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知道她在想什么,即使對方的身子嫩出水,臉若芙蓉,他也只會將她當作可用之材。
素手研磨,紅袖添香皆可,暖床不行。
北風卷起風浪,翻飛著他的黑色風衣,卻吹不展愁眉。
做市場的引領(lǐng)者,很可能是做了炮灰。
經(jīng)過兩小時的講解,美女們對賣樓有了個初步的認知。
從認知到掌握,還需要個過程。
同學中只有沈輕盈達到可以上崗的水平,因為她經(jīng)過了黑寡婦、牡丹、沈歸的三重調(diào)教。
而牡丹需要協(xié)調(diào)的事情太多,只能兼任渠道客戶對接。
售樓部對外開放暨誠意金啟動,定于一月十九號,那一天將決定著項目的成敗。
亮相成功,并且收到足夠的誠意金,后面轉(zhuǎn)定金或者轉(zhuǎn)首付才有可能順風順水。
決定那天成功與否,全靠接下來半個月的運籌帷幄。
曉峰縣但凡能買到的戶外醒目廣告位,已被歸青地產(chǎn)包攬,除此之外,地區(qū)內(nèi)的電視、廣播、報紙最貴的時段和版面,從明天開始將進行廣告轟炸。
內(nèi)容大同小異:江景貴脈,星級豪門,一月十九號榮耀綻放,卓衣衣攜眾星與您相約半島別墅……
除廣播外,廣告背景皆是奢華的江景別墅效果圖配上卓衣衣的撩人姿態(tài)。
若不是被卓衣衣的敬業(yè)精神所感,沈歸原打算把紅得發(fā)紫的王菲菲請過來,相較一線城市邀請,代價是好幾倍,需要一千萬。
參觀完工地后,眾人回歸心園吃晚飯。
黃出芙的感情之路,充滿悲劇色彩,一到放假,她的角色重新變回廚娘。
此時,她203的客廳就是餐廳。
沈歸看似無意的安排,總充滿深意。
203正好是十五套房子的最中心。
歸心園的其他八位美女,平時需要添置什么生活用品,或家中需要幫個忙,只要給黃出芙打個電話。
她實際上除了管理物業(yè),還兼著后勤。
錢糧總管吳美人就住她樓上。
黃出芙的樓下,住著聶風鈴與牡丹。
2號樓僅剩五樓還空著。
1號樓因為三樓住進了沈輕盈,而沈歸和父母占了三層,已經(jīng)沒有空房子。
三號樓的一樓住著藍芬芬,二樓住著游仙語,五樓住著焦艷,三四樓空著。
歸心園住著整整十位美女。
僅剩三套新房還空著。
藍芬芬、吳美人、沈輕盈、黃琴琴,目前都不算是沈歸的女朋友。
焦艷、聶風鈴、游仙語、黃喬喬,都是沈老板的正牌女友。
牡丹與黃出芙,名義上是他的助手。
今天這頓晚餐,是歸心園重裝以來人數(shù)最齊的一次聚餐,只有黃喬喬姐妹不在。
八女一男,男主人滔滔不絕。
即使心里沒底,他卻表現(xiàn)得信心爆棚。
沈老板實在擔心歸青地產(chǎn)的第一個項目失敗,女友們要喝西北風,不得不抓住每一個機會提升眾美的能力。
但凡有可用之人,他也不想讓她們沖鋒陷陣。
這個世界,是沒有幾個美女真的會跟著一個男人喝西北風,喝幾天沒問題,喝多了,美女就會喝醉,容易跑到別的男人床上。
沈歸心里有數(shù),如果自己真的一無所有,能跟著他過幾年窮日子的,只有藍芬芬、游仙語、聶風鈴。
其他人,他沒把握。
人心不可試探,一試都是無情的人。
他不想失去現(xiàn)在擁有的每個人,每段情,也就不敢在事業(yè)上松懈。
相較于事業(yè),長相對一個男人來說,只能算錦上添花,卻不能讓人雪中送炭。
飯后,美女們都很有默契地各回各家,至于男主人想睡哪個家,只能等待。
沈歸并未忘記昨夜彩頭的身份,下樓用鑰匙打開了聶風鈴的家門。
見到他之后,她一睜一眨的雙眼依舊俏皮。
聶風鈴未施粉黛的臉,清純得像三月的嫩芽,爽心之氣迎面而來。
她拉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坐在他的腿上。
沈歸道:“我們聊聊天吧,好久沒和你談心。”
一顆曾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即使彌合了傷口,也布滿堅硬的補丁。
柔軟的那部分,偶然間總能被她喚醒。
聶風鈴將頭靠在他肩膀,雙手摟著他的腰,幽怨道:“可惜,我不到人生中你的十分之一,而你還是我的四分之三。”
沈歸捏著她的鼻子道:“你是我的四分之一啊,我們加在一起,剛好是完整的一生。”
聶風鈴點了點頭,然后又搖頭道:“不對。”
她接著道:“我們剛寫情書的時候,你說過我是你生命的全部,會愛我一生一世,半年多的時間,怎么就只剩下四分之一。”
沈歸將臉貼著她的臉,道:“我還是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只不過,他也會愛別人一生一世。
聶風鈴問道:“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我可要問清楚。”
沈歸哭笑不得道:“當然是這輩子。”
聶風鈴起身道:“感情培養(yǎng)得差不多了,我們現(xiàn)在該洗澡睡覺。”
無論這個睡覺是動詞,還是名詞,他此刻都不想。
沈歸道:“要不再聊會?”
心想著自己比那些日萬的網(wǎng)文撲街還慘。
不管有沒有激情,都只能硬著頭皮打卡。
她一把將他從沙發(fā)上拽起,道:“你就對我膩了嗎?”
“你這深藏不露的身子,我怎么會膩。”
聶風鈴雙眸低垂,嘴唇緩緩地貼了上來,溫熱的感覺總讓人天旋地轉(zhuǎn)。
沒來得及洗澡,兩人已在沙發(fā)上纏綿為一體。
在她似醉非醉間,抬腿低吟之際,沈歸仿佛觸摸到了年少時,那顆純凈的心。
她的身影種出了千山,他的記憶似萬水惆悵。
很多故事想要彎腰拾起,早已枯萎在二十年前的冬季。
他唯有在每個相擁的夜晚,在她的身體上橫沖直撞。
仿若一匹馳騁草原的烈馬。
若沒有靈魄護體,一天十幾次的放縱,七加零,白加黑的,早可以去見秦可卿。
……
元旦三天假期過后,又是月考成績發(fā)榜的日子。
對于學渣們來說,榜單就是他們的恥辱柱。
就差拉著他們游街示眾。
亦或是苦了一個月,換來很痛的領(lǐng)悟,努力沒鳥用。
焦艷站在高三一班的講臺上,一臉的絕望,還有憤怒,恨不能將眼前的試卷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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