訓(xùn),看她想私了還是公了,這孩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如果縱容下去,只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林灃戲謔的盯著她的眼睛,“說說看,怎么教訓(xùn)?”
“你堂堂的林總,心里早就有底了,還需要問我嗎?”
“可我就想聽你說。”他越靠越近,唐恬恬有些煩了。
“咳咳。”唐恬恬看了眼小玉,只見那丫頭腦袋都快低到胸口了。
她一腳才在了他的皮鞋上,“哎喲......”很快,錚亮的鞋面已經(jīng)被踩出了印子。
“恬恬,你這是要謀害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