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再說一句試試?”
倆人互不相讓的扭打在了一起。
田羽昕老早就不想忍了,她想著自己年紀輕輕的跟著個老頭子,哪里還需要委屈求全的?許武動不動就訓斥折磨她,還嫌棄她和舊情人廝混。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當初想和肖家聯姻的時候,可是說的誠心實意,希望她能幫上忙,求到她頭上來的。
她才想到利用鄭祺的,現在鄭祺被肖婭踹了,又來怪她,豈有此理?
田羽昕又是抓又是咬的,早就放下了千金大小姐的矜持。
許武也沒有手下留情,幾巴掌扇下來,就打得她眼冒金星了。
“賤人,做出這樣的事,你還有理了?”
“許武,你這個渣男,竟然對自己的女人動手,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房間里嘶吼對罵聲,傳到一樓大廳,傭人們都低著頭不敢吭聲。
倆人廝打,房里能摔的全都摔了,地板上被扔得一片狼藉。
田羽昕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恨不得掐死那個老男人。
許武則是坐在地板上,撕牙咧嘴的摸著臉上的傷口。
“起來,老子生意被你搞黃了,還不能對你發個脾氣嗎?矯情。”
“許武,你個王八蛋,你就不是個男人,對女人動手,算什么英雄?”
生意黃了,又不能全部怪她,對手可是韓陌,她輸了也是心服口服。
“老子不算男人,你不是每天都在試嗎?剛才巴掌不狠嗎?”
老東西,遲早有一天老娘要把你給做了。
田羽昕咬了咬牙。
“你這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知道這是損失一單生意的事嗎?老子的名聲都被你敗了。”
她望著天花板,心里想著,敗了最好,就你這樣的,活該爭不過韓陌。
要不是韓陌不要她,她都想投到天宇門下去。
韓家。
韓陌摟著親親老婆。“你說你那青梅竹馬現在是不是臉都氣歪了。”
不止現在,競標會現場都被氣的要死了。那臉黑的跟碳一樣。
“許武會拿她出氣吧,心疼嗎?”
韓陌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小樣兒,又想激我呢,跟我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只要不是對付他老婆,怎樣他都管不著。
“你怎么事先就知道他們有后手?”
他手在她的腰上摩挲著,“這種大的競爭,自己不做幾手準備怎么行,你以為你老公是吃素的?”
“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唐恬恬巧妙的從他腋下穿過,準備出房門。
韓陌堵住了她的去路。“老婆,你休想把我憋出內傷,我看你還怎么跑?”
“你這人討厭。”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嗎?”
......
田羽昕上班的時候,臉上戴著厚厚的墨鏡,脖子上的淤青也是歷歷在目,程蓉有些納悶。
“田小姐,這室內您還戴個墨鏡呢?”
“咳咳,我喜歡這個造型。”
程蓉伸手去揭她臉上的眼鏡。“你干什么?”話還沒說完,眼鏡已經被手疾眼快的給摘了一半了。
“啊,怎么,你的臉,誰干的?”她又將眼鏡幫她戴上了。
田羽昕在心里罵了一句,鄉巴佬,她們熟到可以這樣嗎?這么沒有分寸感的事也干。
“程蓉,我們很熟嗎?”
“熟啊,田小姐,我們不是......”忽然覺察到了她的不悅,程蓉愣了兩秒。“哦,對不起,是我大意了。”
“好好回到你的工作崗位吧,上班的時候不要擅離職守。”
程蓉蔫蔫的縮著脖子回到了座位。“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老板的小情人嗎?又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領導。”
有人敲了敲她的辦公桌。“注意你的一言一行,能隨便背后議論人嗎?”
真是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程蓉一大早受了兩次懟,氣呼呼的拿起手機,給唐恬恬發了微信。
“許婷,田小姐被揍成了熊貓眼,和你們昨天的招標會有關嗎?”
唐恬恬掃了一眼手機。“這是她的私事,我怎么知道和我們競爭有沒有關系。”
“哎,你是沒看到,夠可憐的,那張漂亮的小臉蛋被揍得,嘖嘖嘖。”許武也真是,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
“以前走路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都變得小心翼翼的了。”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許武那人干的,這人最自己的女人也下得去狠手。
“好了,你也不要八卦了,她心情不好你就躲遠點,小心惹禍上身。”
程蓉伸了伸舌頭。
“說到底還是你命好,你老公不僅長得帥,還對你溫柔體貼的,可真是沒話說了。”
唐恬恬放下了手機,不想跟她掰扯了。
許天睿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恬恬,聽說你們天宇昨天的招標會上出了些問題,還好吧?”
“沒什么,反正我們已經拿到競標書了。”
她頓了頓。“那個,你叔叔他們,你沒去看看嗎?”
“我有什么好看的。”這個時候去,只會是火上澆油,他才不想送上門去給他撒氣。
“我約了簡潔,晚上一起吃飯吧。”
“好。”
簡潔收拾好手里的東西,自從和孫澤分手后,她就經常逛超市逛商場了,再也不想委屈自己,為了塊兒八毛的和人家講價,糾結半天。
剛準備乘車赴唐恬恬的約,忽然一輛保時捷停在面前,車門打開,上次那位王夫人又來了。
“你好,簡小姐,能賞臉一起吃頓飯嗎?”
“不能。”
王夫人淺笑。
“這么決絕?你可以帶朋友一起來的,我很喜歡你,我兒子和你一般大,我們也應該有許多共同話題。”
簡潔看了看時間。
“王夫人,謝謝你的好意,我晚上有約,我確實不大明白,你為什么非要和我交朋友?”
她真不喜歡和陌生人這么熱情。
“這說明我們有緣分,說不定我們之間真的有什么淵源呢,你還記得上次我提到過的有關你身世的事嗎?”
她可不信,莫須有的一個人忽然跑來說,知道她的身世,她沒有錢,長的還算過得去,沒有被利用的價值。
“我很有自知之明,這些年我沒有親人也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