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吧,雖然他是看了他爸爸留給他的信才有所觸動,如果你不走,留在他身邊,他也不至于這么難受了?!?br/>
“雅馨姐,我不是誰的救世主,我也有自己的位置,他必須認清這一點?!?br/>
雅馨幫她倒了杯酒?!安缓靡馑迹习鄷r間不能喝酒?!?br/>
“許天睿還會把你怎么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都恨不得貼到你身上去了?!?br/>
“你......”
看到她憤怒的樣子,雅馨得意的喝了一口酒。
“哎呀,恬恬,你說說你,有什么好,這么多男人都護著你,你是不是繼承了你媽某些優(yōu)良的基因,你媽也是美人胚子。”
唐恬恬怒火中燒,太過分了。
“刷”的一聲,她已經(jīng)把手里的酒潑到了她臉上。
“知道為什么林灃不愿意要你嗎?像你這么惡毒的女人,頂多就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有本事怎么不去抓住喜歡的男人?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媽媽,我媽比你單純多了,你那么牛叉,怎么沒人愛呢?”
雅馨拿著餐布擦拭著臉上的酒漬,頭發(fā)也被淋濕了,耷拉在臉上,有些狼狽。
“這么沉不住氣,我說錯了嗎?你母親不就是當情人出身?!?br/>
唐恬恬走過去,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
“唐恬恬,你夠了?!?br/>
“如果你再出言不遜,我不介意讓你出不了h市,不信的話走著瞧?!?br/>
雅馨怒視著她,兩個女人眼里都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
她都搞不懂,這個女人憑什么來挑戰(zhàn)她,因為妒嫉還是心有不甘,真是病的不輕。
周末,和林默約好了在商場附近的水吧見面。
她吐槽了一下林灃的前任雅馨的所作所為,林默睜大了雙眼。
“真的,那女人可真夠猖狂的,你沒好好教訓教訓她?”
“我要不是看在簡潔還在那邊的話,我是真的想好好修理一下她?!?br/>
雅馨對她母親楊云袖的出言不遜,讓她心里恨極,多年前的往事被翻出來,都怪那個林灃,要不是他,雅馨也不會對她這么的有敵意了。
“那什么,簡潔真的在w市?”
“嗯,你不會告訴你家小叔子了吧?他們下周就要舉行婚禮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的好。”
雖然許兆一直有意無意的在她這里打聽簡潔的消息,但是唐恬恬口風很緊,什么都沒說。
“你搬家后,是不是感覺好多了,起碼不用再聽俞露陰陽怪氣的言語了?!?br/>
“好是好多了,但是一有什么,我婆婆就會差遣我回去,真是煩不勝煩?!?br/>
“你就不知道婉言拒絕嗎?你還有希希要照顧,哪里管得了她一個孕婦呢?”
許兆和俞露經(jīng)常三天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許母可能也是覺得這倆人不消停,就常讓林默回去協(xié)調(diào)一下。
在長輩的眼里,林默就是那種非常顧全大局,說話做事都能讓人信服的那種人,許母也是想讓俞露好好跟她學學。
“一家人哪有計較那么多的,希望他們結(jié)婚后,生完孩子就能消停下來了?!?br/>
說完她就去了洗手間,等到回來的時候,有些慌張的對唐恬恬說。
“恬恬,許兆倆人又打起來了,我得先回去了。”
回到許家的宅子,俞露坐在沙發(fā)上抹淚,臉上還有傷痕,許兆的襯衣也被拉扯的不成樣子,扣子都被扯掉了幾顆。
看到林默回來了,許母拉著她就紅了眼眶?!澳憧纯催@兩個冤孽,都要結(jié)婚的人了,露露還懷著孩子,就這么折騰,該怎么辦吶?”
“怎么了,許兆,你怎么這么混呢?”
“嫂子,你不知道,我忍得夠久的了,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不收拾她就會皮癢。”
俞露跳起來指著許兆的鼻子罵。
“你罵誰呢?姓許的,我辛辛苦苦的給你生孩子,你倒好,說我欠收拾,我,我不干了。”
說著,她就要上樓。
“俞露,你干什么呀?”
“我回娘家,這婚我不結(jié)了?!?br/>
許兆冷哼?!澳钦?,我就巴不得不結(jié)了。”早這樣早解脫。
許母拉著小兒子的胳膊?!翱?,快起哄哄露露,她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怎么能這樣?”
許兆不以為意。
林默卻跟了上去,在房間里好一頓勸,才制止了孕婦要回娘家的決心。
原來是俞露要求許兆跟她一起去試婚紗,許兆稱自己忙,沒空,還諷刺她如今大著個肚子,穿什么都不好看。
一下子就激怒了俞露。
一向被人捧在手心的俞露,現(xiàn)在懷著四個月的身孕,好不容易盼來了婚期,卻被他說成大肚婆,穿什么都丑。
她立刻沖上來就要和許兆爭個高低。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許兆,我懷的難道是我姓俞的孩子嗎?沒有你就沒這個孩子。
現(xiàn)在你卻覺得我丑,拿不出手了嗎?有你這樣當老公的嗎?”
許兆推了她一把?!案嬖V你,不要胡攪蠻纏啊,要去你自己去,或是讓媽和嫂子陪你去,我是沒時間?!?br/>
俞露氣急敗壞的差點被他推倒,這個男人對她從來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男人的愛和欲是分開的,他們可以睡你,但是卻不愿意愛你,她想到如果換做是簡潔去選婚紗禮服。
說不定這個男人早就屁顛屁顛的跟著跑了,哪里會像她這樣的卑微著委曲求全?
“人渣,你就是個人渣?!庇崧渡蟻砭统樕险泻袅?。
上次和葉正瀟在酒吧里干仗,他臉上的傷口還沒痊愈,他可不想再添新傷了。
于是用手一檔,俞露沒有抓著,火氣更加蹭蹭的往上翻涌了。
不管不顧的推著他就開始再次出手了,許兆因為擔心她一個孕婦摔倒,推搡中,倆人互不相讓。
也不知道怎么結(jié)束的,反正當樓下的許母和下人趕到房間,拉開倆人的時候,俞露臉上已經(jīng)掛了彩。
許兆臉上雖然沒有傷,衣服卻遭殃了。
“許兆,你這個混小子,怎么能對一個孕婦動手呢?”
“媽,是我對她動手嗎?你看看我這衣服,都是她,像個潑婦一樣,是她先動手的?!?br/>
許母還沒開口,俞露就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放聲大哭了。
“我受夠了,媽,你讓我回娘家吧,許兆根本就不把我當人,我沒臉再待下去了?!?br/>
許母扇了幾下許兆的胳膊?!澳氵@死小子,想故意氣死我們吧?”
“露露,聽媽的,許兆知道錯了,你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這個時候可不應該說走就走的?!?br/>
“我不走,你看看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他都敢對我動手了。”
俞露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還伸出來手腕,上面因為上次自殺留下的疤痕歷歷在目。
有些猙獰。
“你不主動招惹我,我會動手嗎?再說了,是你想扇我,我才想著制止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