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傻妹妹,只貪戀眼前的短暫美好,有人無條件的給她花錢,對方有錢有勢,完全能滿足女人那種慕強(qiáng)的虛榮之心。
“可是,你成功了嗎?你就那么篤定他會喜歡你?”
祁意歡可沒她這么瞻前顧后的。
“姐,你真是,我該怎么說你呢?你患得患失,自怨自艾的,雖然看似嫁給了夢寐以求的男人,可是,你知道他們最討厭看到自己的女人這副模樣嗎?”
誰不喜歡看到自信溫柔的女生,像個瘋子一樣什么都抓在手里,要死要活的,看一眼都覺得煩。
“你懂什么?”懂得喜歡一個人,好不容易嫁給了他,就想對方也全心全意愛自己。
“我是不懂,我們的觀念不同,當(dāng)然也不指望你認(rèn)同我的想法了。不過你這樣的,姐夫是不可能改變態(tài)度的。”
“你知道用什么辦法挽回?”明明是來教訓(xùn)討伐這個妹妹的,怎么倒請教起她來了?
祁意歡拿出手袋里面的口紅,對著化妝鏡開始補(bǔ)妝。
對著鏡子將嘴角的口紅捋順。
“呵,與其挽回,不如徐徐圖之,姐,你呀,就是太剛硬了,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順毛捋這么簡單的道理,不需要我教吧?”
葉正瀟會配合她順毛捋?她一靠近對方恨不得離得三丈之外,讓她想要求和的心,瞬間就被點燃了。
又不是洪水猛獸,從始至終她就沒感覺到過半點應(yīng)有的關(guān)懷。
讓她怎么熱絡(luò),怎么溫順得起來?
“你這意思,你很有信心拿下他了?”
祁意歡嘴角訕笑。“我哪敢呀,他是你老公,我的親姐夫,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
呵呵,葉正瀟喜歡的就是高挑的這款,要不是她及時制止,說不定現(xiàn)在倆人已經(jīng)廝混到一塊兒了。
她要是沒那賊心,就沒人有了。
男人,呵呵。
葉大海說到做到,一大早真的到公司查看葉正瀟的行程,勢必要把倆人的旅行安排的妥妥的才放心。
“我說爸,您不在家修身養(yǎng)性,一大早跑來公司,是不是操的心有點太多了?”
“你少糊弄我,公司是我的,沒有我打下的江山,哪有你的份?我告訴你,行程我已經(jīng)跟你的助理重新規(guī)劃好了,下月初立馬安排和意濃去歐洲。”
葉正瀟端起咖啡,翻看了一下行程表。整整一周,都計劃著在歐洲某個小國和祁意濃共度,他還不如躲在屋里睡大覺呢。
“爸,您最近身體也不大好,好久都沒跟韓阿姨一起去度假了吧,要不,你倆也一起去吧?”
“別跟我耍套路,當(dāng)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嗎?你又想將機(jī)會留給我和你韓阿姨,你也不想想,我會一而再的上當(dāng)嗎?”
不上當(dāng)也行。
“那要不,將這次機(jī)會給韓夕妍還有合合她爸,秦威,您覺得怎么樣?”
韓筱曼不想自己女兒和秦威在一起,未婚生子都不想她們復(fù)合,葉大海沒那么頑固,肯定和韓筱曼想法不一樣的。
“您用不著馬上回答我,可以好好考慮一下的,我和祁意濃即使去了葉少一路吵到底,何不送個順?biāo)饲椋瑢⑦@個機(jī)會留給別人。”
葉大海沉思了一會兒。
“你還別給我下套,我是不會同意的,你韓阿姨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惹怒了她又想攆我走,到時候你伺候我吃喝?”
韓夕妍又不是他女兒,他才懶得管那么多呢。
“行,既然這樣,那我也只有想別的辦法了,但我提醒您一句,千萬別逼我,我不想弄得兩家人都不好看。”
葉大海走后,想到最近陳渺渺住院,也不知道她恢復(fù)的怎么樣了,葉正瀟拿起手機(jī)給她發(fā)了條信息。
“渺渺,你還好嗎?出院了沒有?”
沒有回復(fù)。
難道是不方便?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又撥通了傅嘉儀的手機(jī)。
“喂,嘉儀。”
“干嘛呀?”
“你姐她,出院了嗎?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真是無處不在,傅嘉儀翻了個白眼。
“哎我說,你都將我姑媽氣的差點過去了,你半點責(zé)任都不想承擔(dān),又來撩撥我姐,你究竟居心何在?”
“謝允諾的母親不是搶救過來了嗎?我需要負(fù)什么責(zé)任?難道要我賠償醫(yī)藥費(fèi)?”
“我呸,誰稀罕你的錢,以后,你少來騷擾我姐,她們婚姻很幸福,還有啊,管好你老婆,別有事沒事的,就來添油加醋的不讓她們?nèi)兆雍眠^。”
“她怎么了?”
不說還好,一提就來氣。
今天一大早,祁意濃竟然拎著營養(yǎng)品上醫(yī)院探望謝允諾的母親去了。
倆人一見面又是一陣嘀咕,除了數(shù)落陳渺渺,還能有誰?
傅嘉儀勸也勸不住,老人固執(zhí)得很,氣的她差點又要挽起袖子揍賤人。
“祁意濃去探望你姑媽了?這個女人她是不是瘋了?”
“可不就是瘋了嗎?你老婆這樣,你還有臉打電話來詢問我姐,你究竟想干嘛?”
掛斷電話,他就回到了原來的公寓,四下看了下沒見到她的身影。“夫人呢?”
保姆:“夫人出去了還沒回來呢。”
一天到晚到處溜達(dá)給人添堵,這就是她的日常,最近連廣告也不拍了,開始在家當(dāng)闊太了。
當(dāng)祁意濃哼著小曲兒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保姆給她使了使眼色。
“喲,老公回來了?稀客呀。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回來了?”
“少廢話,你去哪兒了?”
祁意濃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打開手機(jī)聽著音樂,“什么,你說什么?”
他一把扯下她頭上的耳機(jī),“少他么跟我裝蒜,你去醫(yī)院看謝允諾的母親了?”
“我還以為什么呢,原來消息這么靈通啊,是啊,我和謝太太很熟了,她生病了,我去探望一下,怎么了?”
“你去看她,人家跟你非親非故,需要你這樣的獻(xiàn)殷勤嗎?你腦子被門夾了,到處認(rèn)親戚?”
祁意濃拔高了嗓門。“葉正瀟,你腦子有病吧,八百年不回來,一到家就找我茬,我惹你了?”
“是,謝家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可你別忘了,是你把人家給氣暈過去的,你一拍屁股走人了,我總得收拾后面的殘局吧,我們是一家人,我這樣可不都是為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