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發(fā)來了一張檢驗報告的圖片,上面檢查結(jié)果是,老爺子生日宴會當(dāng)晚,的確有發(fā)生過x行為。
唐恬恬忽然一陣頭暈?zāi)垦#径颊静环€(wěn)。
正在整理東西的簡潔跑過來扶住了她。“恬恬,你怎么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流淚。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說啊?”簡潔著急,奪過手機(jī)翻看了一下聊天記錄。
“握草,這什么狗血的事件,韓陌還是個人嗎?不行,我得找他問個清楚。”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讓閨蜜受委屈了。
原本只是覺得她們兩口子是拌嘴鬧點小矛盾,想不到還有這一出,死渣男,看我不揍死他。
簡潔義憤填膺,恨不得拿起秘密武器就開始對著渣男一頓猛捶。
唐恬恬拉住她的手。“別,簡潔,別去,我想先冷靜冷靜。”
都什么時候了,還冷靜個屁呀?
“不行,你好好待著,我去,必須得去。”
韓陌冷冷的看著對面的簡潔,她忽然端起桌上的一杯水,直接潑到了他臉上。
“你干嘛,瘋了吧你?”
他試著睜開眼睛,拿起來桌上的餐布開始擦頭上臉上的水漬。
簡潔咬牙切齒。
“王八蛋,你還算個男人嗎?你想玩女人,找誰不好,偏偏找韓夕妍?你腦子被門夾了吧?”
韓陌不明就里。“誰玩女人了?”
好,不承認(rèn)是吧?就知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當(dāng)初她將許兆和俞露堵在床上,許兆還說是她胡攪蠻纏。
想不到現(xiàn)在輪到他了,果然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東西。
“還說沒玩女人,韓夕妍都把證據(jù)發(fā)給恬恬了,你們當(dāng)晚都睡過了,還有醫(yī)院的證明,你就等著收離婚訴訟書吧。”
說完,簡潔拿起包包出了咖啡廳的門。
韓陌咬牙切齒,拿出手機(jī)。
“喂,你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半個小時后,韓夕妍如約而至,看得出來是特意打扮過的。
臉上的妝容精致,小巧的個子,穿了件修身的包臀裙,上面是性感的鏤空內(nèi)衫,v領(lǐng)拉得很低,將鎖骨很好的展露出來。
還沒來得及和韓陌打招呼,臉上就被生生刮了一掌。
“哥,你,為什么打我?”
“老實交代,你給恬恬看什么了?”
就知道是這樣,想不到唐恬恬轉(zhuǎn)頭就告訴他了,這么沉不住氣,能成什么氣候?
韓夕妍捂著臉頰,泣不成聲。
“哥,你不能這樣對我,該發(fā)生的我們都發(fā)生了,你為了嫂子就對我不管不顧,為什么?”
“閉嘴,老子忍你很久了,韓夕妍,你再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踹出國去。”
韓夕妍一臉的委屈不甘,哭聲越來越大。
忽然包間的門被打開,韓筱曼走了過來,揚(yáng)手就想打韓陌。
“姑姑,你要是想跟著一起被掃地出門,你就打,我都要看看你們母女準(zhǔn)備怎么跟我斗的?”
韓筱曼停了手。
“韓陌,你不能這么對夕妍,你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你妹妹,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外人?
韓陌冷笑。
“姑姑,按理說你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嫁出去的姑娘了,早就不是韓家人了,韓夕妍還是你收養(yǎng)的,就更談不上是我們韓家人的,
恬恬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們還共同擁有一個兒子,現(xiàn)在韓家包括天宇,都是我們兩個人的產(chǎn)業(yè),誰是外人,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韓筱曼怒不可遏,指著韓陌的鼻子罵道:“好,好,你這個不孝的逆子,我哥韓業(yè)勛要是知道有你這么個不孝子,估計都死不瞑目了。”
“姑姑,我爸都死了幾十年了,別拿死去的人來壓我,這是對逝者的不敬。”
韓夕妍靠在母親的肩上哭的不能自已。
“媽,你要救救我,哥他不承認(rèn)和我有關(guān)系,我怎么辦?我這輩子可就完了。”
韓筱曼安撫著女兒。“放心,還有媽在呢,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韓陌抖了抖身上的外套,坐回沙發(fā)里。
“你怎么做的假證據(jù),就原封不動的給我圓回去,恬恬一天不原諒我,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韓陌冷厲的注視著她們,讓韓夕妍不自覺的往母親身邊靠了靠。
“我沒有說假話,我說的都是實話,你這樣捂著傷口,嫂子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
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就知道這對母女是這樣,很好。
他立刻將一份文件甩在了桌上。
韓筱曼拿起來一看,頓時往后退了一步。“韓陌,你,你為什么這么做?”
那是一份將她手上現(xiàn)有的天宇股份,抽掉百分之十的合同。
韓筱曼可以使伎倆離間他們夫妻倆,再怎么作,她都不信韓陌會對她出手。
因為那是她的侄子,扯著骨頭連著筋,韓陌不會將她怎么樣。
但是當(dāng)她看到自己手里的股份被抽走了10%,頓時開始心慌了。
多年安穩(wěn)的生活,養(yǎng)尊處優(yōu),錦衣玉食,如此奢華富貴,她怎么舍得丟棄呢?
想讓韓夕妍抓住韓陌是真,不想失去手里的股份也是真真的。
“怎么樣,姑姑,這下是否滿意了?”
“你就這樣對付我們孤兒寡母?我還是你的親人呢。”
親人?韓陌都覺得她褻瀆了這個詞。
多少人,以親人的名義,行著不恥之事。
多少人,即使?jié)M身才華,被親人以各種理由拖垮你,不讓你好過。
這樣的親人,除了給自己添堵,要來何用?
“姑姑,這是你們逼我的呀,你別忘了,爺爺為了眼不見為凈,都躲到國外去了,我再不清理家門,韓家遲早會被你敗了。”
韓筱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起文件,再一次仔細(xì)看了一遍。
“你真這么絕情?”
“我也不想這么絕情的,如果你能善罷甘休的話。”
從小到大他沒有體會過母愛,也許在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是深深的愛過他,但是那些記憶早就模糊了。
除了看過相片和視頻,他早就忘了媽媽的樣子。
是韓筱曼給了他母性的柔情和缺失的那部分母愛,雖然也不盡然對他如何如何好,但是在他幼小的心靈里,已經(jīng)足夠了。
不到萬不得已,誰想抽刀斬斷親情?
韓陌比誰都痛苦。
韓筱曼拉著女兒的手。“夕妍,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